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_端午安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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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安康 (第1/3页)

    01.

    不儿忽惕一手握住江鱼的食指,一手拿着一把乌黑的匕首。

    匕首是他十七岁的时候江鱼给他的生日礼物,那之前他们深入草原腹地,暗杀一个投靠匈奴的叛臣,对了,江鱼和他的心肝宝贝什伐赤就是在那里相遇的,这个稍后再提,且说江鱼在草原上发现了一座小型铁矿,里面有一块铁精。

    江鱼用它给不儿忽惕连送了两年生日礼物,一年板斧,一年匕首。第一年不儿忽惕按着他做了一夜,激动的。第二年,不儿忽惕又按着他做了一夜,恼怒的,惩罚这人太不用心了。

    不过说实话,匕首的铁精含量可比板斧高太多了,真可谓吹发立断、削铁如泥。

    但就是这么一把匕首,不儿忽惕握着它,却几次都无法在江鱼的食指上割开一个口子。

    江鱼翻个白眼儿:能割开才怪了,那刀刃压根没挨住rou。

    江鱼小声询问,“要不我自己来?”

    不儿忽惕瞪他一眼,将匕首扔在一旁,扔完了又后悔,心疼地捡起来,擦了擦,不高兴地坐在一边,手还牵着江鱼的手,“为什么一定要帮他治疗?”

    “中原有一句话叫人无信不立,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那一开始为什么要答应,他都不是什么好人,还经常罚你。”

    江鱼握住他的拇指,他纤细的手指缠绕在男人粗壮的手指上,像小孩牵大人的手一样,江鱼被自己脑补的画面逗笑,回答道,“他也是身不由己,这些年要不是他放水——就是手下留情,我不残也要多脱一层皮。”

    “再说了,帮人哪需要理由,别人需要,想帮就帮了,当初对你不也是这样?”

    在被流放的路上,遇到一个被人贩子追捕的异族少年,不经意间窥见他那双宝石一样美丽、野狼一样凶狠的眼睛,没有多想的就帮了。

    他的余勒都思总有这样奇怪的念头,让他心神震荡,不过不儿忽惕还是不高兴地嘟囔,“他怎么能和我比?”

    江鱼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当然,人家临风玉树,如冠玉耳,你胡子拉碴,壮得跟头熊似的,怎么和人家比?”

    不儿忽惕的熊眼瞬间瞪圆,粗硬发黄的络腮胡子一根根竖了起来,委屈又心痛地大吼,“江鱼,你嫌弃我,你是不是看上那个老男人了?”

    江鱼,“……”玩笑开大了,连忙补救道,“不过我就喜欢胡子拉碴的大熊,不,傻大鸟儿。”

    不儿忽惕心里得意,面上仍是一副悲痛的模样,“我不信,我们试试!”

    “试什么?”

    “试试我的鸟儿够不够大!”说着他就拽下江鱼的裤子,抓着江鱼的手在自己下身揉搓了两把,那蛰伏的巨龙立时就苏醒膨胀,两只铁箍似的手分开江鱼细白的腿,没有丝毫前奏地闯进了幽秘圣地,这一切都发生在片刻之间,突然被贯穿的肿胀感让江鱼大叫出声,害怕地拍打他的胳膊,“不儿忽惕,现在是白天!”

    “我知道。”

    狭窄湿润的甬道试图束缚那莽撞的巨龙,却刺激得它膨胀更大。

    “啊好胀……”江鱼难耐地蹬着腿。

    不儿忽惕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应该说好大。”

    江鱼闭紧嘴巴。

    不儿忽惕轻笑一声,提着枪退出几分,然后猛地撞进去,硕大的囊袋击打在江鱼的耻骨上,一阵发酸发麻,男人停下动作,问,“夫君的鸟儿大不大?”

    “唔嗯……”江鱼微张着嘴喘息,硬撑着说,“一般吧。”

    他已经做好了不儿忽惕再次撞进来的准备。

    男人却没有如他想的那样大开大合的cao干,而是轻微地活动着那把枪,枪尾带动枪头,如被轻风吹起的蒲公英一样,温柔的扫过江鱼的zigong。

    江鱼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好像有人在他心上抓痒痒,原本已经十足敏感的地带不知何时变得更加敏感,不可计量的快感汹涌的扑过来,像翻腾的海浪,将他的rou体和灵魂同时湮灭,可是还不够,“用力啊,不要走……”

    不儿忽惕也没想到他会变得这么敏感,明明之前插进他的zigong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紧致润滑的xue道像一张张小嘴吸允着他,挽留着他,强烈的快感让不儿忽惕难以再想太多,他抽出一点分身,又轻柔地送进去,guitou抵住那无比细嫩的rou仔细研磨,对这个能够孕育生命的地方,这只金雕小心翼翼地藏好了自己的利爪。

    但对江鱼来说,这不啻于最深的折磨,好像沙漠上渴得要死的旅人,看见一壶水,却只能喝一滴一样,“不儿忽惕,夫君,求你,不要再磨了,用力,我好难受,不要再折磨我了……”

    男人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幽暗,腰间猛地用力,撞在那柔软的口子上,“说,你男人的鸟大不大!”

    “啊——”江鱼尖叫一声,叠声道,“大!大!大!”

    眼前一阵金星,射了出来。

    不儿忽惕打了那粉红roubang一巴掌,“没用的东西。”

    然后将江鱼的腿举到肩上,结结实实cao了半个时辰,才释放出来。

    02.

    “滴答——”

    “滴答——”

    “滴答——”

    血珠掉进碗里的声音连响三声,不儿忽惕捂着眼睛的手再也举不住,“够了,够了,再流下去你就要失血过多了。”

    江鱼看着还没有把碗底铺满的鲜血,“……”

    与他解释,“血少了药效不够。”

    不儿忽惕暴躁道,“管他去死!”

    江鱼趁机又往碗里挤了两滴,不儿忽惕的脸色已经冷的不能看,动作冷硬地把江鱼的手指含进嘴里,却不给他一个眼神。

    江鱼偷偷看他,小声道,“他好得快,我们才能早点走啊。”

    “只是一个小口子,很快就好了。”

    江鱼的手指在他舌头上挠了挠。

    不儿忽惕将他的手指吐出来,果然上面已经只剩下一道粉色的疤了,“哼,我都没有让你受伤过。”

    这个确实,不儿忽惕天生神力,在武道上的天赋比他强,天分也比他高。江鱼十岁开始出任务,不儿忽惕一直跟在他身边,为他冲锋陷阵,为他殿后接应,五年以来,多少次九死一生,却护着江鱼从未被人伤到。

    经历了上辈子至亲的背叛,江鱼原本是绝不会把自己血液和异能的秘密告诉别人的,但不儿忽惕太傻了,傻到自己快要死了,还在心疼他手上那个小伤口,傻到他说喝了他的血命就是他的了,还回味一下,遗憾没多喝几口……

    江鱼眨去眼中的湿润,轻轻踢他一脚,“谁说没有,我这里都被你穿孔了,还有第一次说了不能直接进来,你非要,不就流血了。”

    江鱼意有所指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胸,又动了动屁股,不儿忽惕像头被撩拨的饿狼一样,瞪直了眼,下身也有了反应,江鱼哈哈哈地从他手底跑开,“我去制药了,你自己解决吧。”

    “江鱼,今晚给老子等着!”

    03.

    开阳宫。

    祁连壑扫了不儿忽惕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蹲在那儿往木桶里兑药的江鱼身上,“怎么这么急?”

    江鱼轻笑,“早点恢复还不好?”

    “当然好,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江鱼试了试水温,将水桶推到他脚下,“好了。”

    祁连壑盯着桶中红褐色的水不说话。

    江鱼一拍脑袋,“最近脑子不好使,忘了你的腿抬不起来了。”

    朝玉脸色大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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