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之灾_训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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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狗 (第2/2页)

到耶稣跟前说“请拉比安!”就与他相吻。耶稣对他说:"朋友,你来要作的事,就作罢。"

    年长的,年长的婊子,他被吻得晕头转向,还没想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忘记了反抗,眼罩也在刚才的荒唐中被掀开,猝不及防的强光穿刺过骄矜的翡翠海,投放下一道道笔直的光的投射,久未见光而溢满泪水,那是翡翠海的潮汐。

    在沉默中,衣衫被从身后轻柔地褪下,柔顺绸缎的衬衫下包裹着的丰腴胴体终于得以被显露,像是洗净身躯等待受洗的处女,在短暂的失神中得以聆听圣钟的敲响,等待那那施洗约翰的祝福。可但是呢,但是呢?他是那圣洁的处女吗?他贞洁吗?他无罪吗?答案就在他的创痕累累的身体上,那是再明确不过的箴言——他不贞洁,他罪孽深重,他是个娼妓,是个荡妇——

    “你就是个被他玩烂了的婊子。”

    写下了——于是那些人上前,下手拿住耶稣。

    掌心粗略地揉弄过被鞋底蹂躏发烫的肿胀外阴,被折磨到不成样子的下体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暴力地翻搅着,维尔维特总是湿润的,就像是一片永不干涸的海,迅速积攒的快感像是风吹过深秋的树木落下的枯叶,仅是眨眼间的功夫就能堆积出高高的一堆。恶意被堆积,在阴暗潮湿的角落发酵成絮状的欲念,然后被强硬地从戳破的口中扯出,丝毫不想它毛茸茸的边角会带出什么其他的东西。腥湿的、来自情欲的黏液沾湿了手指,桑瑞兹就举起那些粘稠的体液,不留情面地塞进身前在呻吟的口中,扯着他的舌头强迫他舔舐干净。

    “这还算灵巧,脏狗,下次你来给我做口活如何?收起你的尖牙———不然我就一颗一颗地把它们掰断,然后就那么混着血和rou沫捅穿你的喉咙……但那都是后话了,别怕,别怕。”

    不怀好意的雾白色目光审视过因愤怒和恐惧而颤抖的身躯,空闲的手攀上因手被反绑而被迫挺起的丰满胸乳,暧昧地绕着挺立的乳尖打着圈,仿佛这不是一场强jianian而是一次情人间的寻常的行欢似的。多么可笑,多么讽刺,由仇恨妒忌和憎恶浇灌出的就是这么一副扭曲的画面,这就是他们想要的吗,这就是桑瑞兹想要的吗,这就是这个可悲的影子想要的吗?

    “现在我顶多从这里插进去,

    指尖捻起鳃的一片,似乎在感受里面丝网的冷湿———完全不在乎怀里人因此而发出的痛呼和眼泪。

    “对,就是你的鳃,它们翕动的样子看起来真适合做这个———桑赛特那个蠢货就是这么干的吧,他玩过你多少次?”

    “我和他根本没关系!”

    “是我这张脸给了你还能够随意耍性子的错觉,还是你压根没认清自己的现状?”

    膝盖旁的沉重幕布被抽走,粗略的轮廓被毫无保留地展示出原本的棱角——那是一面镜子,一面华贵的,在水银镜面旁镶嵌雕琢出簇拥着的精致黄铜法国红玫瑰,光面的镜子忠实地反映出面前yin乱的无妄之灾。

    “看看,它是多么的诚实,维尔维特,要比你诚实多了不是吗。”

    阴冷黏湿的语调在颈后拂过,毒蟒已经缠上了苹果树,脆弱的阴蒂被修剪整齐的指甲粗鲁地掐捏,带来了疼痛也带来了潮水般的快感———然后毒蛇咬断果梗,苹果落入水中,发出“咚”的一声响。

    饱满的腿根被撞得更开,在向后趔趄的一瞬间匕首破开了肥美的蚌rou,暖湿的yindao顺从地接受了这场残酷的jianianyin。

    “好好看看自己,维尔维特,好好看看自己会因为这张脸兴奋成什么样。”

    面颊被强硬地掰向镜子,繁重的发饰甩出亮闪闪的光,直白的媾和在翡翠色前暴露无遗,胡乱地抹去半边淌下的泪水,在他的失神和震惊中弓起腰腹猛撞那一个藏在深处紧闭的rou缝。

    “真下流,维尔维特,面对你连水手公寓里的娼妓要自惭形秽,你到底是怎么爬这么高的,靠你年老yin荡不知满足的身体吗?”

    “别说了……求你,拜托别……”

    青灰色的鲨鱼不顾形象地抽噎呻吟着,初秋藤萝般倾泻的头发随着身体震颤着,跪着的膝盖生疼地像是被钉入了橡木钉,伤痕累累的躯体跪爬着试图向前逃离这场训诫,他虚假的外壳终于被击破,露出绵软的内里,但却被桑瑞兹拽着尾巴拖回面前,直到被穿破孕育的rou腔,发出微不可查的哀鸣。

    “看来我说对了———虚伪,就因为是主角,是第一个,所以就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强暴者用他想得到的回答曲解着受害者的恐惧,用捏造的情感绑架着他腐烂的内心,只因为他们都是被仇恨填满的人偶,靠着伤害相似的彼此来发泄无处安放的不安。

    “就因为是第一个就拥有一切,拥有你,拥有我,让所有人绕着他转,而我们,只能作为他的影子……连名字都要顺从他的,哈。”

    脆弱的阴阜被残忍地掐弄撞击,在旧伤下翻起高高的肿胀,就像是一颗饱满多汁的樱桃,在甜红红色的果皮下映出成熟的玫瑰茜草色。

    “只是想想就反胃,但你看,你和我一样,为了衬托他,你变成了怪物,连躯体都不完整只能在我身下承欢。”

    桑瑞兹发出暗哑的笑声,讥讽的捏住身前维尔维特翻开的深红色yinchun向外扯弄,将脸埋进厚实的长发中,海洋的咸湿包裹住酒精的味道,像是在海面上颠簸的酒瓶,粘上了粗糙的盐粒沉浮漂荡在铅灰色的海上。镜中人早已神志不清,交合处汁水四溢像是被戳破的成熟蜜桃,艳红的rou甚至会挽留身后逞凶者的yinjing,泛出点点yin靡的白沫,粘黏着水液滴落在深灰色的冷硬地面上,有些则顺着腿根流下亮白白的一片,而这一切也都被他亲自尽收眼底。

    维尔维特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堕落成一个荡妇,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

    “都是因为桑赛特不是吗,维尔维特,都是因为他的存在,你才会如此不幸。”

    在无处发泄的酸涩中一切都变得不明晰了起来,像是被抹花的玻璃,灰白的抹痕掩盖了真实的模样,让轮廓变成如我们想象般那样,即便是虚假的,即便我们都知道那是虚假的。于是仇恨的火焰燎原,从无妄受灾的海洋开始灼烧,烧焦了明是无辜的旷野。

    绵长的的高潮来得汹涌澎湃,在狭隘的一方天地中相互撞击,被撞软了的腰身终于向后倒进熟悉但又不同的怀抱中。

    “别再做他的附庸了———”

    即便身下仍正yin乱地缠绵,结翳般的雾白色没有半分波澜,就像是破开绒茧从中新生秋幕蛾的羽翅,那降生的一刻便是劫掠侵蚀的代名。浊液从交合处滴滴答答地留下,汇聚成一小片水洼,炽热的掌心笼上怀中被疼痛酸楚占据的小腹,干燥的唇瓣迟来地亲吻上怀中昏迷的维尔维特汗津津的额上。

    犹大之吻。

    “放不下也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慢慢教会你。”

    沉重的门扉从未打开,那是困兽的牢笼,石灰色的沉重镣铐没有对任何一只野兽仁慈,他们都被困于落日。

    「当然,也别太急功近利

    切记,

    只有耐心,才是一切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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