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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眷属 (第2/2页)

的快感从尾根灌满后背,戚涣意识到容恕洲是在给他灌注灵力……从他的尾巴根上。

    他伸手握住了容恕洲的炙热,忍着尾巴上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小心动作,容恕洲却好像有些不满,在他下唇用力一咬,“也握住你的。”

    ……可是他已经将两只手都用上了。

    戚涣撩着目光和容恕洲对视着,片刻才明白过来,只觉得这些年自暴自弃的廉耻心都在此刻卷土重来,身体里的火透过面皮直烧到了脸上。

    这感觉实在太过奇怪,他握着容恕洲的……和他的……

    不过他很快就没有心情考虑这些了。耽搁许久的蛊毒稍得抚慰就在体内横冲直撞,他被一阵阵酷烈的快感逼得绷紧了腰腹与后背,偏生容恕洲揉他的尾巴上了瘾,一条条勾来换着玩,戚涣感觉自己的脊背都快被尾巴上灌来的灵力冲散架了,只记得微张着嘴拼命汲取空气。

    混沌的快感里他听见容恕洲喘息着在他耳边说“我当然知道。”

    “戚涣,我一直奇怪,究竟是我做错了什么……才让你生出这样多的疑虑……”

    “你独身一人,腹背皆敌,不敢信我……是情理应当……我为何要为此怨你?”

    “而后所历种种,我当然知道……那些人的记忆,我也都看过,只觉痛不堪忍……又怎会有……半分嫌恶?”

    容恕洲声音不大,但是一字一词,都如烙铁般烫在戚涣心尖上,重若千钧。

    容恕洲并没有给他太多时间缓和,双唇又一次印了下来,戚涣仰着头,脑海里仿佛滚满了烫热的糖浆,他盯着容恕洲的眼睛,承受着容恕洲的亲吻,然后慢慢地,从那眼角那盛满春水的弧度里,落下一滴清透的泪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终于都偃旗息鼓,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狼藉。

    容恕洲低头在小狐狸的耳朵尖上轻轻咬了一下,那毛绒绒的耳朵就软软地抖了抖,又耷拉下去。

    “好了,抬头,别闷坏了。”

    “你酒醒了吗?”

    将脸埋在他肩上的人小声问。

    容恕洲被他气得笑了出来“没醒呢。”

    戚涣抬起头,脸上是未干的泪痕和全然的茫然,他很轻、很空地说“容恕洲,你……是怎么想的……你告诉我。”

    “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不明白。

    他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这样。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他。

    他甚至想抓着容恕洲好好地问一问“你确定吗?真的是我吗?”

    你不能让我白白地高兴过了,又告诉我不算数了。

    容恕洲在他眉间亲了一下“你在要我向你表白吗?”

    戚涣想了想,点了下头“你得想好……你说好了……要给我多少喜欢,就要作数的,也不能少……”

    “所以……你可以说得少一点……”

    你可以不那么喜欢我。

    但是答应了我的,就是我的了,就不能再给别人了。

    容恕洲认真地看着戚涣,“戚涣,我心悦于你。”

    “都给你了,说话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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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全部的思考能力都离家出走,好在戚涣还残存了一丝理智,在缠着容恕洲脱衣服前想起来自己心口还插着根竹管,只得遗憾地选择了一个人沐浴。

    等换了衣服好一番折腾完,戚涣才后知后觉感到甜得腻人的喜悦来。

    容恕洲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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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涣心不在焉地坐在床榻上,目光跟着容恕洲晃来晃去,看着容恕洲拿纸符捏了两个傀儡将屋子收拾干净,脏衣服都抱走。

    脏衣服……

    戚涣看着容恕洲换过的衣服,突然意识到不对,站了起来。

    他因为要偷偷放出心口多余的血,在浴桶里折腾了好一会儿,可容恕洲回来的比他还要晚上许多,即便打湿了纱布换药,也不至于这么久。

    “我是不是……压到你的伤了?”

    容恕洲眉目温润“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

    容恕洲为了将他从幻境里带出来,多处皮肤都被烧毁。魂火刁钻,令人伤处不得愈合,那日换药他偷看到纱布下大片大片裸露的血rou,触目惊心。

    可他又昏了头,几乎整个人都紧紧抱着容恕洲,刚好就压在他的伤处。

    方才那么久,容恕洲恐怕是在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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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我看看,行吗……”

    “不行”容恕洲摸了摸他的头发“看了你又要胡思乱想。”

    戚涣闻着那明显了许多的苦涩香气,叹了口气“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引你破那幻境,何必呢……”

    容恕洲皱起了眉,搂住他的腰把他拉到面前“你这是又给自己瞎填的什么罪名?我的疼是疼,你的就不是了吗?”

    “又不是真的在我身上”戚涣真心实意地为他感觉不值“受过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回。”

    “可你受的罪是真的。”容恕洲表情严肃起来“我若眼睁睁看着你被那般对待,岂非行同狗彘。更何况归根结底,你进到那幻境里还是因为我。阿涣,你我间若是这么算,可就算不清了。”

    怎么算不清?无论怎么算都是他欠容恕洲的。

    戚涣想。

    “可是你这么疼。”戚涣抬起手,即便隔着衣服,他也几乎不敢碰。

    “没多疼的。”容恕洲攥着他的手指,轻着声音说“龙族天性好斗,粗糙得很,平日里拔鳞剔甲都是常事,一点皮rou伤,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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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哄我。”

    容恕洲笑了一下“那我再哄哄你,除了饲神,你还有没有其他的瞒着我?”

    “你现在告诉我,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不同你生气。”

    戚涣思路被他带着走,真就想还有没有什么事是对不起容恕洲的。半晌才犹疑道“应该没有了。”

    “真的?”

    戚涣点点头,他思考了一下,将一条尾巴递到了容恕洲手上。

    尾巴是灵狐身上最脆弱的部分,被人抓住也就被人控制住了。所以按照灵狐一族的传统,递出去也就意味着:

    我愿意臣服于你。

    戚涣没有解释,只是把尾巴塞到容恕洲手里“没有了,以后也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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