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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躯体被强硬地打开，秦眠用力咬紧下唇，终于明白他哥虽然粗暴，但昨晚到底是压抑了脾气，没有真的想要弄死他。

    不像现在，就似行刑一般，只是挤了些粘腻的液体，便被直直地闯入不可侵犯的禁地。

    秦眠脸色白了白，陈慕生也不好受。

    “放松。”陈慕生精致的眉眼间浮现出很重的戾气，他按着秦眠的腰身，语气不耐地道：“你想夹断我吗？”

    秦眠的大脑彻底陷入混乱。

    他目光涣散着，双手无力地垂在床上，完全无法思考该怎样阻止眼下的情况。

    可惜陈慕生并未给他适应的时间。

    劲瘦的腰身被两只手掌按出红色的指印，秦眠的胸膛快要崩成一道直线，好半天才有了点反应。

    如同被搁浅的鱼，秦眠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微微张开嘴唇，却只能发出没有任何意义的模糊声音。

    头顶的白炽灯在秦眠的眼睛里变成大片大片的光晕，模糊而唯美，叫他看不真切。

    见秦眠没有受伤，陈慕生便放肆地挺动起腰身，再无克制可言。

    秦眠尝到了由自己种下的恶果。

    二十几年来，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因果循环真的存在。

    那时候，身为服务员的陈慕生最后是怎样脱身的呢？

    他不记得了。

    只不过，印象中有人模糊地喊了一句：“他吐血了！”

    之后的场面便乱作一团。

    而秦眠作为这场宴会的主角，很快就被秦槐接回家中，后面都发生了什么，他一无所知。

    第一次结束后，秦眠总算恢复了点力气。

    陈慕生却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打算。

    他恶劣地咬住秦眠的脖颈，用崭新的牙印覆盖秦槐留下的吻痕，望向秦眠的眼神极具侵略性。

    “秦眠，你真欠艹。”

    “当初我被那群人逼着喝酒，喝到胃出血送进医院时，心里就在想，早晚有一天，我也要你体会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矛盾着，想要将秦眠拖进地狱，让他和自己一样痛苦。

    可看到秦眠紧蹙的眉心时，又忍不住生出怜惜之心。

    当初，陈慕生出院后便一直在想办法接近秦眠，在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本有很多报复的机会。

    可当他看到秦眠唯独会对秦槐展露笑颜时，心里却很是不爽。

    他也要秦眠对自己那样微笑。

    他想到了报复秦眠最好的办法。

    他要毁了秦眠，再将秦眠重塑。

    至于“爱”——这种感情无论对谁来说都太遥远了。

    “不要……”紧咬着脖颈处的牙齿像是要这样将他刺穿，秦眠抬起手，用力推着他，本能的感到恐惧。

    陈慕生顺势起了身，下床拿起秦眠的手机，将录好的视频给秦槐发了过去。

    “秦眠。”他将自己刚刚做完的事展示给秦眠看，“你脏了。”

    “秦槐洁癖那么重，以后肯定不会再碰你了。”

    意识到陈慕生都做了什么后，秦眠怔了一怔，眼瞳不自觉放大，终于感到崩溃。

    他不该招惹陈慕生的！

    陈慕生就是个疯子！

    看到秦眠露出绝望又悲伤的神情后，陈慕生的内心却并没有因此而满足。

    他心烦意乱的将手机关了机，随手扔到一边，又牵起嘴角回到了床上。

    秦眠的双腿再一次被分开，陈慕生毫不怜惜地压上来，如同恶魔在秦眠耳边低语：“不过没关系。”

    “就算所有人都抛弃你，我也不会。”

    “秦眠，你将我变成了烂人，也该体会一下我的痛苦。”

    秦眠只想逃。

    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再一次袭来，陈慕生抽出皮带，将秦眠双手的手腕捆了起来。

    他激动得征讨着，试图划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地盘，动作强势而疯狂。

    连续两天晚上经历这样激烈的事，秦眠的身体很快就撑不住，除了疲倦外，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热，逐渐升高的气温让他觉得窒息。

    “不要……”

    微弱的抗拒黏着嘶哑的声调，陈慕生搂着腰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秦眠被皮带捆住的双手落在陈慕生的脑后，因此感受到了更加可怕的深入。

    16

    秦眠发烧了。

    昏沉中，他听见陈慕生在跟一个陌生男人说话，好像要给他扎退烧针。

    肚子里空落落的，很难受，却感受不到饥饿。

    秦眠的意识总也不清醒，等他能睁开眼睛、努力思考自己现在身在何处时，已经过去了三天。

    中途似乎一直有人在给他打针，最难受的时候，陈慕生在他耳边说了声对不起，尽管那个时候他并不清醒，却还是捕捉到了陈慕生带着后怕的声音。

    为什么要道歉？

    陈慕生是怕自己出了什么事，秦槐不会放过他吗？

    不对。

    陈慕生如果会怕秦槐的话，也就不会将他困在这里，还将两人翻云覆雨的视频发给秦槐看了。

    这时候，陈慕生推门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碗刚煮好的小米粥，“你终于醒了。”

    秦眠试着坐了起来，经过几天的休养，他的身体已经不怎么难受了，就是股间很黏腻，像是被涂了某种药膏。

    感觉到什么，秦眠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动作慌张地掀开薄被，就看到了自己脚腕上的电子脚铐。

    “这是什么？”秦眠转过头看向陈慕生，许久没有开口说话，他的嗓音明显有些哑。

    “如你所见，这是一只电子脚铐。”陈慕生语调平淡地陈述：“只要你离开这个房间，脚铐就会自动发出足以将你电晕的电流。”

    秦眠没想到陈慕生对自己的报复还没有结束，气得胸膛剧烈起伏，“陈慕生，你已经完成了报复！还要怎么样！”

    “你囚禁我有什么意义？我哥很快就会找过来，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赶快放了我！”

    陈慕生端着那碗粥在床边坐下来，面容平静，“秦眠，是你先招惹我的。”

    秦眠只觉得陈慕生脑子有病，“当初故意为难你的人又不是我！是，我是很坏，缺乏同理心，对你的遭遇视而不见，可说到底我又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你也不能只盯着我一个人报复啊！”

    等秦眠说完，陈慕生才不紧不慢地笑了下，“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报复那些人？”

    “欺辱过我的人，我早就利用秦槐的手除掉了。”

    “只有你——”顿了顿，陈慕生掀起眼帘，看向秦眠的目光带着缱绻，“我舍不得。”

    秦眠冷嗤一声，“你如果真的舍不得，也不会把我折腾得这么惨，我差点以为我会死在这张床上。”

    听他提到“死”字，陈慕生的表情才有了些变化，他蹙起眉，眼里闪过担忧，“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发烧。”

    陈慕生的面相生得极好，他此时的模样倒是让秦眠觉得熟悉。

    只可惜，秦眠从不会允许自己在同一个地方载倒两次。

    “陈慕生，你别恶心我了。”

    “从前你就是用这张脸欺骗了我，你以为我还会再上一次你的当吗？”

    陈慕生抿了抿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神情不见半分阴郁，仿佛那天晚上经历的一切都只是秦眠的错觉罢了。

    半晌，陈慕生将碗里的粥往前递了递，“我刚刚为你煮好的粥，要喝吗？”

    秦眠看见他就心烦。

    也许那天晚上听见陈慕生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