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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弄得他落泪(沫) (第2/3页)
西宫慎慵散地倚在床上,见人躬身入屋,跪至床前,也未多言,只是浅浅地看着他。 屋内声寂,西宫慎迟迟不下命令,听君匐着身,发角逐渐湿了。 “主人..” 西宫慎道:“叫唤什么,进屋不脱衣,难不成想找孤谈心?” “是。”听君呼了口气,不知松快还是落寞。 可不论心念如何,他都直了身,顺从地解起了衣。 听话是好事,但不愿却硬要装出一副乖顺的模样,这令西宫慎心中没来由生了些不悦。 分明是个固执的人,偏生在他跟前故作无谓,好似自己真将他驯地改了性,实则本我意识尚在,以木讷掩饰清醒,其实眼中的痛楚早出卖了他。 “为何不穿孤赐你的衣物。” 看似心怒,直言指责,实则西宫慎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喜欢这人,但以侵占的方式逼着人委身于他,实在违背他的本意...却又无可奈何。 听君脱衣的动作慢了下来,“您若要属下穿,属下现在便去换上。” “孤是在问你,为何不穿?”西宫慎笑道。 “这么喜欢答非所问吗?” “属下错了,求您宽恕。”听君当即跪身,几乎是不假思索。 衣带全松,衣物便随他跪下的动作滑落肩头。 “您赐之衣,属下自当珍存,若———” “脱光了上来。” 西宫慎不想听这些虚言。 “..是。” 听君快速褪去下衣和亵裤,裸着身爬上了床。 “靠那儿,腿打开。”西宫慎指着床深处,道。 反感他,却硬要装作喜欢。 珍存,珍存... 他讽刺地笑了一声。 沾有自己气息的衣物,这人巴不得碰不着一点才好。 听君爬了过去,背靠床壁,曲膝敞开了腿。 发丝垂到了腿间,后背也压着了发,他迟疑片刻,先将身后之发拨至胸前,又捋开了腿间的发丝,最终将其一概拢到了腰侧。 黑发,粉肤———白上泛了红。如此之姿,再配迎合下隐存的抵触,更易激起人的暴虐之欲。 “睁眼。”西宫慎摸着听君脸的手按上了他的后脑,压着人低下了头,不得不看着自己粉润冒水的xue,“看着孤弄你,别让孤发现你有闭眼的时候。” 但,只要你不做的太明显..孤都可以装作不知。 “属下明白。” 听君低着头,面容落在阴影里。 西宫慎沉默良久,缓缓将并拢的中指与食指插入了他的xue中。 听君轻哼一声,半垂的眼愈要合上,可想起方才的话,又竭力忍耐地睁着,眼见手指插入自己的xue中。 “主人...嗯呃...” 西宫慎将指插地更深,抵着某处挺了进去。 这样多的水,身体已然适应他的爱抚了吧。 他刮了些yin水出洞,可里头的水源源不断,一点没有少的迹象。 有水便说明有感觉,这人身子敏感,被自己摸乳都会轻易立起,更别提下身的xue了。 手指沿着rou壁搅了搅,又顶着凸起的rou褶滑了进去。听君想要拢腿,抬起的手愈要推搡,可最终还是敌不过rou欲般抚上了自己的腿,将其掰地更开。 敞开了身体,心却没有敞开。 若说西宫慎从前只想让听君失态,只想叫他在自己面前忍辱难堪的绽放,迫不得已却又情难自制。 那如今,看着这人沉郁的面容,他忽然就不想了。 喜欢看听君对自己毫无犯备的模样,喜欢看他放任身心,只容自己进出的模样,好似他听君心中有他西宫慎,所以才甘愿如此。 既如此,既仅求如此,又何必要逼着人泄身才作数呢。 能摸抚他的身,摆弄他的全部,又何必折磨他又折磨自己,硬要人在怨恨中达到身体的欢愉呢。 西宫慎忽然失了弄人的心思。 手指永远浅尝辄止地揉弄着xue口深入不过两个指节的位置,或掰开xue口细看,或扯着rou褶轻拽,每每将要触及蠕嫩的软rou之时,他就会轻轻退去,摸回渗水的rou壁。 算了。 他愿意一退再退。 xue口的水愈流愈多,身下的床褥湿出一块深暗的水渍,西宫慎一边拨弄听君的下身,一边揉弄他的胸膛,视线则落在他发中突兀隐着的一股小辫上,迟迟未移。 西宫澈辫的。 他捏上那股发,蜷指上下揉弄,将小辫弄得凌乱出叉,随后顺理成章地在松坠中落了绳,散开去。 终于,没了。 不知是不是心念作祟,发辫散了的那一刻,西宫慎本能看向了听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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