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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弄得他落泪(沫) (第1/3页)
西宫澈踩着水走到听君身边,问:“听君,你这是吃味啦?” 听君摇摇头,双眸依旧注视着不远处相距甚近的两人。 “你分明是吃味了。”西宫澈揉了下眼,想将里头的水揉去,“义父与淡台念乃至交,关系好也正常,不过再亲密也只是说些心里话,不会有别的,淡台念这人,在我印象里可是极守礼的,你放心吧。” 听君收回视线,“属下明白。” “你要是在意,跟义父直说不就行了,义父对你这样好,定会在乎你的感受...嘶,瞎了瞎了。”西宫澈的手是湿着的,越揉,眼里的水越多,痛得他直眨眼。 听君看到西宫澈抽动不停的样子,转身向着池岸走去,准备给他拿绒巾来擦。 “没事没事。”西宫澈拉住了听君,凑过去在他半干的肩头蹭了下,“好了,没事了。” 听君看了眼自己的肩,又看了看西宫澈发红的眼。 西宫澈重拾旧话,道:“实在不行,你就哭一哭,义父准会心软。” “你别这么看我,我是认真的。”他故作正经,实则嬉笑,“我从前惹义父生气了,只要哭几声,义父就会心软,很快就消气了,更何况是你。” 听君道:“您是主人的孩子,主人自会心疼您。”而他什么也不是,如何博得怜惜。 所谓的偏爱、在乎,不过都是错觉。 旁人的误解,偶尔听听,窃喜一瞬,已然足够,而不该不知轻重地混淆事实与虚构。 “我又不是义父亲生的孩子。义父对我都会心软,对你只会更加。”西宫澈绕到听君身后,手痒地摸起他湿了一节的发,“你别看义父平日里对我冷的很,其实他可好了。” “我父母生我时有难,没余钱养我,义父那时许是...心慈?反正是收养了我,又予了他们钱财做交换。” “那您..”听君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西宫澈自信接话,“你不过是想问我,若今后我父母来寻我,或是我见着了他们,该如何抉择。” “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难题,我父母生我有恩,可他们也弃了我...虽说是不得已的,可事实就是如此。义父养我至今,曾经也是器重过我的...咳,不管怎么说,义父才是我在这个世上最该亲近之人,也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啊,你也是,我最喜欢跟你玩了。” 西宫澈搓了搓听君的发,将它搓地分出几个叉儿,手指就揪着这几个叉儿编起小辫来。 “所以,你可要跟义父好好的...千万别想其他有的没的。” “嗯,属下明白了。” 听君方才其实想问西宫澈,他为何名为义子,却丝毫没有义子的自居,恼西宫慎心烦不说,还写那yin文,传那隐疾,日日闹腾添堵,将郡王府翻个底朝天。 但这话不该是他这身份之人问的,所以仅言片纸只字,便作了罢。 心纯少虑,何尝不是一种快乐。 今夜泡泉,听君被西宫澈哄着褪了上衣,可真正见着西宫慎与淡台念,却可以发现他们皆着里衣,并未如料想那般,泡池褪全衣。 淡台念着一素白衣,下池后,衣湿了,粘于肤上,其下粉白皆显。 至于西宫慎,玄衣覆身,沾染了湿,倒也可借贴覆起伏揣起衣下之容。 “如此情态,我未曾想过他们的婚事会不成。”眼见西宫澈伏于听君背上,捉其发,亲昵相谈的模样,淡台念轻笑道。 西宫慎同样注视了这一幕,“违孤意时,执拗得很,孤哪知他如何想。” 予他那衣也不穿,与心上人赤身相待,想必欢喜的很。 ... 也不怕胸口的指痕被人看去。 亲密之举甚是刺人,西宫慎别开眼,不看了。 “既如何,郡王府与淡台家联姻一事,郡王可考虑了。” 淡台念所立之处,静谧安然。 泉池水热,他一开口,却没来由凉彻了不少。 西宫慎端此情形,笑道:“以你的口提此事,怕是极少有人能拒绝。” 淡台念回笑:“您这般说,我可不敢应。” “联姻一事..告知你家主吧。”西宫慎瞥了远处的听君一眼,眼神复杂,语意隐含叹惋,忧虑有,痛心更有,可狠决却最难掩去,“来日上府,孤与他细谈此事。” 淡台念走到他身前,“您愿意?” 西宫慎久久未言。 泡泉一个时辰足矣。 时至,众人相继离池。 西宫慎衣湿,虽近入睡之时,却还是换了身孔雀绿的长袍。 但考虑到无需再见外人,他也就未系束带,容衣袍散着。 “主人。” 半刻后,门外之声如期而至。 二十九次未满,听君自是会夜夜入房侍身的。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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