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犯惩/罚室_4掰-腿验-身/剥-荫唇露-花泬尿眼/当众指煎花泬尿洞/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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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掰-腿验-身/剥-荫唇露-花泬尿眼/当众指煎花泬尿洞/失 (第1/1页)

    王管事被人拂了面子,自然也不打算让竹卿好过。手法之一便是验身,当着所有人面将竹卿掰开腿露出早上木驴惩罚后的yin艳痕迹。

    竹卿咬紧了牙关,前世他虽说受过一整晚壁尻,可那毕竟看不到墙另一头恩客们的表情。这回竹卿不仅要如前世般当众张开腿,还要承受厅堂里一众宾客yin邪目光,心头沉闷不可谓不重。

    但游街也游了,身子早就让全城人看光。两个喽啰上前剥竹卿衣服,竹卿索性也心一横配合着他们将身上衣服全部脱光。

    其实也不必全脱,只是看王管事的脸色阴沉,喽啰们也将管事想要刁难竹卿的意思给揣摩出来了。少年本就光着屁股,臀后一片受杖透出的暧昧殷红,又剥去上衣,两团勒肥了的奶子与胸脯间绳索残留下的淤痕也一并袒露在所有人眼前。

    屁股肿了,奶子天生又肥。人群里靠前的几个宾客打量起竹卿的身子,脸上不禁露出了邪性狞笑。

    “当真尤物,还偏生了个肥胸美腚。”不知谁悄声调笑道,所有人目光都聚向浑身赤裸即将验身的少年,除了方才那白衣宾客冷着脸。

    喽啰们架起竹卿至最前,将他转了个身面朝所有人,又一左一右捞起双腿膝窝,将少年白嫩腿心打开。期间竹卿始终垂头不言一句,脸红到耳朵尖,些许单薄汗水隐约自额角渗出。

    竹卿的逼露了出来,在场所有人全都看到了。木驴留下的痕迹十分明显,整个阴阜肿得像一块潮红色的发面馒头。后庭松软的xiaoxue空虚地半张着,里面yinrou余韵尚存地乱颤;前头尿洞也cao成了一道半寸缝隙,缝隙边缘带着斑驳从里蔓延出来的微红,伴随着少许透明汁水缓缓溢出。

    很明显,是骑乘木驴留下的痕迹,足以证明偷窃发生当时,竹卿正处于木驴游街的刑罚中。

    “去,让大家伙看清楚点。”王管事戳着身边小喽啰,下巴朝竹卿一指。

    那小喽啰也堆着yin笑溜了过去,将少年那团肥美yin逼向上一推,按住尿眼两侧唇rou,面向宾客们掰开了竹卿的尿洞。

    “……嗯!”

    尿洞里温软嫩rou甫一受凉,立刻泛起阵蠕缩抽颤。竹卿不由呜咽,继尔绷紧腿rou,整团阴阜像极了受惊的新鲜rou鲍,不受控地绞紧又脱力放松,自几处媚洞向外喷吐腻稠透明又散发着桂花糖气息的甘甜yin汁。

    一群宾客看得入了神,yuhuo贲张一股热流直奔两腿间,下体也忍不住发紧生硬。

    竹卿身体一天之内两次被看了个透,听着面前人群中一句句不怀好意的讥嘲,他本以为这场荒唐的验身该结束了。

    可怎料那掰着他xue口的喽啰竟又伸出手指沾了些媚洞流溢出的汁水,转手当着所有人面将手指探进颤抖的尿洞中!

    “——哈啊!”

    竹卿小腹猛地向前一挺,发出声尖叫。

    受过木驴刑的尿眼仿佛彻底打开了全部敏感点,一股尖锐酸酥登时直冲天灵盖,竹卿身体反射性地想要合拢双腿。然而两侧喽啰们臂力着实大,掰得少年丝毫无法并拢,只能生生硬撑着手指插入尿洞的灭顶酸酥。

    “别……别插、撒尿的地方……嗯……”

    竹卿边哭叫边扭动臀腰试图逃躲,受杖的后臀牵连得钝痛不止,可喽啰丝毫不怜惜竹卿这身子,手指径直插进尿洞深处。

    “郎中不在,我们粗人验身也没轻重,公子多担待点。”喽啰话语上没王管事那么刻薄,下手却丝毫不轻。

    结了厚茧的指腹粗暴揉搓按压了一圈,插得少年腰间过筛似地颤抖了好一阵,直到尿洞尽头一松、尿眼失禁,适才从洞里抽出自己的手指。

    整条roudong酸痒灼热得很,不属于自己了似地孟浪蠕搅。竹卿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因喉咙干渴喝了太多的水,眼下即便想憋也憋不住,尿水顺着臀沟汩汩冒了出来,淅沥沥地在臀下方干净的地板上淌了一大滩清黄水液。

    “是骑过木驴的,验了。”

    最后,喽啰接过旁人递来的帕子擦去手上腥膻汁水,笑着回王管事道。竹卿也失了力气瘫软地被喽啰们托架着,逼xue发情似地张开翕动、内里yin软无耻暴露。

    欣赏着竹卿开腿洞逼的yin浪样子,王管事挑唇满意地笑了:“看来,竹卿公子确是今早游街的哥儿。”

    说罢,王管事唤人擦去地上尿水,又让樵儿回去准备今晚的接客,本打算让此时就此借过。

    可他却忘了,宾客里有人是记得竹卿蒙冤的。

    “这就结束了?”白衣公子显然不赞同,摇着扇子一哂,“既是冤枉了,公平起见——诬陷竹卿公子人的是不是也该受罚?”

    樵儿脸色当即变了,但作为男娼馆头牌,他不敢轻易与恩客叫板。

    王管事心道啐骂这莫名认死理的客人,脸上却还是不得不堆出笑:“这……客官,您想怎么办呢?”

    “我?”男子闻言笑得越发开,“我只道路不平则鸣,你是馆子里的掌事,一碗水端平的道理您该比我懂才是。”

    面对男子的要求,王管事假笑都快要笑不出了,可这时男子忽然绕过王管事行至案桌前,拿起桌上那玉坠子看,翻开王管事方才始终遮掩着的坠子正面。

    坠子正面雕的赫然是“竹卿”二字。谁是坠子的主人,自不用多言。

    男子冷笑一声,回身将坠子正面展示给厅堂里其余宾客。

    “这小倌名字不就叫竹卿吗?”宾客们看到坠子上的字,蓦地一下子全明白了——是男娼馆头牌樵儿偷了竹卿公子的坠子,还要诬赖竹卿公子偷窃。

    怒气一时间都聚向樵儿,王管事亦难幸免。

    “是……是小的失察……”王管事苦笑着抹了把汗,“客官,您看……”

    樵儿的脸色是愈发苍白了,表情见鬼一般。面对眼下情形他顷刻明白今天若要平息宾客们的怒火,保住男娼馆生意,这顿罚他定然躲不过。

    “管事,奴家、奴家是……”

    慌了神的樵儿求助望向王管事,王管事可是他干爹啊!却不料才一开口,就被王管事回了个“闭嘴”的眼神。

    “你且受着,自有机会讨回来。”

    王管事低声警告道,樵儿张了张嘴,终还是没能把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

    宾客就算看出了端倪,心思也都不大在替一个小倌儿追根究底上。他们只在乎按男娼馆的规矩樵儿也得挨五十臀杖,今日又能凭白不花钱看一场打,打得还是馆子里的头牌。

    这回扒了裤子趴至堂前的人换成了樵儿。

    王管事一声令下,喽啰手里的板子才打过竹卿,又朝樵儿的屁股招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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