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_Cater2(扇N/吸N/马眼嘬N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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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扇N/吸N/马眼嘬N头/) (第1/1页)

    怀岭的眼里蓄满了惊惧和泪水。

    帐子里是暖的,榻上垫了张狼毛制成的毡子,他整个人都被缚在了里头,源源不断的热气驱散寒冷,可他宁愿回到一刻前,回到北风里去受冻。

    也好过现下这样耻辱的姿态。

    双眼被黑纱蒙住,而那身破破烂烂的里衣终于还是脱下了,拧成条将他的双臂牢牢捆在头顶,双腿被强行屈膝分开在两侧,又被连结着床头的红绳给固定住,腿间的风光一览无遗。

    他满脸都写着羞愤二字,脚趾不断向内缩,腰身扭动着挣扎,无助地想要逃开一切束缚,但除了徒增眼前男人的性欲之外,根本无济于事。

    “呜……”

    堵住嘴的布料被浸湿,麦色的手指勾起他嘴角渗出的一点涎液,居高临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情欲:“怎么流了这么多口水?布都包不住,嗯?”

    他掰过怀岭下颌,粗糙的指腹在白嫩的肌肤上不断摩挲,怀岭被他拇指根上的玉扳指磕疼了,偏过头想要躲开,被男人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轻飘飘的,不疼,可怀岭的眼登时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

    他长这么大,可从没人敢这么对待他!

    越国温柔乡里捧出来的小皇子,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何曾见识过那些花柳巷里的腌臜事。满脑子都是些天真愚蠢的念头,哪怕被敌国俘虏,也以为最坏不过伸头一刀,再不济用拳脚羞辱一番,眼下这样顶顶过分的事,已经严重超出了他的认知。

    他以为这样被扒了衣裳,双腿大开地绑在床上,叫人扇上一巴掌,便是最过分的事儿了。

    “躲什么躲?身为军妓,没人教你怎么伺候人么?”

    我不是……

    那手又往下移,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乳首,带起几分颤栗:“你的奶儿怎么这么小?嗯?还没其他军妓的一半大,怎么长的?”

    五指陷进软rou,一颗乳首被可怜地挤到了上头,又被轻蔑地弹了弹:“这么小的奶谁喜欢?抓着还不如棉花,实在是没劲,你说怎么办?”

    怀岭吓傻了,左右晃起身子想要逃开,被人轻而易举地桎梏住了,男人俯下身:“我帮你,帮你把它扇大好不好?”

    话音刚落,重重的一巴掌就扇上了左乳,怀岭吃痛,整个人鱼儿般一挺,倒像是自甘yin贱地把胸口给送了出去。

    “嗯!不呜……呜……”

    啪啪啪啪啪——

    巴掌拍rou的声音在帐子里不绝于耳,男人左右开弓毫不留情,两颗小红豆在雪白的浪潮里身不由己地变大,颜色变深,怀岭发着抖蹬着腿,嘴里呜咽不断,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往旁边流。

    “小东西,扇奶都能给你爽着,还说不是军妓?天生就是挨cao的料!”

    “呜呜……呜嗯!”

    啪!啪啪啪!

    男人视jianian着他潮湿红润的小脸,掌掌生风,全往那最敏感的rou里头扇。

    “瞧你这副可怜的样子,两块布都要给你浸湿了,奶子小就算了,连水都兜不住?下面呢?下面是不是也发大水了?这么没用,以后怎么裹得住jiba?嗯?”

    怀岭被扇得恍恍惚惚,抽噎不断,一股奇异的麻痒感自胸部窜向下腹,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甬道里流了出来,他惊怕地想要夹起腿,却被红绳锢得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是尿,尿了吗?

    男人停下动作,那对惨遭凌辱的小白兔肿大了些,颤颤巍巍的,又被他给紧紧攥住了大力把弄,艳红发紫的奶头从指缝里探出来。怀岭看不见,只感觉疼痛难当的胸部骤然一热,乳首就被什么湿润的东西包裹住了。

    “嗯——!”

    刚被掌掴过的奶儿还泛着疼劲儿,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几乎要被热乎乎的唇舌烫伤了,男人鼻子四下嗅着,像在吃什么珍馐般含住他大片奶rou吮吸,粗大的舌头如同带着倒刺般裹动rutou,不时发出轻“啵”声和“啧啧”声,

    怀岭根本无从挣扎,嘴里呜呜嗯嗯的想要求饶,连清晰的字句都发不出来,只能被迫承受。突然rutou一痛,被牙齿衔住了向外扯去。

    疼,好疼,要被咬掉了——

    他惊慌地挺起胸顺着男人的方向,那可怜的小东西几乎被扯出了两倍长,男人一松口,就飞速弹了回去,带起一片yin靡的颤动。

    “sao奶不大,倒是够香。”男人顺手又掴了一掌,悉窣声响传来,似乎是在脱衣裳,嗓音漫不经心:“想来你这小东西还未经人事,等拿精给灌上一灌,泡上一泡,时日一久,也该长出对大奶了。”

    什……什么精?

    还没等他想明白,一具guntang的身躯就挨了上来,嘴里的布被人一扯,他一喜,刚要开口,先被满嘴的津液给呛了个正着。

    左右的奶根都被一双大手握住了,这回攥得又重又紧,指头摁在乳首旁,一用力,竟是强行将两边的奶头对在了一块。

    一个guntang的物什重重砸了下来,烫得他一个激灵,紧跟着两个挤在一块的奶头骤逢一热,似乎有个圆润鼓胀的东西贴着挤了上来。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害怕得颤起来:“求,求求……嗯啊!!”

    那东西竟像个吸口似的,对着那对儿奶头就是狠狠一嘬!

    仿佛一道电流劈过全身,精魂都要被这一吸给吸走了。怀岭慌张地摇着头,身子不断往床头的方向移,企图逃过这yin邪的刑罚,腿根子打着哆嗦,似乎又涌出了水。

    男人捏着他被蹂躏得一片姹紫嫣红的奶rou,胯间青筋虬结的粗黑巨物擎天柱般直挺挺对着那俩可怜地瑟缩在一块的奶头,鹅蛋大的guitou杀气腾腾地顶在乳孔上,马眼微微翕张,竟像是人嘴一般又狠狠一吸,怀岭再度小声尖叫起来。

    “这就受不住了,小东西?”rourou鞭子似的打在乳rou上,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往后每天都要这么嘬上几次,还得喂上一回精——我亲自帮你长奶,还不快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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