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冰山录_沈园柳老(绝杀嘉靖/中式史莱姆/与嘉靖初夜回忆)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沈园柳老(绝杀嘉靖/中式史莱姆/与嘉靖初夜回忆) (第1/1页)

    吕芳到严府急召李时珍入宫时,严嵩才愕然得知严世蕃并没有在床上好好休养,而是自己去了大内,并且如今事情不妙。他跟着李时珍入宫的路上想了许多情景,甚至想到严世蕃犯上太过,被嘉靖放血炼丹故而要就医。但步入万寿宫,真正在血气锈腥中看见严世蕃人事不省地在被子里裹着,而脱下的那件缥色妆花缎袍却被醲红鲜血晕染了一半,和嘉靖素白道袍下摆一色一样,这位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老人连站也站不稳了:他如珠如宝的庆儿得了嘉靖的山盟,不顾身体虚弱也要面圣,来时好好的人,现在出了大红命在顷刻,难道嘉靖金屋藏娇,就是要这样待严世蕃吗?!

    尽管严嵩知道世蕃舌苦齿冷,难免有招致龙颜大怒的言辞,但眼前故事实在太分明:严世蕃脖颈上的吻痕那样新,鲜血又都是从阴门流出,事情经过如何再不必争论了。

    李时珍沉默着诊了脉,遽尔突兀又失礼地觑一眼嘉靖,又飞快地敛住憎恶垂下眼,铺展针囊替严世蕃疏壅血脉,渐渐止住他下身淅沥的血。

    篝中心字几度成灰,世蕃才朦朦胧胧睁开眼睛,一时说不出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缓慢瞬目。嘉靖亲自给他喂药,严世蕃吞药时终于扯了扯他的袖口,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严嵩紧紧盯着他,安抚地用苍老手掌握住严世蕃冰冷的手,语调中的溺爱小心翼翼到令人心酸:“庆儿,爹在这儿,慢慢说。”

    世蕃也的确不着急,失血过多的麻木和寒冷反而对痛觉有所麻痹,他在嘉靖怀中不能自主地发着抖,却很悠闲地玩味着严嵩面上的神情,那仿佛两京十三省都地动山摇了一样的凄惨焦急神情。还有嘉靖,他的命悬一线让帝王抱他的力气重得宛如怕他振翅而飞。李时珍嘛,他的表情还要更痛惜一点,又极力作出温暖安慰的笑容,要告诉他别怕、有我这个神医在。

    真好玩。严世蕃颇为得意,在他分娩时他就决意要给自己出一场逼真的活丧。

    下次还要这样玩。

    他愉悦至极,眉眼却愈发柔弱,蹙起眉首向春山落下两岸盈盈,妙瞬直望嘉靖:“不要,把我…关在…金屋。”他对正常人类的模仿从来出神入化,被他虐杀的人们临死前的哀求目光全在他眼中还了魂。

    严嵩的手中力度一紧,假如他不是年老体衰,一定会把他的庆儿从嘉靖怀里夺出来抱在自己怀中。而嘉靖只是怔怔地看着严世蕃很久,俄而声音沙哑地开口:“东楼,不必修金屋殿了。我…朕,朕明白了。”

    严世蕃微微一笑,目光愈发专注而循循善诱:“明白什么了?”

    殿中除气若游丝的严世蕃之外,其余三人皆屏息凝神,生怕惊飞了严世蕃的生魂,偌大万寿宫中只有蛩声窸窣,促促作响。嘉靖忽恻然笑了一阵,颓然道:“朕明白,你永远不会……”爱,不会爱我,不会爱我朱厚熜!

    可是嘉靖说不出口,他只是将笑意在胸中憋成闷咳,也不愿意因自己歇斯底里的笑而颤动怀中这具孱弱的身体,更不愿意放开手。

    “错了。”严世蕃低弱的声音清冷而矜贵,华美辉煌的异色眼眸凝视着嘉靖,接下来的每个字都缓慢清楚,“我喜欢过你。”

    在我九岁时,听说你违背祖训,梃笞了所有违逆你的臣子时,我非常非常喜欢你。我以为你是唯一配得上我的人,甚至在意识到我身体的不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送给了你。

    可你让我那么失望。

    我每一次忤逆你,都希望你能用残酷的手段惩罚我,证明你是威严无上的天子;或者你能轻描淡写地不与我计较,证明在你心里我的确是千尊万贵的严世蕃。但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佞幸或者宠妃,妄图作为一个道士驯服我,磨平你眼中我的「缺点」,让其他的身份取代我的名字。

    小腹如同含着一块冰一样寒凉,严世蕃只好和严嵩讲,能不能拿一床棉被来,他冷得厉害。听得严嵩微微一怔,干瘪的嘴唇张合几下:可是上上个月底,就已经立夏了。

    嘉靖仍木然坐着,李时珍要触诊时才浑浑噩噩地松了手。严世蕃软腻冰冷的小腹被医者温热的手轻轻按住,痛感立刻在本就脆弱破伤的zigong中席卷开。纤弱指尖立刻抓紧了严嵩的手掌,整段颈子也回避疼痛般歪过去贴着嘉靖相比之下guntang的胸膛,那迷乱悲慨的心跳让严世蕃想笑。

    “疼!疼……”严世蕃被李时珍按得叫了一声,接着一串颤抖的低吟,往嘉靖怀中躲得更紧了。皇帝凝视着在严嵩掌心痛苦屈伸的那双玉簪花一样的手——到底是什么时候?!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做错了哪一个选择,使他失去了那个会软声叫他万岁哥哥的东楼呢?

    “小严大人的胞宫是怎样伤的?”

    严世蕃听见了李时珍的问话,却痛得无法回答,嘉靖替他坦白:“是朕…在他有孕时,将戒环放进了他肚里。”

    李时珍和严嵩都是一怔,医者抚着世蕃的小腹仔细观察他痛苦时抓手贴人的幅度频率,沉吟半晌说严世蕃的宫腔弄得伤痕累累,宫颈处更是有几道深深的口子,稍有不慎就会裂伤。

    他取出一支细长的竹管,豁口处有软羊皮围着,慢慢顺着yindao送进了宫颈。小巧柔软的皮包管口耐心试探着小阁老破破烂烂的zigong口,严世蕃被碰得又疼又酸,通身连扭腰的力气却也没有,身子软软地任他作弄,就像个正被打胎的女人。管上的竹节刮蹭着严世蕃的阴蒂和yindao,细碎无规律的小心探索带来了竹管贴着yinhe的抽插,严世蕃一口yinxue从未吃过这样细的东西,饶是疼痛难忍也觉yindao空虚,可肥肿花核却被擦得酥麻流电。严世蕃窝在嘉靖怀里张口轻喘,无力的花唇裹不住竹管,只能任可怜的rou豆被搓圆碾扁,尿道口都淌下了清泪,胸也隐隐又闷胀起来。

    可他还没想出抚慰自己的法子,就忽然感到zigong中落进了一团极为黏腻沉重如同蜡膏的异物,它guntang柔软却又微微蠕动。严世蕃只觉腹中渐重,仿佛什么东西顺着竹管往胞宫里钻,忙不迭抽回手去护肚子:“什么东西…好热、好满……肚子又大了、还在动……”

    李时珍所用的是一只极品rou芝太岁,它在原先的白玉坛中形如猪油半白半透,呼吸般起伏颤动,一插上管子就往严世蕃腹中钻,想要撑开本就尚未收缩复原的产后胞宫。

    “嗯……”严世蕃的叹息中尽是舒适和满足,zigong被填得暖暖的,痛感随之减轻,他哪里还顾得上进来的是什么?才恢复不久的小腹又被撑得光洁隆起,严世蕃迷醉地抚摸着肚皮,连外翻的熟红xiaoxue和阴蒂都似有所感地轻颤起来。

    太岁蠕动着将严世蕃的zigong口吮吸着反窝进zigong,用黏液般的身体将其包浸涵养。太岁的温热让严世蕃舒服得额角渗出细汗,也无法留意太岁强加给他的作为母巢的意识。

    他合眼昏沉半睡,李时珍才长出一口气阐释给君和父:“待小严大人的腹部平坦如初、吸纳了整只rou芝,想必器官之伤可以复原。只是今日他失血太多,不是一两日可以补养周全的。”

    严嵩颔首,正要和皇帝说什么,嘉靖却松了手,道:“阁老,带东楼回家吧。”

    蛋:回忆录之十七岁的小严与嘉靖,还很青涩的小严被嘉靖的dirtytalk和粗暴宫交做哭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