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天_眷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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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眷属 (第1/2页)

    屋内滴漏嘀嗒了一会儿,掺杂着雨水味的风在窗上一撞,戚涣清醒过来。

    他向后躲了躲,羞惭地曲起膝盖。蛊毒的烈性哪是发泄一次能解的,可他现在耳清目明地,断不好意思让容恕洲帮他第二回。

    容恕洲站得离他十分近,他这么一曲腿,刚巧蹭在了尴尬的位置上。

    ……

    “你……”戚涣讶异地往那处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容恕洲平静的脸。

    这谁能想到都已经提枪上阵了。

    仔细看看才发现虽然容恕洲面上还十分冷静自持,目光却已经散得有些对不上焦了,想来是方才折腾那一会儿酒劲上来,又醉了。

    按理来说这种情况戚涣应该松口气才对,两个人尴尬总好过一个人发情。

    可是不知道怎么戚涣反而不自在起来。

    好像他希望自己能永远供着他,希望他永远遥不可及,高高在上。

    今天晚上的风特别好,容恕洲的脸本就长得俊朗,此时酒意迷蒙下不自觉地蹙眉,褪去后天塑就的威压与周全,倒显出几分寻常少年人的混沌来。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了雨,反而显得这檐下一席之地格外安静。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不会有人进来,不会有任何意外。

    容恕洲啊

    戚涣无声轻叹了一句,仔细地感受着自己失序的,却并不激烈的心跳,一下一下带着若有若无的酸涩苦楚,像是阴雨时愈合多年的断骨,不至于要人性命,只是难捱。

    今天晚上是做不成什么正事了,那无论做点其他什么,好像他都并不亏。

    就一次。

    就这一次。

    “容大公子,我帮你好不好”他伸出尾巴在容恕洲小腹上竖着划了几条线,没有特地腻起语气,只是放轻了尾音。

    戚涣见他并没有拒绝的意思,笑着眨了眨眼。

    容恕洲衣带系得板正,解得戚涣脸上发烧,低头时心里又有些暗自发笑,许多日子不曾给人做这种事,居然知了几分廉耻。

    刚打算低头就听见容恕洲说

    “用手。”

    “哦。”

    戚涣倒也不尴尬,剥开那雪白的中衣时还闲情逸致地想,据说龙是有两个……

    哦,不是啊。

    不过容恕洲那物什称得上一句壮观,戚涣不得不将两只手都用上,便顾不得自己身下还神采奕奕地挺立着。蛊毒一阵阵的催逼让他难受的绷紧了后背,又被容恕洲居高临下看着,让戚涣有了种“被使用”的错觉。

    意外的是。

    他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憎恶这种感觉。

    他抬起头,戏谑地弯了弯眼角。

    余光瞥到容恕洲腰间佩着那粗劣的玉珏。

    安静静垂在他眼前不远处。

    多幸运呢。

    什么样一个人,能被他挂念在心里,这样隐晦又直白的回忆着。

    也不知道万一哪天两人再续前弦,那人知道容恕洲喝醉了和他这种艳名远播的人共处一室,会不会吃上好些飞醋。

    说不定小性些还要吵上一场。

    容恕洲会哄那个人吗?

    容恕洲好像还挺会哄人的。

    戚涣难受得有点抖,不得不拿尾巴缠住了自己的小腹。

    灵狐这个物种就是这样,天生懦弱,对痛苦的耐受力也差,下意识畏缩。

    “你要帮到什么时候去?”

    容恕洲曲起一条腿,将膝盖抵在了桌沿上。

    “你不是难受吗?”

    喝醉了的容恕洲好像没有清醒时那样讲仁义礼貌,反而侵略感很强,目光窥视地十分直白,两人距离拉近,戚涣意识到容恕洲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很镇静,甚至连呼吸都没乱得太狠。

    戚涣的尾巴仍死死缠在腰上,仿佛打算生生把他自己勒断一般。

    他目光发冷,和容恕洲对视片刻,有些挫败地撒开手,也不管自己衣服还敞着,只岔着腿坐在桌边无可奈何地笑。

    谁能想到,全天下都传着他这般得趣那般好用,结果月黑风高花前月下他和容恕洲俩人独处一室对着撸蘑菇。

    偏他又真不擅长这个,他连自渎都没有过几回,往日伺候人又哪有用手的。

    容恕洲的反应倒也在他意料之中,他本也没抱多大希望能成,并不十分失望。

    只是觉得,如果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希望曾经有过一个人,可以是容恕洲。

    容恕洲皱了皱眉,戚涣身上罩着片并不掩饰的悲伤,他无所谓地仰着头,笑意盈盈,一双眼睛却是放空的,完完整整盛着自己的倒影。

    他犹豫片刻,向旁侧伸出手招出个水团来,仔细地净了手。

    然后一手按在戚涣后颈上,俯下身在戚涣唇上亲了一下。

    他这一下蜻蜓点水似的一触即分,甚至都没碰上多少。戚涣却被他惊飞了三魂七魄,猛地向后一靠,手却没有撑稳,换了手肘向桌面摔去。

    容恕洲揽住他的腰,轻而易举将他抱住扶稳。却被戚涣用力挣开了。

    “你干什么!”

    戚涣声音几乎变了调,一字一颤咬着牙说“容恕洲,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你知道我这张嘴都干过什么吗?”

    容恕洲俯视着他,似乎反应了一下他的意思。然后就再次欺下身来。

    容恕洲唇间还挟着酒意,他捏住戚涣的下巴不让他低头,几乎是放肆地攻城掠地,他直白地吮咬舔舐着身下人的唇瓣,莽撞,青涩,毛头小子一样仅凭本能,不管不顾。

    紧紧贴着的双唇,凌乱粗重的呼吸,熟悉的苦涩香气,还有不知道是谁碰破了的一点腥甜血渍,都让戚涣大睁着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

    “你……”

    戚涣高仰起头试图找回一丝清明,可刚一开口容恕洲就低头咬住了他精致凸起的喉结。

    戚涣脑子里轰地一声把要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隐约的窒息感非但没有让他感到难受,反而为蛊毒助纣为虐,相触的每一寸肌肤都烧起更催人肺腑的yuhuo,只想不管不顾遵循本能寻得解脱,他颤着尾巴想要给自己挡出一块缓和的去处,却被容恕洲轻而易举地剥开,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捉在手里。

    “不是要帮我吗?怎么不帮了?”容恕洲一边轻声问,手里一边不轻不重地捏弄着他的尾巴,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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