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手游】进了海棠都会触发什么乱七八糟的奇遇啊(恼)_(越长风x折玉公子)孕期被抓包/主动要求摸柰子/到胎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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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长风x折玉公子)孕期被抓包/主动要求摸柰子/到胎膜 (第2/2页)

,另一手拥着他抱了起来。“放手!”折玉哪知这家伙心眼这么深,如此急于床笫之事。他被捅得舒服,嘴上也不肯服软,嗔怒地斥道。

    越长风环着他旋了一圈,把折玉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很是轻柔。他刚才不经意间已是碰到了那活泼的小东西,撑的折玉公子的肚皮圆圆的拱起。那层肚皮单薄得像是可以看到腹中的人形。当真是好动。他在心里想着,见折玉眉头拧在一起,料想这小东西天生的折磨人,遂覆掌在折玉的腹部。

    他笨拙揉抚的模样倒让折玉的肚子静了下来。“你怀阿晩时也是如此?”越长风轻声问道。折玉认真想了想,摇摇头说:“我不记得了。”他那时一心扑在越长风身上,哪里会记得身上的小病小痛。

    越长风沉默良久,避过折玉身前的大团隆起,拥住他的身子,下颚枕在折玉的肩膀上说道:“对不起。”江湖上都传他们是亦敌亦友的关系,只有越长风知道折玉对于自己来说到底是什么。

    檀沁是越长风一手带大的,始终让人放不下心的小姑娘。但折玉,“非敌亦非友,”越长风在折玉公子诧异的表情中平静说道,“你是我心悦之人。”纵览无数江湖八卦的盈玉楼楼主,也只有愕然红脸的份。

    “对了,”越长风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盯着折玉,“你,是不是——?”他问的含蓄,但已经暴露了自己刚刚窥视一切的事实。折玉公子脸上红晕未消,像被什么噎住似的,微启唇,又觉得难以启齿。

    想到在沉睡中被越长风那样作弄,折玉推开他,冷着脸转过身子。越长风讪讪地勾起嘴角,想把人揽过来。可刚伸出去手,那头折玉力气大的惊人,连着越长风伸过来的双臂,摔开身上半披的衣袍。

    这无疑是多了些床笫之间的情趣。越长风知道折玉好面子,但看折玉身上汗涔涔的模样,也知他耗的难受。干脆一把按住了折玉抵在床上。折玉公子的双腕被他牢牢抓在手中,身子拱起趴在床上。“你放手!”折玉的脸烧红,身体哆哆嗦嗦,在寒冷与燥热两重天中挣扎。

    “我不会再放手了。”越长风按着折玉抖动的圆臀,指头挤入他的rouxue中。在外面蘸满yin水的洞口滋润了许久才敢将五指尽数没入。因为怀着孩子,孕期的渴求让折玉公子不禁想要张开那许久不曾接纳过异物进入的rouxue。他挺身,口中的呜咽更甚。只因头闷在软枕中,听起来像是喘不上气的在小声哭噎。越长风听的心惊,生怕折玉经受不住背过气,抱着折玉公子的上半身搂在怀中。

    折玉张着嘴,因为外界的刺激而不停战栗。他似是完全沉浸在了情欲中,吃力地仰头想要触碰越长风的嘴巴,但又无力地只能舔到对方的下巴。湿润的绵软肌肤摩挲着令他兴奋,满身的欲望在叫嚣着想要找到那个可以爆发的临界点。

    越长风托起折玉的下巴,捧着折玉的后脑抬起扣在面前。他知道折玉公子那希翼的眼神中在等待什么,对着那被自身舔舐的肿胀的唇吻了上去。折玉公子搂住了他的脖子,毫不吝啬地张口任他采撷。身下分泌的yin水更多,越长风的yinjing仿佛要冲破衣服直直捅入他的rouxue中。

    越长风在他的唇齿间横冲直撞,掠夺着折玉的气息。双手也不安分地揉弄着折玉的臀部,把那白花花的地方捏的通红。折玉的身子与他似要嵌在一起,饱胀的胸部在几重刺激下硬得不行,折玉又痛又痒,享受的同时也难受着蹙眉。

    本来因为深吻而闭上的双眼在激烈的情欲中睁开,他眸中盛满如被白雾迷了视线的水色。这样的境遇,也由不得折玉的自尊心再作怪。他喘着气,背过手去抓了越长风生着薄茧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

    越长风见他如此主动,心下吃惊,细细地以指腹在那乳晕周围按了一圈,只见折玉在怀里颤抖。“你摸摸它。”折玉红着眼睛乞求的样子委屈诱人,声音沙哑又动听,“越长风,我好难受。”

    说罢,他攥住越长风的手不安地抓紧了,“我这两日总做梦,”折玉公子的眼神中流露出无措的惊慌,“梦到你去了谪仙岛,再也寻不到你。”梦境里的一切都好像真实存在,让他不得不怀疑眼前是否才是一场梦。

    “我一直都好好地在你身边,别多想。”越长风低声哄着折玉,非常顺从地摸着那挺拔硬肿的rutou。那个曾经平坦的胸部膨隆涨大起来,越长风看得血脉偾张,手下控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

    折玉感受到胸部真实强烈的快感,默默侧过脸不再看,皓齿顶在下唇上,磕出几个深深的牙印。“你这是要奶宝宝了吗?”越长风诧异地看着汁水顺着那rutou溢出,调笑一句。他还没见过折玉给阿晩喂奶,看着眼前一幕有点惊奇。

    “别说了。”听着这不堪入耳的调戏话语,折玉公子恨不得拿被子把自己包藏起来。下一刻,越长风已经含住了他的rutou,尽力地吮吸着。他脸上的绒毛在折玉的胸部蹭来蹭去,像讨奶吃还未长大的婴孩。

    折玉公子气的差点昏过去。连阿晩都没享用过的地方,却被越长风这样舔尝了。“阿晩吃过你这里吗?”折玉气到发抖的样子好看得紧,越长风吻着他的rutou,闷声问道。“没有!”从来儒雅的折玉公子脾气难得暴躁了起来,刚抬腿想踹下去。越长风裆下那发硬坚挺的yinjing已顺势顶入了他的体内。

    被填满的舒适让折玉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偏偏越长风还拿捏住他软垂在身前的yinjing,抠弄着让这摆设似的东西赖活了起来。折玉公子颤抖着在他身上颠簸,目光迷离,扣在越长风身后的手抓不紧一样要垂落。

    “舒服些了吗?”越长风摆弄着手中小巧的yinjing,明晃晃的一口银牙让折玉公子恨的想骂他无耻。谁能想到堂堂长风大侠,在床笫之间也是个老手。“你快点罢。”可折玉处于弱势,无甚力气,又要顾着孕腹,腰酸的快要折断。只能示弱,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四个字。

    “那你可得受住。”越长风声音轻快,扶着折玉公子细窄的腰身暗自赞叹,yinjing在那令人快活的rouxue中捣弄着,重重地撞在折玉的敏感点上。手下摆弄不停,折玉的喘息也失去控制地快了起来。

    他一手环着圆鼓鼓的肚子,一手艰难地按着越长风的肩头,虚虚地喘着气道,“受不住了,你快些拿出去。”越长风拔出yinjing,看着折玉被cao弄的大开的双腿痉挛着,使了巧劲慢吞吞地又插入进去,还刻意在洞口徘徊着戳弄一圈,听到折玉断断续续的哀求,才肯完全进入。那rouxue似是爱惨了这样硕大硬挺的钝物,咬得紧紧的,不肯让他离开似的。

    越长风被他含的舒坦,手下一不留神,失了力度,折玉那根东西顶部喷涌出白浊液体溅在他的腹肌上。折玉公子失声叫了出来,茫然失神地喘气看着他。越长风拿手抹了一把那滚滚流出的jingye,再不犹豫,cao着yinjing在折玉公子体内疯狂大胆地捅上一周,不敢太过深入。

    因为顶弄之时已然可以抵到那包裹胎儿的软膜处。看着折玉仍然空洞的双眼,越长风索性往前探了探,火热的yinjing与那薄膜相抵着。宝宝,爹爹在这里。你感受到了吗?他在心中默默问道。

    只见折玉公子忽然按紧小腹,越长风细看,那小东西如此心有灵犀地动弹起来。他虔诚地探身,在那洁白的小腹上吻了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屏风后终于静谧下来。越长风圈着折玉公子,看着被自己的jingye又灌满大了许多的肚子,自责自己的孟浪。他的指尖抠着折玉的rouxue处刮了刮,又是引的暖流淌出。“还没吃饱?”越长风拍拍折玉的屁股,肆无忌惮地调戏着。

    半晌,虚软的折玉公子才一个哆嗦,往越长风怀里躺了躺。他直直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爱人,双手交叠落在小腹上。那里装着他们的宝宝。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轻轻拥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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