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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2/2页)
病人的情况在住院的时候,他的秘书已经交代过了,用药也是紧着没有相抗性的药物来的。这个你放心。” 我坐在梁恪的床头,牵着他另一只没有扎针的手。他的眼皮已然是烧的睁不开了,却硬要强行撑开看我。 “行啦,别担心啦。”梁恪安慰我道。 我亲了亲他的手背让他好好休息。 伤筋动骨一百天,梁恪才在医院住了一个月。 除了最开始的几天,他的情况有些严重,我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之外。现在看着他连开会议骂人都十分中气十足了。我也就不再全天候地待在医院。 A市是一个很发达快速的城市,而且近几年手作类的产品广受欢迎。相较于价格的高低,食品的新鲜与健康程度倒更受关注。 手作面包坊倒不是没有人在做,如果想挣钱的话,还是要靠包装与宣传。 其实创造出一个新的赚钱思路与产品是很难的。人们总是会被思维定势限制。大多数时候,只要把手头现有的东西研究透了,结果也能尽人意。 我之前其实一直以为,只要某一个东西实实在在学会了,包不包装对我来说并无大碍。这想法往前数三五十年或许管用,但搁现在,大家都普遍没兴趣挖掘,也没精力尝试犯错。 包装与宣传都是后者了,现在该学的手艺我还没学到位。 早上我和梁恪在医院吃完早饭,他开始处理工作,我开始去上课。 中午下了课回来,我们两个吃完饭,小睡一会儿,我就开始捣鼓小点心,有的是上午刚学的,有的是在网上跟别的博主学的。我最近开了一个短视频的号,在上面发一些我做东西录的视频,想的是这个号子上的粉丝多了,以后开店就用这个号宣传。 原本是这样的,我跟梁恪说,病房不是做饭的地儿,房间小也没有设备。等中午陪他睡完觉,我就回家,家里设备都全用着也方便,我做东西很吵,回家的话,也就不打扰他工作了。 结果梁恪当天就换了病房,带阳台和厨房的那种。 我低下头盯着他的眉骨,说:“你可真够粘人的。” 他的脸贴着我的肚皮,声音低沉又带缱绻地说:“想你想你。” 说罢,大手一挥,还要给我重新买一套设备。 我连忙拦住他,劝道:“可以啦,家里还有一套,把那几个锅碗瓢盆拿过来就行,不用再买新的,浪费。” 于是我就在病房新辟出来的一间厨房捣鼓,有时候一回头,看见梁恪不是在严肃地处理工作,就是拄着头痴迷地望向我。 今天做了伯爵红茶蛋糕和舒芙蕾。 把一直守在门口的兄弟们都请进来,分给他们吃。原本宽敞明亮的病房因为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显得有些黑压与拥挤。更别说这些人都齐刷刷地穿着黑西装制服。 场面竟有几分肃穆与压迫。 我数着人头把蛋糕切好,一一地分给在场的人。 一位剃了寸头的兄弟,连点了好几下头和我称谢:“多谢小嫂!” 原本端着盘子要递过去的姿势一下子僵在半空中,我愣了愣。被着新奇的称呼喊得有些懵。 梁恪在一众小嫂的呼声中,笑得爽朗。他跟自己的兄弟袒护道:“你们别欺负他,他脸皮儿薄。” 等我回过神来,暗自品鉴,倒是别有一番甜蜜。 躁郁症常见症状为:情绪低落、言语少、疲劳、迟钝和情感高涨、言语活动增多、精力充沛等交替出现。 “之前给他测试的结果表示,他的情况状况有所好转,病情再次恶化或许是因为这次的打斗刺激到了他的神经。” “精神类的疾病确实会有复发的几率。” 远在意大利的心理医生在视屏影像中对梁恪的症状做出解释。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帮助他呢。” 我抓住梁恪正在衣服底下,玩弄我的胸的手。把他甩到一边,瞪了他一眼,警告他还有别人在呢,让他老实一点。 “安抚他,不要让他受刺激。另外,不要让他酗酒。” “还有……” 医生凑近了屏幕和我认真嘱咐道:“你们在zuoai的时候要,要注意他的情绪,不要让他失控……” “还有……” 医生明显还有要交代的事情,却被梁恪啪得一下挂断了。 “臭老头儿管的真宽……”梁恪不满地说道。 我把梁恪从我怀里揪起来,他这么大个子,倒是很喜欢往我怀里钻,每次都压的我够呛。 “要配合医生的治疗。” 梁恪失落地点点头,一副不情愿却又不敢说的样子,委屈极了。 我和他解释,“你生病了,我会担心你。” 1 “心疼你,我也难受。” “早点儿好起来,我就不担心了,好不好。” 他从背后环住我,紧紧得抱在怀中。 梁恪这时比平日里要粘人得多。恨不得成为我身上的一个挂件儿,我去哪里他去哪里。 医生交代了让我看护好他,于是梁恪上班我也跟着去。 我感觉我像一个书童,梁恪开会,我给他倒咖啡。开完会,我给他剥橘子捏肩。有时候还要撩起衣服来给他喂奶。中午伺候他陪他吃饭,吃完饭盯着他吃药,吃完药陪他午睡,到点儿了他起床工作,我可继续睡觉。但其实根本多睡不了一点儿,没一会儿我就被喊起来继续伺候他。 我打着哈欠,有些困倦地说:“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梁恪一边转着手里的笔,一边抬眼看我,说道:“当书童可是要被大少爷cao哦。” “你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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