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丝雀手撕NP凌虐剧本_三十九、你真是一点也不尊重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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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你真是一点也不尊重我 (第1/2页)

    “去杀了她。”

    纪盛的表情霎时僵在脸上。

    他睁大双眼,有些没反应过来。

    “要我去杀人?”

    “是。”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纪盛停了片刻,缓缓开口道:

    “我和罗赛,确实有恩怨。她将我出卖给白珑,让我遭人迷jianian,但我已经以牙还牙,栽赃她偷情。说到底,罗赛不过是为了活命,才为虎作伥的。她年龄只有十八九而已,她也命苦,我何必杀了她呢?”

    “所以我才说,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维吉尔神色淡淡的,他跨坐在纪盛身上,慢条斯理地叠着衬衫。

    “那个被乱棍打死的园丁,与我无冤无仇,是个勤恳老实的可怜人。但我为了脱罪,依旧把刨开侧厅那事栽赃给他,让他做了替死鬼。你说过,我心如铁石,得知他的死讯时,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你猜这是为什么?”

    他裸着上身,唇上仍泛着水光,锁骨处还挂着薄汗,皮肤也仍是热的,可他整张脸却已然冷下来了,吐出的字句亦是冷冰冰的。

    “因为我每天都在做这样的事,或许会做上一辈子。”

    “想跟我走,可以,杀了罗赛。”

    纪盛愣了片刻,似乎听懂了。

    杀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投名状。

    选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带给他的生活。

    如果他想跟随维吉尔,他的余生将杀掉无数个罗赛、无数个苦命人、无数只蝼蚁。

    就算他不亲手去杀,让维吉尔养他和纪盈,他的所有吃穿,都是血淋淋的。

    白家是个阴暗的魔窟,是个腐臭的污水坑,这里聚集的钱财,每一分每一厘都是血泪里长出来的,但最起码纪盛的手还是干净的,他的日子也算是安稳的。他从没愧对过谁,也没背过人命,更不必拿命去赌去拼。

    这就是霍程始终和他保持距离的缘由。

    他的生活,或许是比白家更可怖的深渊。

    “我知道你苦,你和jiejie,被逼着生儿育女,被老头子强jianian,被算计得家破人亡,甚至死后也不得安宁……三渊池里埋着她的灵魂,我知道,那是你死后的去处,我也知道。但现在你有富贵双全的日子,有清白无垢的灵魂,可你要是选了我……”

    维吉尔顿了顿,垂下眼睛:“在你活着的几十年里,恐怕就永无宁日了。”

    “如果你真的太痛苦,顾念在这个吻的份上……”

    维吉尔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我们合作,救出jiejie,顺带封了三渊池。我带她离开,你留在宅子里。你选白逸尘也好,选白珑也罢,安安稳稳地度过下半生。”

    纪盛不说话了,他盯着平静的维吉尔,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滋味。

    真是奇怪,明明摆在他面前的是最荒唐的两条路,是残忍的真相、艰难的抉择,他的意志、他的幻想被撕个粉碎,可此时此刻,他竟有些麻木,就像浮在水里似的,他满脑子竟只有维吉尔的淡漠眼神,和他轻轻蹭过嘴唇的样子。

    说出这些话的维吉尔,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思呢?

    他应该是难过的。

    何止是现在,纪盛的每一次试探、每一次纠缠、每一次撩拨,对他而言,都是深深的伤害。

    因为他承受不起,他们不可能。

    纪盛眨了下眼,心头满是沉甸甸的愧疚。

    他抬起手来,去碰维吉尔的手:“我说过,我是来道歉的。”

    他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对不……”

    维吉尔按住了他的唇角,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也说过,我不想听。”

    他扣住了纪盛探过来的手掌,虚虚地握着,低声道:

    “想想吧,你要做什么样的人,走什么样的路,究竟什么才是底线,去想清楚吧。”

    “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这场清晨时的来访,以轰轰烈烈的亲吻开始,以平平淡淡的告别作结。

    当维吉尔收回长腿,打算下床去换衬衣时,纪盛从身后一把攥住了他的小臂。

    又是那个位置,是昨天在静园偷情时,被狠狠咬下的位置。

    维吉尔看了那圈淡下来的牙印一眼,便扇着睫毛,将目光移开了。

    “还有事?”

    “嗯。”

    纪盛支起身体,从身后拥住他,下巴颏抵在他的肩上。

    “我来帮你吧……”

    他分出只手来,向下摸索,拨开了维吉尔的皮带扣:“就像昨晚你帮我那样……”

    维吉尔刚要开口,就被人用小臂封住了嘴唇:“别拒绝我。”

    维吉尔皱眉,他想将人甩开,纪盛却缠得死紧,牢牢地攀着他的肩膀,贴在他耳边低语着:“你呀,一个吻就愿意替我封了三渊池,还真是好打发……”

    他的吐息热热的,吹着维吉尔的耳廓,弄得医生酥痒无比,一时间皮肤泛红,双肩隐隐也跟着颤抖。

    纪盛乘胜追击,咬着那人的耳垂,慢条斯理地磨了又磨:

    “你想逃吗?你要躲吗?你怕越界吗?你怕承担不起吗?”

    说着,他轻笑一声,手上继续动作,抽出了维吉尔的皮带:

    “别自欺欺人了,事到如今,难道你守着那一线,我们的关系便能退回安全区吗?”

    回不去了,几番亲热之后,他与维吉尔,再也不是单纯的病患与医生,他们骗不了彼此,也骗不了自己。

    咣啷——

    是皮带扣磕在地上的声音。

    纪盛吻着他的鬓角,左手探入了腰际,摩挲他的腹肌,掠过精悍的线条:

    “你早就泥足深陷了,你没有退路了……”

    维吉尔的呼吸好乱,胸膛不住地起伏,心跳重如擂鼓,甚至连纪盛都感受得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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