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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醉君(r) (第4/4页)
乔行砚简直要被气笑了,道:“那我是不是还得多谢小裴将军?” “举手之劳。”裴归渡倒是没脸没皮,顺着杆便往上爬,与此同时爬上小公子衣袖内的白皙手臂上。 乔行砚早就习惯了对方说话时不安分的模样,是以也没有将手抽回,只揶揄道:“好一个言传身教,举手之劳,是以才要学习那何为穗厘香,并将香囊偷偷拿走么?” 裴归渡摇摇头,道:“并非有意学习,只不过在礼州那日,于路边摊贩处买香油时,偶然瞧见了此香,便顺道同老板交流了一番。只可惜小公子身子矜贵的很,又娇又柔的,连普通的都受不住,恐那香将你折腾坏了,届时又不同我说话,得不偿失,便没买下来。” 乔行砚在对方提到香油时便已然红了脸,这越说更是令他越听不下去,当即便甩开了对方的手,往榻上坐去,撇开脸不看对方。 “孟浪。”乔行砚低声嗔怪道。 裴归渡见状满意一笑,没有再去打趣对方。 1 他半蹲在小公子跟前,再次抚上对方的手,将对方的手覆在自己脸侧,再用自己的手盖住对方的手,温声道:“临舟,接下来的这段时日我都在营中,春猎将至,皇帝命镇远军与靖文军一同护卫围猎场内外的秩序,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同你见面。” 乔行砚看着对方的头顶,神色突然黯淡下来,抚着对方脸的手指也曲了些,他在对方的脸上揉了揉。 裴归渡又道:“平州又出了些动乱,南蕃商人与平州百姓起了争执,有数十百姓与之起了冲突。父亲被调遣至平州,之后有很长一段日子大抵都回不了礼州,只有母亲一人在礼州。” 乔行砚安静听着,攥着耳坠的那只手抚上对方的脊背,轻轻拍着。 裴归渡道:“春猎之后,恐怕待不了几日,我就会被皇帝调遣至平州。” 乔行砚拍着脊背的手顿住了,滞在空中没有动弹。 察觉到身边之人的动作,裴归渡只觉心中一阵酸痛,却也说不上什么好听的话,因为说出口的只能是假话。 裴归渡又道:“南蕃应该消停不了多久就会派兵攻打平州,此次动乱只是一个先兆,之后可能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动乱。父亲手中兵力不足,只能勉强支撑着处理小事,若南蕃军真的攻上了平州,只能由我带领京中的镇远军前去支援。” 乔行砚仍是没有说话。 裴归渡又道:“我会在离开之前将事情安排好,户部一案不会拖很久,只是在此期间,你切莫与之起冲突,更不可有鱼死网破的心。” 1 乔行砚沉默片刻,最终哑声道:“好。” 裴归渡感觉到脊背处又传来小心轻柔的抚摸之感,他笑了笑,道:“临舟。” “嗯,我在。”乔行砚温声应答。 裴归渡又道:“临舟。” “嗯。”乔行砚依旧应答,抚摸着对方的脸。 “临舟。” “嗯。” “临舟。” “你若再只喊却不说话,我便不应你了。”乔行砚嗔怪道。 “临舟。”裴归渡乐此不疲。 1 乔行砚轻叹一口气,真的不应了。 “临舟。”裴归渡仍是喊着,不说正经话。 乔行砚抚着对方脸的手指往内扣,在对方脸上轻轻印出一个印子。 “还没你抓我肩膀时的力疼。”裴归渡没羞没臊地评价道。 乔行砚嘁一声,道:“那要不要回忆一下我那时的力?” 裴归渡一怔,随即蹭一声从对方腿间坐直身体,意外地仰头看着对方,问道:“可以?” 乔行砚被对方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气笑了,将视线移向高处,佯装随意道:“我瞎说的。” 裴归渡面色一沉,却是立马起身将人抱起,令其跨坐在自己两腿间,而自己则坐在对方先前坐着的位置上。 裴归渡郑重其事道:“我今日带了香油与穗厘香。” 乔行砚闻言立马沉下脸色,抬腿就要从对方身上逃走,结果反被对方一手摁住。 1 乔行砚怒而嗤道:“裴敬淮,你耍我?” 裴归渡嗤笑一声,道:“这话又不是我先提的。” 好一个倒打一耙,乔行砚嗔怪道:“你早便做好了打算,就等着我一步一步往里跳?” 裴归渡挑眉,没有否认。 乔行砚气笑了,偏头看向那香,还没发问,便听对方先一步解释,裴归渡道:“那香真的只是安神香,穗厘香还在我怀中没拆开呢。” 乔行砚更生气了,道:“这般理直气壮,裴敬淮,你挺自豪?” 裴归渡颔首,仰头凑上前轻吻一下对方的唇瓣,得意道:“相当自豪。” “无赖。” “小公子谬赞。” 都说春宵帐暖,可乔行砚却觉着,裴归渡就是一个喜白日宣yin的孟浪之徒。以往瞧不出,去过礼州之后却愈发大胆了,不仅将春宫图研究了个透彻,就连这熏香亦是了解得十分明白。 1 激吻过后,衣裳在地上七零八落地散着,裴归渡托着对方光裸的臀部便往桌案走去,不仅要点香,更要在自己身上的小公子亲自将香点燃。那穗厘香不算好闻,气味十分浓郁,刚点上时,小公子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抓着对方肩膀的手用了些力,咳得身子直发颤。 裴归渡有些后悔点了那香,不仅对方觉着不好闻,就连他闻了也觉着身上发麻,好似除了情欲便再无其他。 小公子受不了这香的刺激,香燃至七分之一时,小公子便面色绯红地娇柔喘息着,哪怕裴归渡只是轻轻碰了他一下,他都会瞬间颤抖着缩起来,实在敏感。 裴归渡哄着对方松开手中攥着的耳坠,又在熏香的催促下替对方将其坠上,随后随着自己身下的动作前后摇摆,配着对方绯红的眼角与脸颊,着实妩媚。 而更要命的,是小公子实在太主动了,不仅主动忍着疼含泪嗔怪,要他再快些,再往里些,甚至还在休息时,想要伏下身来用嘴去含对方的身下之物。饶是裴归渡好言劝导阻止了许久,对方才终于放弃了这个想法,只扑到他身上去吮吸对方胸前的两点,直至将其吮吸至与自己一样的红肿挺立,才笑着朝对方炫耀自己的战绩。 裴归渡心道不该,着实不该点这穗厘香,倒不是他招架不住,他反而十分享受这种感觉。只是怕此次过得太好了,醉生梦死的,将来时刻都想着点这穗厘香,那怕是真的会将小公子折腾得晕在榻上。 而在二人因穗厘香缠绵至神志不清之时,打倒在地上的空烛台将门外的文修引了进来。 文修正要拔剑,看到榻上一幕立马便要冲进去,结果掀开帘子之后才发现那榻上另外一人竟是裴归渡,对方察觉到他后立马瞪了一眼,吓得他当即就跑出了屋子,关紧了门,于心中念了一整天的佛经。 午间,裴归渡将浑身淌着汗水且已然睡着的小公子搂在自己怀中,安神香与穗厘香的双重作用令他颇感疲惫,是以他打算睡一会儿再去替小公子清理身子。没想到这一觉竟睡到了天黑,更没想到,这一次未来得及清理,竟叫小公子生了一场病,足足烧了两天两夜才见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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