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饲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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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饲龙 (第4/6页)

山高的躯体骑在瘦小的妻子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独属他的人类。

    “那就向我证明。”荒说,“不论何种情况,你都不会再背离我。”

    ……明明自己从未这么做过,怎么能用“再”呢?须佐之男有些委屈,却还是努力支起上身,回答道:“当然可以。您想让我怎么证明?”

    话音刚落,荒终于露出了他熟悉的表情,男人的面容在长发的遮掩下似笑非笑,深深地望着自己,就像望着上钩的鱼儿。

    “那就先自渎给我看吧。”荒说,“放下你的羞耻心,将最狼狈的一面都展示出来。”

    此话一出,须佐之男终于认定自己的丈夫今天确实不对劲。这般阴晴不定又爱欲深重,同时仿佛在忌惮着什么似的,只要没得到满意的回应,就会表现得如不通人言的野兽,又是啃咬又是抓挠。

    荒一向自持冷静,须佐之男想不出会有什么让他如此反常。

    该不会只是借此折腾自己……少年支吾了几声,却还是直起身子,正对着荒开始拆解本就不多的衣服。龙的视线一刻都不曾挪开,随着他暴露的皮肤越来越多,目光逐渐如焰火般炽热。

    很快须佐之男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温热的肚兜被丈夫拿了去,攥在手心里反复揉搓。他脸颊微红,脑袋晕乎乎的有些搞不清现状,只伸出手用两指分开饱满的蚌rou,将颜色熟红的秘处展示给荒看,还很干燥的阴部在不住瑟缩,亟待有谁将其唤醒。

    荒很少提出自渎的要求,须佐之男摸不准这究竟算惩罚还是情趣,保守起见,他先用唾液沾湿手指,按了按rou缝,挤进去后再小幅度地前后摩挲。细白的指尖在软烂的yinchun间若隐若现,已经饱尝过爱欲的女xue很快便进入状态,小口张合着吮吸手指,吐出粘液。

    这时荒才终于给了点指示:他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须佐之男爬上来。于是少年抽出已经在拉银丝的手指,挪到丈夫跟前,膝行着坐在其中一条大腿上,双臂下意识勾住对方脖颈,继续蹭动起来。

    他像一株藤蔓一样缠在荒身上,腰肢不自觉地下塌,撅起屁股在其紧实的大腿上不住磨蹭,雪白的臀rou一下下撞击挡在后面的手掌,肥软的yinchun也被挤得又扁又湿,朝两边分开,任由里面更娇嫩的部位在粗粝的布料上摩擦。

    而荒像是感受到隔着一层衣服传达过来的绵软触感,呼吸逐渐粗重,搭在须佐之男屁股上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揉捏。妻子比同龄人更加肥硕的臀瓣触感极佳,粉白的臀尖仿佛糕点中最甜蜜的那块,让他怀念起啃咬上去的口感,抚摸的动作不由得改换成拍打。

    “啊……!呜呃……呜……嗯……”

    响亮的皮rou碰撞声逼出须佐之男骤然拔高的尖叫,他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却被警告性地揪住舌头。

    龙亢奋起来,月眸中震荡着浩然灵力,尖长的指甲开始沿着少妻的舌头向深处摸索;锐利的甲片让少年浑身都在颤抖,他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这是怎么了,恐惧着喉咙随时会被刺穿的可能,他发出了可怜的哀叫。

    然而荒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手掌继续不断地苛责爱妻被抽到红肿的屁股,力道大得让须佐之男时时痛呼。甚至每当感觉到少年抽腰摆胯的频率有所减缓,还会不爽地掐一掐那颤栗的臀尖。

    “不准偷懒。”

    “呜啊、啊啊……”于是须佐之男只能勉力加快速度,忍受着臀上火辣而令人害臊的抽打,迎着越发明晰的快感奔去,直到终于攀上顶峰,将大股水液喷在荒的裤子上,“咿……!”

    可荒只是抽出插在他嘴里的手指,拍了拍那张在高潮中有些迷失的脸庞,暴君一般发号施令:

    “继续。”

    “不、不不……荒大人,我才刚……咿呀!”

    回答自己的是又一下响亮的掌掴。

    黑龙危险地望着他。

    “……我明白了……”

    须佐之男呜咽着,只得再度撑起尚在余韵中的身体,让充血的阴蒂贴上湿润的布匹,整个人软绵地挂在荒身上,开始重新磨蹭。然而高潮降临比上一次更快,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他便屁股抽搐着喷出新一股水,浑身湿透了不停痉挛,夹着荒的大腿一阵阵地收紧。

    少年狼狈极了,舌头不受控制地挂在唇边,像被驯服的母畜似的,嗯嗯哦哦兀自呻吟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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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丈夫只是抚摸着他在浪潮中惊颤连连的臀rou,另一手罩住不够看的小小乳包,直揉得他喘息声越发娇媚。

    “别忘了你说的话。”荒在他耳边适时提醒道,“你说无论何种情况都不会背离我,而我现在想看你自渎到漏尿。做给我看吧。”

    震惊于对方竟能如此平静地说出粗鄙之语,须佐之男张着嘴,唇瓣抖动着望向荒,泪水还在眼眶里打着转,哽咽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良久,像是意识到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他抬了抬下身,伸手战战兢兢地摸向湿透的私处,食指拨开坚硬敏感的蒂珠,挨着下方细窄的尿口,用指甲小心抠弄起来。

    那处实在太娇嫩,哪怕是最轻的触碰都刺激得让人浑身战栗;可荒按在腰窝的手就像一道无声的禁令,须佐之男甚至不能得到丁点喘息的机会,几乎刚从上一波快感中抽出身来,就马不停蹄地奔赴下一轮高潮,仿佛回到了过去,又是那个可供万民糟践的妓子,只不过这次他所侍奉的只有一人,浑身秀色媚态也只能献给对方。

    少年哀叫着抠弄脆弱的尿口,下身不住地在荒的大腿上来回磨蹭,时而又像发情的母兽,抬高了胸脯往丈夫手里送,微凸的小肚子稚嫩无比,肚脐陷在软绵的rou里——他将全身最柔软、最肥嫩的部位都呈给了龙,就连舌头也无处遁形,脱力地挂在唇边,口腔里银丝粘黏,热气腾腾的腔室诱引着对方去占领和亵玩。

    而荒的确这么做了,须佐之男被迫扬起脑袋去承接伸进来的龙舌,放松身体让舌头和先前的yinjing一样撑大喉管,摩擦每一寸黏膜,甚至戳弄紧窄的食道,逼得少年不停干呕,眼泪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丈夫这几乎要将他全身都侵占一遍的举动,让须佐之男恍惚觉得对方似乎在渴求着什么,仿佛敏感的孩童,正急切地想要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寻回了失去的爱物,于是不停地翻找玩具最狭窄、最隐秘的地方,搜寻那只有自己才熟悉的细小特征。

    但这一切都只是须佐之男的猜想,非人的存在总是神秘而不可捉摸,此刻少年更多是在担忧氧气的急速流失令熟悉的窒息感卷土重来,他四肢都变得疲软,抠弄尿口的动作也逐渐力不从心。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完成荒的要求。须佐之男焦急地想到。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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