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犯惩/罚室_3当-众褫衣杖-刑抽肿T/RT/游街后关入柴房放置/被诬偷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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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当-众褫衣杖-刑抽肿T/RT/游街后关入柴房放置/被诬偷窃 (第1/1页)

    两个时辰后,竹卿被送回男娼馆。

    刚一下木驴的少年双腿直发颤,苍白的脸上挂满泪痕断断续续地吟喘着,几乎站都站不住。

    两个喽啰粗暴地拖拽着竹卿赤裸的身体,将他一路蹒跚拖进了一处偏僻院落内的空柴房里。门碰地一声关闭,竹卿跌坐在地,面前摆着一壶凉开水,少年顾不上清理浑身汗水yin液,爬过去捞起舀子猛灌几口,嗓子里那哭喊了一路火辣辣的疼总算消下去一大半。

    竹卿长长吁出一口气脱力倒地,期间撸动着始终没发泄过的rou茎xiele两回,方才业已磨得麻木yin痒的xue到现在疼痛感终于回缓了上来。

    少年只觉后头屁眼与前面尿洞燃了一团火似地疼,不用摸也知道yinrou全都插得外翻了出来。

    一套小倌衣服摆在旁边,竹卿只歇息片刻便从地上爬起来换衣服。不只因为按男娼馆规定今日他还须得接客,更由于前世——再过上一会儿,那最终陷害自己致死的诬陷就要来了,他不想光着身子见客。

    门外传来一串急促脚步声,就像前世竹卿所记得一样,他们来了。

    “就是他偷的,带走!”们碰地一声打开,一面目姣好的漂亮小倌火急火燎闯了进来,指着竹卿朝身后喽啰们道。

    竹卿记得,这小倌名叫樵儿,是男娼馆头牌。自己前世虽不认识,自诩与樵儿无冤无仇,可偷了他玉坠还诬陷他偷窃确实是这个樵儿做的。

    前世竹卿拼命辩驳,却没人听。这次竹卿索性不与他们费力气,只低喘着说一句:“我什么都没偷。”

    樵儿打量着面色苍白的竹卿,“我还没说你偷了什么东西,你就这么急于否认?”他嗤笑。

    竹卿不再多言,任凭喽啰们把他架起,一行人往男娼馆前堂方向去了。

    现下正值中午,尽管不是恩客们造访的时辰,但男娼馆对此要求不甚严苛,前堂里多少还是有些宾客来来往往。

    西侧人最少,管事王墩子就候在那儿。一走近,竹卿立刻认出了案桌上的东西——自己自小随身携带的玉佩。

    竹卿听闻过,自己是傅礼从一辆遭遇山匪截杀的马车里救出,家人全在那起意外中亡故,只留下当年尚在襁褓里的婴儿与垫子下一枚背面刻着“竹卿”二字的白玉坠。

    于是乎,这两个字便被傅礼作为了竹卿的名字。尽管家人大都亡故,竹卿却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遇到其他尚存世间的血亲,便将这玉坠随身携带了。

    竹卿一向看重他的玉坠,因而前世被诬陷时,他竟只急于索回玉坠,落入樵儿与王管事所设圈套里。

    一条命教会了竹卿不要急于一时,这回竹卿心中再焦灼,却也不打算为一块玉坠丢掉性命了。

    竹卿双腿还软着没回过力气来,喽啰们拎着竹卿一掼,少年砰一下子跪倒在地。

    “人奴家带来了,”樵儿指着竹卿高声道,“就是他,今儿个早上偷坠子的贼!”

    这一声喊得极为响亮,顷刻吸引住附近所有宾客的注意力。不断有人看看桌子上的玉坠,又瞟了眼地上的竹卿,嘴里啧啧叹息着“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之类的说教话语。

    王管事玩味地瞥了眼樵儿,从桌上拿起坠子小幅度把弄着,跟着一拳咚地咋上桌面:“竹卿,你可知罪?”

    竹卿却摇了摇头,撑着身子直起腰:“我没偷窃,不知罪。”

    王管事冷哼一声,像是事先知道竹卿会这么说——确实,竹卿前世也当真是这么说的。

    “——来人!”他一扬手,“竹公子不知罪,先杖五十!”

    竹卿心中狠狠地怕了下,他前世也同样挨了打,可一顿打并未能让他明白先保全自身的道理。今世则不同,既是樵儿主动诬陷,竹卿便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两个喽啰拎着臀杖进屋,又从旁拽过一凳子,将竹卿以伏趴姿势按倒,双手捆至凳子脚。

    男娼馆里臀杖打发极为特殊,都是自官府上重金聘请的老衙差,下手十分刁钻,既能够打得臀红肿高耸还能做到不破皮出血。期间揉臀手法yin靡情色,一顿罚下去受罚者不仅疼得三天里坐都坐不下,皮rou外只透出的一层嫩红亦不耽搁接客,对一些口味嗜虐的宾客是为佳品。

    前世竹卿是挨了杖之后进的壁尻洞,这辈子能不能活下来,全在眼前。

    竹卿腰下一凉,明显地感觉到裤子褪了下去。紧跟着,两寸宽的臀杖啪地抽上臀峰,灼热钝痛瞬间蹿了上来。

    少年没忍住,蹙眉一声短吟。他后臀下意识逃躲,奈何又一喽啰眼疾手快地将他脚腕全部按住,垂挂着小腿的裤子也一并扯了下来,随手丢在一旁。

    随着一下下臀杖拍打rou体的噼里啪啦声,附近围观宾客越聚越多。竹卿挣扎不得,只能任由后臀在责打中透出嫩红、肿得愈发高胀,周遭围着的宾客探究的目光里也逐渐带上了讥嘲与yin亵。

    五十臀杖不多,待打完,竹卿两臀也肿得比之先前高出了足足两寸,就算地上趴伏着,也高得惹人眼球。

    “竹卿,可知罪了?”喽啰收了杖,王管事笑着又问。

    “我……奴家没偷过任何东西。”少年扶臀艰难道。

    “贼还没招认呢?”围观宾客里有人饶有兴致感叹。

    “长得这么好看,若要打死了,起步是亏?”又有宾客揶揄。

    王管事朝先前杖人的喽啰使了个眼色,喽啰立刻上前来到竹卿腰边蹲下,两手覆上双臀揉面似地用力按捏。

    “——啊呀!痛——不、不要按……疼!!”竹卿先前就算再能忍,现下也终是坚持不住失态地哭叫起来。

    “知道疼,还不认?”堂前,王管事丢下玉坠端茶饮了口,翘着二郎腿一副悠闲样子。

    “不是……不是奴家拿的,”少年痛得满脸发红,冷汗势头了脊背衣衫,“奴家没拿……哈啊……今早、今早奴家在、呜……游街,呼……”

    王管事根本不想理会竹卿任何说辞,怎奈人群里偏有仗义执言之人,“这小倌说今早在游街,岂不是没时间偷窃?你个做掌事的可别愿望了人!”一身着白衣手里摇扇的年轻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是近两日男娼馆里的新恩客,手笔异常大方。王管事一愣,旋即放下茶,“似乎……也是?”顺从惯了客人的他下意识接话道。

    只是话才出口,王管事便知说错了。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但面对一掷千金的恩客开口,却也怎么都做不到再将话咽回去。

    毕竟观河县的男娼馆不是京城男娼馆,有钱人没那么多,每到开春还需馆子里的人做点什么补贴炭火,贵客更得罪不得。王管事虽急于除掉竹卿,可要是今日拂了贵客面子,以后生意怕就要少一大单了。

    当王管事连忙起身思索事该如何了结、怎么不得罪贵客又能完成主家交代时,竹卿却也开了口:

    “奴家既没机会偷……嗯、难道不足以……证明第一个拿到坠子的人嫌疑最重?”

    揉臀始终没停止,竹卿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却也足以在众人面前为自己澄清。

    王管事哑然,岂料围观宾客们纷纷认同了竹卿这句话。

    “晌午里确实有木驴游街……”

    “游街的只有一个哥儿,他万一不是呢?”

    “才过去半日,地方定然还肿着——他是不是游街那哥儿,验个身总归就知道了。”

    与那白衣男人看法相似的宾客愈发多起来,王管事不禁气恼,今日定除不掉竹卿这厮了。

    但他也断然不会让竹卿好受——如是想着,王管事狠狠剜了竹卿一眼,示意揉臀停下,又朝喽啰们挥手:

    “来人,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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