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手游】进了海棠都会触发什么乱七八糟的奇遇啊(恼)_(路人x柳星闻)灌肠//非传统意义游街示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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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x柳星闻)灌肠//非传统意义游街示众 (第1/2页)

    偏安一隅的镜天阁终是败了。

    戏台上碎着带血的皮影纸偶,咿咿呀呀的苟延残喘付尽最后一丝气力。前来应战的江湖侠士抵背聚集在一起,不敢大意地握紧手中武器,警惕着四周一举一动。

    揽星楼的小池里,蔫着几朵染血枯荷。残黄花瓣纷落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撕碎的衣服片片轻飞着离他远去,留这空空皮囊不知生死地卧在淤泥中。柳星闻如被人厌弃的玩物,安静地裹糊了满身的泥浆。胸口的掌印由红转为淤紫,在微弱的气息中缓慢地起伏。他身边绕着无数飞虫,在碎烂的皮rou间啃咬,在森森的白骨中汲取希寡的血液。

    “嗬……”单薄的咳声震醒了死寂。捆在腕上的粗麻绳被人奋力拉拽,浑身污泥的躯体撞在坚硬池壁上,砸起一重泥浪。昏迷的人不知抵抗,承受了外界给予的不间断折磨。有人钳住柳星闻的肩膀,将他提了起来。

    少年的长腿笔直垂下,泥水顺着足尖淌在灰扑扑的地面上。双腿间耷拉的男根污浊地不辨真色,仿若初具神形的雕饰。那形状生的秀气可爱,把在掌中似软绵绵的囊包。男人乐此不疲地挤捏着这枚垂头丧气的性器,无论使出何种手段,它都无知无觉的软在那里。

    无趣。男人不耐地翻了个白眼,扯着手中男根最沉重的部位往上掂了掂。细长的rou条掀起,如撤去遮羞布,露出一道rou缝。肮脏的泥沙填满了这片幼嫩的肌肤,显眼的玫粉色凹缝在围簇的赭黄中分外醒目。男人挠挠生满胡茬的下巴,眼珠子飞快转着,不怀好意地咧开嘴对着身边旧识明知故问:“你看他这里是个什么玩意儿?”

    说着,还用黑黢黢的指头将柳星闻的那道闭合隙缝向两侧拨开。劈裂的指甲长成的怪状如锋利剪刃,扎破薄软的rou唇。对称的粉瓣疲弱地卷作如霜打的琼片,丛生的细密毛发根部延展出泥沼的湿印,灌溉进人为打开的窄缝中。少年的双腿挣揣着悬在空中打晃两下,犹如猎物在临死前的蚍蜉撼树。

    血河弟子转过头,不愿再看。“你看他有个嫩逼。”男人忽略了旧识的刻意回避,抽回手摩拳擦掌,“就是太紧了!”肌rou涨绷爆出的骨骼疏通声令血河忍不住偷偷用余光去看。男人往手心啐了几口唾沫,两掌贴合地揉搓至发烫。他轻车熟路地把手放在柳星闻已然合上的rou缝口。

    染上黄泥的rou瓣依旧湿嫩爽滑,男人经口水滋润过的指头褪去几许干硬粗糙,顺利地又突破了原本紧致的阻拦。塞满垢物的指甲盖在少年脆弱干净的rou体中放纵抠刮。纯净的处子身又软又紧,经年累月的生长令它发育的更加至臻。

    冷艳的深红在饱肿的yinchun上散出四分五裂的细丝,与泥浆汇合时消失了模糊的界线。“你说,这逼cao起来会是什么感觉?”男人爱不释手地摸着柳星闻红肿的rou唇,把问题抛给一旁的血河。“别问我,我只喜欢女人。”血河弟子眼神闪躲,提枪砸在地上,以此掩饰莫名的心虚。

    “偶尔换换口味,也没什么大不了。”男人对上那双冲出绝望主宰的澄澈双眸,挑眉正色道,“你说对吧,少阁主。”

    呛进胸肺的泥水散布着土腥气,顺着柳星闻唇边漏开的狭缝漫出。他被浑厚的力道抛掷在裂开的地砖上,如奄奄一息的迷蝶奋力抬身挣扎。男人的黑靴踩在柳星闻的侧腰处,靴底凝固的泥灰磨伤少年的皮肤,包在皮rou下的骨骼清脆的咯吱作响。

    “也不知道这逼里干不干净。”男人朝柳星闻的胯间踢了踢,垂着的rou根随之弹晃两下。“听说药王谷那帮人研制出个方法,不知是否顶用。”他从破烂的裤兜里掏出一截打磨过的竹管,嫩绿化灰碧,珍藏良久。血河不解其意,见男人变戏法般又捧出个圆鼓鼓的水囊,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不理解男人的行为,明明镜天阁败了,把重伤的柳星闻撂在这里怎样都逃不过“死亡”这个结局,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和恶人耗着?男人慢吞吞地解开水囊口的捆线,将竹管的一端往囊中插入,再把捆线扎系起来使手中两物固定住。他的短发过长,遮住了半边眼睛,往下看时有些阴郁。

    “没什么,帮他洗洗而已。”男人推着柳星闻的后背强硬地将少年按作侧卧的姿势。被人从身后用炽灼目光扫视的感觉不好受,柳星闻弓身想缩起来,肚子却跟着绞痛。污水潜于他的肠胃,在吸收的过程中诱发身体与之排斥。少年面比纸白,脸上沾着几点黄泥,似炼狱中走过一遭。

    男人的拇指在他的肛口徘徊,之后捏着竹管偏粗的径口塞入。柳星闻的双腿虚弱地踢腾两下,大腿侧绽开了数朵血花。囊里储藏的液体滑过管径,进入暖热的肠道中。少年的肚子在水流的涨入中渐渐鼓起,冰冷的水液刺激着柳星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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