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饲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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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饲龙 (第3/6页)

能成为小有名气的面食匠人。

    少年全神贯注于指尖动作,金发柔顺垂下,色泽明亮如暖阳笼罩的雪地。容貌在花柳地里是最廉价的事物,不学着些为人处世的技巧,即便美若天仙也难长盛不衰;而彼时的须佐之男并未意识到这点,当他终于尝到其中苦果后,事情已经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失去了魅力的妓女只有一种下场,那就是成为毫无门槛的泄欲rou器,浑身没有一处角落可供他存放尊严,每一寸皮肤都会被打上欲望的烙印。

    就在须佐之男以为自己从此便要与疾病和死亡缠绵相伴时,荒作为意料之外的访客,闯进了他的视野。男人衣着华贵到不该出现在汗臭熏天的小屋里,可是隔着无数具肥头大耳的rou体,须佐之男隐约听见了对方盛怒之下的质问,还有寒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利器破空声。

    压在他身上的客人们顿时四散逃去,随后少年茫然地感觉到荒在他跟前蹲下,正用柔软绢布擦拭他脸上的污秽,像是面对世间仅此无二的宝物,细致到不放过任何角落,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伤口。

    须佐之男那时太累了,只记得那双眼睛如照水月光,向着泥泞沟渠,洒在深陷其中的自己身上;但每每回忆起来,他又觉得困惑,毕竟在此之前他与荒素未谋面,可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却仿佛相识已久,不仅主动喊出他的名字,还是以那般怀念又痛苦的腔调:

    ——“终于……找到你了。”

    蒸笼冒出滚滚热气,须佐之男陷在回忆中,没有去管讨食的肥猫。猫儿见扒拉了他裙摆半天都没有成效,愤然起身打算去外面碰碰运气。

    结果刚一抬脚,它就被猛然推开的房门吓得原地弹射起飞,怪声怪气地“喵嗷”一声,钻进了柴堆里。

    “哇啊……!”须佐之男也被吓了一跳,终于回过神来,惊魂未定地望着突然闯入的男人,“荒、荒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只见荒的眼神极为可怖,紧锁着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抓着门框的手已经长出了尖锐的利爪,在实木上留下几道狰狞的抓痕。须佐之男心脏突突直跳,如同被猛兽锁定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安,双手在身前无措地动了动,最后相互纠缠一起。

    他意识到自己发了太久的呆,大概是让丈夫等急了。

    “您是太饿了吗?很快就蒸好了。”于是他小心地望着还在喘粗气的荒,试探道,“您可以先回房里,我一会就来。”少年从未见过对方如此紧张的模样,话语间都不由得带上几分讨好,生怕哪儿出了差错招来不必要的祸事。

    所幸荒很快就冷静下来,爪子逐渐恢复原状。他拢了拢兽毛滚边的深色大氅,将两只手都藏在衣服下,飘向别处的目光都带着些迟来的尴尬;但他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靠在门框上,默了一会,重新望着在灶台前忙碌的妻子。

    “我就在这等你。”

    须佐之男自然没有拒绝,他开始麻利地筹备面点,一张小脸被温暖的水汽蒸得白里透红。荒看着那双纤细的手指,想起在去年的这个时节,它们还埋在肮脏的泥堆里,因为主人的痛苦而不停抓挠,指甲里嵌满泥沙,柔嫩的指头都被磨破了皮,血染在简陋的草席上,绽开一朵朵触目惊心的梅。

    于是荒突然放轻了声音,说道:

    “……下次别离我太久了。”

    “您有些时候就像小孩子一样呢。只是做个饭而已,不会出什么事的。”须佐之男没有多想,食物的香气很快便驱散了他的担忧。少年瘦长的胳膊娴熟地将试图上来的肥猫挡下去,又立马盛面撒料,铺上形状完美的煎蛋,然后把碗放上托盘,解开围裙,对着在门边沉默许久的荒说道,“馒头要过一会才好了,您饿得慌就先吃面吧?”

    他的举止已同寻常妻妇无异,一对金眸温柔又乖驯地望着他的丈夫。荒看了须佐之男一眼,又看了看餐盘里的面,走过去单手将盘子平稳地端了起来,顺带将妻子的肩膀搂住。

    “你也跟我走。”

    “可是猫……”

    话音刚落,只见黑龙甩了甩尾巴,在灶台附近设下无形屏障,随后不再给须佐之男犹豫的机会,长臂一揽便将人不由分说地带出了厨房。

    “不必多管。”

    上午的时日确实悠闲,用过餐后须佐之男便一直守在荒身旁服侍,伺候对方看书饮茶,瘦小的身子紧挨着丈夫坐下,仗着屋里有了炭火供暖就穿得没那么厚实,单薄的领口露出粉白的胸膛和窄小的肚兜,轻易便能让手伸进去戏弄。

    松闲下来就难免会做些不雅之事。少年捧着椒乳,小声喘息地迎合丈夫亵玩的动作,软rou被肚兜勒出浅浅的一条沟,连手掌都包不住,却要努力贴上去,用圆润的rutou去磨蹭掌心,甚至主动送到对方指尖处,任由其搓圆揉扁,尖利的指甲不怀好意地扣弄细小的孔缝。

    “呃呜……嗯、请轻一点……荒大人。”

    只有痛到浑身都颤抖时,他才会忍不住出声制止,但这么做往往只会带来相反的效果:埋在衣服里的手颇为不满地对着奶包用力一掐,绵软的乳rou在指缝间扭曲成奇怪的形状。须佐之男痛极了,却不敢再反抗,反倒把衣领再拉开了些,像讨饶的小动物似的,将肚皮都露出来。

    然而不知怎的,荒今天格外严苛,竟是按住他脑袋直接将自己扑倒在地,连书也不看了,埋头将他一整块乳rou都含进嘴里啃咬。龙类尖锐的獠牙陷在rou中,舌头在里面贪婪地反复舔舐,须佐之男害怕得浑身颤抖起来,纤瘦的胳膊攀住了荒撑在他两边的手臂。

    “荒大人……荒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他的上身被托了起来,小小的奶子宛如祭品般献了上去,“您在生气吗?还是哪里不高兴?拜托您……不要这样……”

    可压在他身上的龙一言不发,颀长的尾巴甚至推开了桌案,好让身体能够彻底将猎物笼罩住。少年被漆黑的阴影吞没,昏暗中他看见那双月白的眸子微微泛光,冰冷地审视着自己。

    他张了张嘴,刚要开口,就听见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须佐之男,你不会再轻易离开我对吗?”

    这话来得太过突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少年一时愣在原地;但荒显然为他的沉默倍感愤怒,拇指开始不甚温柔地拨弄起他的嘴唇,甚至用指甲顶撬他的牙齿。

    于是须佐之男惊慌喊道:“我当然不会这么做!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丈夫,我怎么会离开您呢?”他抓住那只指甲差点划破牙龈的手,神情不安,“荒大人,您今天好奇怪……”

    而荒只是反复咀嚼着他的话,良久,才缓缓直起脊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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