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冰山录_小姑居处(伪透明人/憋尿/sak)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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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居处(伪透明人/憋尿/sak) (第1/2页)

    温热的太岁在胞宫中轻颤,震得严世蕃的小腹酥麻舒服。这灵rou在母体看来像个有智识的活物,严世蕃虽躺着,双腿却屈折摇晃,抚摸下腹抚得口干舌燥,他秀丽的手抓着一个鹅羽软枕,意态之娇柔缱绻仿佛与心爱之人相拥交媾。

    “好……都给你……”严世蕃苍白的脸上浮起酡红,yindao分泌出的清液不断被rou团吸收,上部宽椭的畛域也被填满攻占,像是积满黏液的漏斗,严世蕃忍不住夹着双腿将自己的yindao内空间挤压得更小,小腹愈加涌起酸胀,他身子翻覆辗转,迎合着体内欲望不断耸动双肩,滚圆的肚子被其中活泼rou团搅弄得不断轻微变形,严世蕃的呻吟愈发甜蜜起来,“喜不喜欢…都是你的……”

    他的指尖轻轻触碰着柔软的小腹,胞宫中却仿佛也有一只温柔手一边揉按他敏感至极的zigong壁一边回应他的抚摸。严世蕃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将抓了半日的鹅绒枕抱进怀中擦了擦流溢胸前的奶水,又塞到腿间夹磨。

    诡丽面容上神情沉醉欢愉,他肚腹膨隆如怀娠五六个月的孕妇,若说像是胎动剧烈,那么严世蕃的神色应当是厌恶;若说像是寂寞空房自寻欢乐,他又无一丝一毫的空虚和渴望,眼角眉梢都是一副被疼爱得骨髓生香的风情韵味。

    若被外人看去,一准会以为严府闹了鬼,这色鬼把当朝首辅心爱的儿子欺得暗结鬼胎,怪不得小阁老数月不能见人,原来是做了阴阳通透的鬼新娘。

    “公子,喝药的时辰到了。”兰叶把一只秘色瓷碗放在条案上,坐在床头扶他。

    世蕃没力气坐,他毕竟失掉了小半身的血,低热烧得他发软,南方人这一身轻薄骨头被兰叶扶在怀里,她越是一点儿也不费力气,越是觉得心痛如绞。

    喝药本来对严世蕃自来是件难事,可这碗药散发着浓郁的腥味,三碗人血熬成一碗,有种特殊的甜,兰叶喂他,他并不太抗拒,反而抬手拥住翟兰叶的腰,吮饮碗沿时竟像接吻一样舔弄着碗边,迷情得分不清活人和死物。腿间夹着的鹅羽枕已经满是褶皱,yindao忽然被软物快速抽插,那rou团一时径如柑橘一时又作灵活细绳在花道中收缩cao弄,严世蕃大腿无措地开开合合,被玩得瘫软在了翟兰叶怀中,剩了大半碗药怎么也顾不得喝了。

    自严世蕃卧病,严嵩嫌他住的院子离正房太远,不便他时时陪着,于是叫人收拾了挟屋给世蕃养病居住。头几日时严世蕃高热不退,一夜几次连脉都摸不着了,好不容易叫李时珍抢回生机,又是换了血药又是请比丘念佛。到三伏后才渐渐有好转迹象,严嵩却心有余悸,怎么也不肯让他挪动。

    细算起来,严世蕃垂危正是在九妹头七的那天夜里,仆妇们多有议论,是那个命苦的女人来找严世蕃追魂索命。甚至有人言之凿凿讲九妹死那天夜里还听见了隐约儿啼,演义出九妹有孕临产却被严世蕃虐杀取悦新欢的后宅故事。

    翟兰叶虽然明白传言荒谬,可严世蕃在她怀中高潮得双眼紧闭、细汗涔涔,她又知道严世蕃先前在大内被嘉靖压着狠干以至血山崩的「实情」,便心慌意乱地数了数,却发现今日正是九妹的尾七。人是她亲自剐的,她心里不是不虚:若有索命报应,你尽可以向我来,别再欺负他了。

    她低下头将锈腥的汤药含进口中,轻吻般渡进世蕃微张的唇,信徒虔诚地为神只致祭,并不会因她的神明是否落难狼狈而犹疑,就像从西方传来的那本书中抹大拿的玛利亚。

    他柔软的唇向她迎合,暗红的药汁在他唇瓣印染僾然的浅棕,血腥味让他闻起来像刚刚吃过人。一口、又一口,血药喝尽后吻却已有了惯性,翟兰叶将手垫住严世蕃的腰,顺从他的索要和他抱在一起,与人间任何一对饮食男女无异,然而此时此刻,带给他一次次高潮情热的那团活rou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但对严世蕃而言这事情对劲了很多,他喜欢这种有人让他舒服也有人能把他抱在怀里的感觉,他单薄了许多的身体喘息微微。

    “兰叶…太好了,你怎么这么好……”他嘤咛着抚摸她的腰杆,又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rufang上,手感丰腴的乳rou隔着衣襟被抓进她掌心,严世蕃xue酥奶软,虚弱的身体似乎难以承受这样的极乐,让他意识越发模糊,“太深了…兰叶、我好舒服……喜欢……”

    严世蕃在叫她的名字,她很高兴。但她并没有混淆:现在让他如此快乐的不是她,她没有重要到仅凭亲吻就能让他满足的程度。恰恰相反,她不重要,不重要到他可以把她的名字加护给任何人,哪怕是他腹中的rou灵芝,他呼唤兰叶只是因为它没有名字,而兰叶可以是任何人。

    病体已无余力经营更多奶水,她俯下身去舔吻那细嫩白皙的乳丘,而严世蕃却只顾着为zigong里rou团的震颤按摩而心折,他对它的依恋渴慕到了听之任之的地步,大开着双腿腰肢颤抖不止。翟兰叶下意识想去抚慰他的yinhe,可全然被太岁料理得欲仙欲死的严世蕃哪还受得住再多调弄,他胸口一阵急促起伏,竟就昏了过去。

    为他清洗之后,兰叶本想守着他,偏偏严世蕃的旧院子里闹出了事情:三姨娘被九妹红颜白骨的惨象吓得神志不清好些天了,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翻上女墙想逃出严府,被严风用火铳从背后打死时就像一只死鸟掉下屋檐。

    她去处置之后,严世蕃无人打扰,精疲力尽地睡到了夜间,醒来还是因为汤药克化后他小腹憋胀。他张开腿骑住一只定窑橄榄瓶,却并没能顺利泄出。

    世蕃用手托住腰后轻轻按揉,神智清醒些才逐渐意识到,那柔韧的太岁rou蔓出了yindao,包裹住了他雌xue中的尿孔。

    “怎么这样……快回去。”他语调柔得像一个苦恼于丈夫闺阁情趣的妻子,抚上自己胞宫催促,“回肚子里——啊!不要……”不听话的太岁将细流般的肢体钻进尿道,在那尤其娇嫩的小小甬道中抽插探索起来,严世蕃小腹一阵奇酸,恐慌无助地捂住了膀胱处,身子软倒在床边。

    太过了。严世蕃大张着双腿,在尿道的酥麻猛烈快感中全然无法应对,下意识伸手去抚慰阴xue中的尿道口,却只能碰到rou灵芝构成的温热软膜,他用指尖戳刺捏揉,zigong中的rou团便报复般翻滚起来,尿道里的细流也更加灵活地摇动,几乎像是蛇信子在舔弄他的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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