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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安康 (第2/3页)

肆!”

    祁连壑看她一眼,“退下。”

    朝玉咬了咬唇,“公子……”

    祁连壑缓了声音,“出去吧,这里有摇光宫主在就好。”

    朝玉抬起下巴看了江鱼一眼,转身出去,回旋的裙摆卷起好看的弧度。

    江鱼,“……”不懂。

    祁连壑突然冷笑一声,“你倒是不避讳!”

    江鱼一点儿不怕他,在他腿上拍了一下,“避讳什么,你的腿本来就抬不起来啊,这又不是你的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你越在意别人说的越起劲儿,你大大方方的,反倒没什么了,再说你这不是马上就要好了吗,别那么小气!”

    祁连壑盯着他,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鱼儿你的想法总是这么与众不同,我的腿确实抬不起来了,就麻烦鱼儿帮我个忙吧。”

    不儿忽惕突然站出来,“我来!”

    江鱼,“……”

    祁连壑,“……”

    如果有第四个人在场,就会发现这一刻三人之间的空气是凝固的。

    江鱼打破沉默,“呵呵,还是我来吧。”

    祁连壑得寸进尺,“鱼儿,让你这位手下也出去吧。”

    江鱼害怕不儿忽惕生气,但是想到祁连壑肯定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伤腿,便回头讨好地对不儿忽惕眨眨眼,“不儿忽惕,你去外面等一下,我要看着水温和时间,一会儿就去找你。”

    不儿忽惕不动,江鱼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

    这一幕却被祁连壑全然看在眼中,江鱼身为一宫之主,竟然向一个下人解释这么多,他们之间……

    这时,江鱼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思路,少年蹲在那里,颔首低眉地为他脱出长靴、足衣,两只玉一样的手捧着他的脚放入水中……

    祁连壑的下身硬起,但也只是这样了,这十几年来它都没有像个男人一样射过一次,脑海里突然想起江鱼股间那幽密的、粉嫩的风光,如果能插进去,guntang的药水将他的思绪粗暴地拉回来,祁连壑的脸色蓦地十分难看,他在想什么,竟然对着一个少年意yin!

    手掌重重地拍在轮椅的扶手上,家仇未报,皇位未夺,綦毋壑,你在想什么?

    江鱼被他吓了一跳,瞥见他狰狞的脸色,连忙问道,“是太烫了吗?”

    祁连壑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甚至带了几分笑意,“没有,刚刚好,只是突然感觉到疼,有些激动。”

    原来这样,江鱼失笑,“是水中的药在修复你的神经,待会儿可能更疼,你要忍一下,我得给你正骨。”

    “好。”

    果然很疼,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疼痛了,但比疼更难忍受的是江鱼的手像一条真正的鱼儿一样在他的腿上游来游去,那两条从前跟死了一样的腿好像突然活过来了,将酥麻、酸痒等等所有快感不经过大脑,直接传递到下身,分身硬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囊袋里的jingye好像要随时突破舒服。

    祁连壑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掌心,聊起其他的话题转移注意力,“药里你加了什么,我好像闻到了血腥味儿。”

    江鱼手上的动作不停,不露一点端倪地笑道,“你的鼻子也太灵了,是血灵芝,我好辛苦去雷劈崖采到的,还不感谢我?”

    雷劈崖是鸮寨后山上的一座悬崖,崖壁陡峭的像是被雷劈过一般,因此得名。

    祁连壑本不是真心要问这个,听了江鱼的话却沉默了,一本有名的游记形容雷劈崖,“其山唯石,壁立千仞,临之目眩”,江鱼为了他去那里采药……自阿爹和阿娘被害死后,再没有一个人这样不求回报的对他好,祁连壑的嗓子发干,“谢谢,你想要什么?”

    江鱼拍拍他的腿,站起来,“就你现在这样子能给我什么,好好锻炼吧,再来两次应该就能站起来了。”

    失去那温润的手,祁连壑怅然若失,但很快又被另一股充沛的力量填满,等他站起来,等他站起来,就去找江重山讨了他吧,远远地安顿在一边,看着他干自己想干的事情。

    03.

    江鱼把给他娘的信交给北斗司主,回到摇光宫,就对上傻大雕不高兴的脸,“不都要走了,为什么还要替她求情?”

    江鱼摸摸他硬扎扎的胡子,“就当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他娘想让江重山给小儿子换一个老师,文课看上了原先教过江鱼的夫子,韩先生。江鱼想告诉她,韩先生能被江重山请来给他的爱子们当西席,固然学富五车,一身本事,但性格乖戾,规矩极大,对上江明英、江明德、江明杰这些嫡子嫡女们还不甚显,然小弟只是一介庶子,且从这些年他娘的来信来看,天资只算一般,又娇惯过甚,在韩先生手下恐怕要吃大苦头,甚至移了心性,不如找一个学识广博、心性疏朗的夫子带着,未必不能学有所成,但笔到纸边,却犹豫了。

    时间就是这么一个厉害的东西,曾经以为一辈子亲密无间的关系,如今说句话都要思量再三了。

    最后,江鱼还是把这些话写了下来,另装一封,交给他娘自己选。

    几天后,北斗司主把江鱼叫了过去,指派给他一个任务的同时,告诉他,“这是你作为摇光宫主的最后一个任务,主人的意思,这次结束之后,你就上战场,匈奴最近又开始蠢蠢欲动。”

    江鱼问了一个听起来莫名其妙的问题,“我娘她还是选了韩先生?”

    北斗司主,也就是江利贞听懂了他的意思,看向江鱼的目光竟有些怜悯,“显然,你上战场就是主人的条件。”

    实际上,郑明芳也写了一封回信,指责江鱼胸量狭小,不孝不悌,翅膀硬了,就看不起娘亲和弟弟,不为他们绸缪也就罢了,还要挡他们的路……被江重山看了之后压下了,当然不是怕江鱼伤心,而是怕他对郑明芳彻底失望,没了牵制。

    江鱼转身就走。

    江利贞从后面抱住他,“鱼儿,过几天来接你的人就要到了,我们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江鱼挣开他,“我从未说过要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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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上战场,你怎么这么蠢,你那个娘亲就是一只吸血鬼,你到底要为她妥协到什么时候?”

    江鱼头也不回的离开,江利贞眼中闪过狠意,“既然你不想走,那我就陪你一起上战场。”

    但在那之前,要先把两人的名分定下!

    04.

    祁连壑的第三次药浴安排在七月二十七,本不该这么快的,但江利贞阴鸷的眼神让江鱼不安。

    “今天怎么了,一直走神?”

    祁连壑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江鱼回神,扯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就是有些累。”

    “不只是累吧,还不高兴,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任务?这么久了还不习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江鱼打断他,“不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是这么用的,越想成大事就越要用阳道,只会这些鬼蜮伎俩,做个侯爷他也就到头了。”

    祁连壑睁大眼睛,他还没见过这样桀骜不驯的江鱼,然该死的迷人,他可能真的是疯了,对着一个少年屡次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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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鱼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对不起,只是随口说说。”

    祁连壑摇头,“听着很新奇,不过史书上几乎所有的帝王将相都好像用过阴谋诡计。”

    “不是几乎,是全部。不是好像,是确实。但你再翻翻史书,就会发现这些人成也阴谋诡计,败也阴谋诡计,就算当世不败,后世也要败,切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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