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冰山录_宴安鸩毒(嘉靖再起不能/剧情N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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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安鸩毒(嘉靖再起不能/剧情N身) (第2/2页)

软的胸腹,心浮气躁地去吻严世蕃的嘴唇,却被再三避开,严世蕃的语气有些无奈:“孩子不是你的。”

    “……胡说。”嘉靖动作骤然粗暴起来,拧着严世蕃的乳尖掐得越发用力,沾了满手的奶汁擦在唇角咂尝,“别再想着激怒朕。”

    严世蕃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这毕竟不是最要紧的事情,他既不在乎自己错杀了朱福媛,也不在意自己错放了小野种,重要的是嘉靖不能把他当作除了严世蕃以外的任何意象。

    嘉靖紧接着又说:“如果你坚持也没关系,金屋殿朕是一定要修的,你再也不要想着离开朕,只做朕的东楼,做四九城的西宫。”他亲近狎昵的吻再次落在严世蕃唇上,那两片薄薄的唇吻起来总是缺乏rou欲的实感,于是嘉靖轻轻咬他,宽衣解带的动作也从容不迫,服药后镇日未仆的龙根抵在严世蕃红肿松软的xue口轻缓厮磨。严世蕃腿心一阵酸热,屈膝夹在嘉靖腰两侧,空袋的zigong在腹腔里像是只滑腻的鱼,鼓涌着微隆的小腹轻颤起来。

    纤细秀丽的手指扶上嘉靖的肩胛,虽没有什么力气可使,但嘉靖留神他的动向,也就顺着他的意思搂着他翻了个身,让严世蕃骑跨在他身上。

    严世蕃一言不发,垂着眼自己把那根roubang往自己身体里坐,产娩未久的rouxue并不情愿承欢,严世蕃额角渗出细细的清汗珠,哽咽喘息着将两腿竭力打开,伏在嘉靖身上把jiba一口气吞到了底。灼热的guitou挤开脆弱的zigong口,酥麻与剧痛后黏液和鲜血一并涌出,严世蕃撑着龙椅面的手腕痉挛般发抖,努力想抽动yindao将血水夹好,却只是徒然把嘉靖的龙根绞得又是一阵硬热粗涨,顶得他栽在嘉靖身上,双腿无助地耷拉在皇帝腰侧打颤,血水流出交合处,zigong中被戒环留下的伤口已经再次破溃,撕裂般的疼痛激得严世蕃额头自觉一时冰冷一时滚热,脸色渐渐煞白。

    “又流血了,朕轻一点,你别逞强。”嘉靖搂着严世蕃的脊背,徐徐给他顺了两口气后接续道,“东楼别怕,朕那天说不再宠你只是气话,你是朕的阿娇,朕会筑座金屋,只给你。”

    嘉靖颇以为计策成功:延产的符咒和分娩时的痛苦想必已经磨软了严世蕃的性子,让他知道惧怕、懂得婉顺,尽管字笺依然过分忤逆,可如果严世蕃只是想以此引起他的注意得到召见呢?

    皇帝一颗心愈发软了,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严世蕃,却忽然听到他音调慵懒戏谑:“皇爷,刘彻有卫青,可是替你守卫边疆的胡宗宪——他也姓严啊。”

    世蕃报复得逞般阴冷地笑了起来,疲软的zigong被guitou捣得红肿酥烂,仿佛一个微贱的娼妇刚生了孽种就要接客,却被薄情残忍的恩客干坏了身子,又像是暴虐主人所豢养的可怜妾室,只能沦为生育和泄欲的机器——嘉靖在怒火中想翻身把他压回身下,可严世蕃死死抓着龙椅把身子全载在嘉靖身上,小腹痛得他眼前闪动着红红绿绿的虹斑、耳边尽是尖锐鸣响,只有yin浪的yindao依然叫嚣着空虚饥渴,在被填满的抽插间传来酸麻快美的满足感,他死死骑着嘉靖扞卫自己的上位,意图将嘉靖的guitou彻底含入他血流如注的宫腔中。

    大量鲜血涌出xue口,嘉靖不再试图变化体位,而是失去理智般趁着血色在严世蕃体内大力抽插,每一下都几乎顶到了尽头。

    “所以…我不会变成陈阿娇……我只是……严世蕃。”嘶哑的声音奄奄一息却又顽强可憎,严世蕃长直挺拔的双腿恐怖地淋满了血迹,嘉靖感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有种异样的、濒死的力气,严世蕃本来妖媚受听的声音全然辨不出本色,不断地诘问他,“你说啊、你说…我是……谁……”

    诡谲的问话一再重复,嘉靖忽然发觉严世蕃本来挣扎抽搐的yinxue渐渐没了绞紧的力气,无论是他自己的素白道袍还是严世蕃的缥碧锦袍都变成了同样的颜色,成为了污浊厚重得难解难分的血。

    “是你…塞戒指、画符……我流血了……那就给你看……你用来…炼丹……”颠三倒四的话语中,严世蕃感到自己正在逐渐失去压制嘉靖的力气,他眼前变成了一片纯粹的黑暗,连光感都微乎其微。他失焦的那枚黑瞳破天荒地与本就了无生机的金色瞳孔变得十分协调,嘉靖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发了狂一样把严世蕃从身上掀开,几乎把锦槅子推倒才翻出了救命的金丹,捏开严世蕃的唇给他喂下去——其实严世蕃说的一点也没错,骨骸入其门、精神反其根,哪怕修得身形似鹤形,心照旧是忘不了生死俗尘的心。

    严世蕃那双异瞳中过往所有瑰丽神采都无处可寻,隐藏在半阖的眼睑内毫无生气。

    “东楼…东楼!”嘉靖命人去传御医,自己抱着严世蕃坐在龙椅上发愣,怀中人鲜血淋漓的惨状控诉着嘉靖的暴行,但明明……是严世蕃自己逼着他弄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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