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成埃[主仆]_24永远比不过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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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永远比不过他 (第1/2页)

    听君淋了半湿,候着西宫澈回了屋子,便也回房修整了。

    他出行前备了几套衣物,防得就是这种时刻,忽而没什么可意外的。

    拿了衣,正要换,门在这时被敲响了。

    “郡王命奴来送衣。”

    听君没想过西宫慎会找人给自己送衣,回话回地慢了些,“谢谢,门外放着便好。”

    他举在半空的手垂下,扯起了褪落至腰的衣物。

    门外道:“戌时四刻,后山泉池,郡王命您同去。”

    “好,麻烦了。”听君缓缓答。

    少主同他说过泡池一事,可他没想过自己也能去。

    到底是私密之事,许要赤身相待,他去,多少有些不合情理。

    但主人命他去,他自是不可能多话。

    主人要他做什么,他做便好,无需问什么理由....况且还是他欢喜之事。

    待门外无声,身上也已裹严,听君将门开了些,拿了方盘进屋。

    方盘之上,玄色衣,皴皱肌理。

    他没用手碰,只垂头轻嗅。

    衣上沾有熟悉的气息,是西宫慎的。

    猜到了这衣是谁的,如此,听君更不敢随意触碰了。

    他身上湿着,还未洗浴,若碰了穿了,定会坏了这衣上的气息。

    听君想抚一抚这衣,可又担心将它弄脏,光看,又心痒得很,索性起身净了手,将手指缝都拭了个干,这才小心翼翼地摸上了玄衣的一角。

    一寸寸摸去,他摸的哪里是衣,分明是衣物之下对应那人的身。

    主人的衣,被主人穿过的衣..

    摩挲了好一会儿,听君将衣物从方盘中取出,捧在手心,又垂眼看了许久。

    他珍视此物,珍视主人给的一切。

    衣物是,玉镯也是,只要是主人给的,他都欢喜。

    走至床边,听君将被褥拢至床沿,使得床里头留出一人平躺的空位。

    做完这一切,他将玄衣轻轻摊开,摆了进去。

    曲下膝,阖上眼,他温柔地抬手抚弄自己的脸,脑中显现的是闭眼前看到的最后一物,心中浮现的是那人摸他脸时的模样。

    贪心,他太贪心了..

    依恋般自抚了片刻,听君撑床起身。

    不知是不是起得猛了,又或是心神不宁思绪不定,他眼前一眩,直起的膝再一次磕了下去。

    膝盖磕地,膝部抵着床板蹭了一路。

    有些疼。

    他弓下腰,双手环抱着磕碰的痛处,额头贴在了床沿上。

    为何要给他这贴身之衣...主人,这也是折磨吗?不惩戒他的身,惩戒他的心。

    手臂掖在额下,听君感到额头一抹凉意,抬眼去寻,却见腕上白润的玉镯被压地陷入了床褥之中。

    是折磨,都是折磨吧。

    这不是爱,不是关爱、不是疼爱、不是怜爱,这是折磨————是主人明知他的喜欢,却要以无爱之心,用他渴望的方式,折辱他、嘲讽他,看着他在爱欲中沉醉,却又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所为一切的不爱。

    赠玉镯是折磨,侧妃之位是折磨,穿婚衣亦是折磨....主人心知他想要什么,给他,不给他,给了又收回,这都是主人在拿他逗趣,折磨的是他这颗执拗顽固的心。

    固执,他太固执了,被拒了不死心,被刺地伤痕累累依旧不死心,非要人指着他,骂他,将巴掌抽到他脸上,将鞭子抽到他身上,他这才觉得痛,觉得难受,可酸楚过后仍旧不死心。

    听君低头吻着腕上的玉镯,入唇只有冰凉。

    其实这也挺好的,主人愿意在心味索然前给他些痛,折磨折磨他...挺好的。

    他再装一装,装地痛楚些,不愿些,主人兴许更有兴致,会给予他更多以折磨为罩头的爱。

    可这就是爱上不该爱之人的惩罚吗?他问自己。

    主人于他有恩,他却企图以卑贱的身份再次渴求第二份恩情似的爱恋?

    ...

    所以说到底他的痛苦都是自找的。

    当初说除了侍身什么都可以做的人是他,如今哭着求着要侍身的也是他。正因为他的言行相诡,所以主人才会以此惩戒他吧。

    搭了自己也要惩罚他,忍着反感也要惩罚他,其实、其实还是他占了便宜,只是心里为那人的痛心又多了些。

    听君徐徐站起身,褪了身上衣,随意拿了件干净的衣物套上。

    他想,主人,您的二十九次,好少。

    属下加了再加,怕您发觉,只得如此。

    幸而您无心关注属下之龄,若被您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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