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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喜欢事事都憋在心里,站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揣测。或许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黑暗与阴险,或许解释与询问也并不会招致暴打和冷漠的回应。但我就是克制不住地悲观: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做好,是不是因为我说错了话,如果当初我不这样做就好了,如果当初我主动一些就好了,如果……我不这么拧巴就好了。 梁恪亲了亲我的下巴,伏着身子探到我面前,专注地望着我,他说:“你说,我在听。” 絮絮叨叨没有关系,毫无逻辑没有关系,难过失落没有关系,你说吧,我在听。 然后我就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鼻子,我说:“你可别招我啊,我今天不想哭。” 和他在一起,总是因为感到被爱而落泪。 中午吃完饭,梁恪靠在床上休息,我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刷ipad。他上午刚刚签完秘书带来的一堆文件,脖子和手腕儿都发酸喊我过去给他捏。 我边捏边给他支招儿,像蛊惑皇帝的男妃一样说到:“你给自己刻个章儿多好啊,省的写这么多字儿。” 他掐着我的虎口捏了捏,说:“章倒是有一个,但在公司没拿过来。下次让秘书帮我带过来。” 之后又岔开话题和我撒娇。 “好久都没吃你做的小点心了,好怀念哦。” 结果我现在就躺在沙发上学怎么做舒芙蕾。 “小宝!”梁恪扬声喊我,我扭过脖子问他想干嘛。 “我腿疼脖子疼你给我捏捏。” 我坐在床边任劳任怨地给他捏腿放松,他手也不老实在我身上到处乱摸。 体谅他是病号,不和他一般见识。 我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他用力地捏一把我的屁股,笑嘻嘻地回应。 我可真是识人不清,谁知道当初高贵冷艳的老总,私下竟是……如此……如此顽皮的猫科动物! “宝宝想我没有啊。” 他依旧是靠在床边,纤长的手指拂过我的脸颊,塞到嘴里。像模拟性交一般进出,食指和中指夹住我的舌头玩弄。 我配合地吮吸和舔舐,手探到被子底下抚摸上他的性器。 “好娇气哦,才玩儿了一会儿眼睛就红了。” 梁恪把我拉近与我接吻。 情场老手吻技出奇地老辣精练,我缱绻地和他纠缠,还要顾及他胸前缠着绷带的伤口,为了避免碰到,我就只能两只手撑在半折起的床板上。这样一来,显得我鲜少有些强势。 上衣已经被推起来,他一只手抚上我的腰,一只手色情地抚摸我的胸前。 在将近窒息地时候,才堪堪被放过。我趴在他的耳边,低声喘息着和他商量到:“今天用嘴给你口出来好不好……” “今天没有做灌肠和扩张。” 梁恪并没有正面回答,手执拗地顺着我的腰往下探。 我捏着他的手腕继续解释:“伤口还没好,不能做的太剧烈。” “等痊愈了,补偿回来好不好。” 你知道捕食者等到猎物上钩是什么表情吗,梁恪得逞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斥着得意的笑。 病服很宽松,轻轻一拉硕大的阳具热情地弹射到我的脸上。前端已经激动地吐出些许粘液,他大手捏着我的耳垂诱哄着我含进去。 我抬起眉眼,边吃边从下往上观察他的神色。 他却用手盖住我的眼睛。 “宝宝别这样看我……” 含在嘴里的阳具仿佛又涨大了几分。 他倒抽一口凉气,“太色情啦……” 手伸到阳具的下面玩弄两个卵袋,吐出饱满的guitou,舔舐柱身。 我的嘴巴被弄得有些酸,只得趴在他的腿间用手来回上下taonong。梁恪也想让我舒服,他把我拉上去和我接吻。 我还反手taonong他的阳具。 梁恪按住我的后颈,把我按在他的肩上,略带懊恼地叹息说道:“平时怎么弄都不哭,” “怎么一亲,就容易哭……” “湿漉漉的小熊。” “好难搞哦……” 梁恪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我的手,他说:“宝宝用腿给我夹出来好不好……” 我还在思索着:他腹上有伤,那我应该用什么姿势给他夹出来。 他难耐地催促道。 “太难受了,好涨,我憋得慌……” “给我夹出来啊,好不好。” 我褪下早就被梁恪弄得松松垮垮的裤子,横坐在他的跨上,手掌扶着他的肩头,腰部凌空着,双腿张开用一只手扶着他的阳具,缓慢地夹住。 为了不碰到他的伤口,我就只能是一直保持悬在半空的姿势。 梁恪虚托着我的腰,一个劲儿地夸赞,好棒好棒…… 时间长了实在绷的我腰酸,我拍了一把梁恪,让他别叭叭了赶紧射。 这小子射了我一腿,又浓又多。 我说他这是,饱暖思yin欲。 他和我装傻充愣,说没学过这个成语。 我用纸巾擦了半天,把窗户打开了一小点散味儿。捏了捏他的脸颊让他睡觉,他顺势贴着我的手心蹭了蹭,要和我一起。 结果我下午就被怀里的火炉烫醒了。 我抚摸他的额头,他把我当作降温器舒服地蹭着。 哼哼唧唧地说他后背疼,脖子疼,眼眶疼。 我按下床头的按铃呼叫医生。 “疼,我给你按按行不行。” “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热,一会儿打个点滴。” “医生,他之前服用过一些精神类的药物,打消炎的点滴需要注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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