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脚边的漂亮玩物_第十六章:醉酒lay用最亲密情好的姿势,做残暴不仁的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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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醉酒lay用最亲密情好的姿势,做残暴不仁的爱 (第2/2页)

口,钟萄急促的呼吸竟然顿了一下,那静默的一瞬间太过明显,让钟萄试图续上的喘息声过于苍白无力。

    钟萄今晚很不对劲,不论是撒娇主动的让自己给他充分扩张,还是练过才能有这种体验的口活,更包括他被忽略的颤巍巍半硬的性器,都指向他很有可能已经有过类似经验了。

    贺从微偶尔的放纵,让他知道喝酒也能误事,要是在平时头脑清醒时,肯定第一时间就能发现钟萄的变化,如今慢了不知多少拍地才把这些线索串联起来。

    意识到这种可能后,贺从微脑子里当时就炸了,有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偷走还对他竖中指的愤怒感,在加上酒精发挥的巨大作用,头都疼了起来。

    他握着钟萄肋下一把把他从胸口处拖上来,让他和自己面对着面,贺从微强压着怒火,说道:“钟萄我告诉你不准找别人,你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贺从微脸色阴得能滴下水来,语气去轻柔得让人觉得瘆得慌,像一只佯装假寐意在狩猎的狮子,让钟萄头一次真正感受到他的可怕,更是怎么也不敢把小荻给供出来。

    钟萄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看在贺从微眼里简直比他亲口承认了还要保真。

    贺从微冰寒刺骨的眼神几乎要把钟萄洞穿,他手如铁钳一般地捏住钟萄的下巴,逼问道:“他是谁?或者说他们都有谁?”

    钟萄感觉到屈辱,眼里流出很多眼泪,憋着没有哭出声,想摇摇头却被男人掌控住无法动弹。

    盛怒的男人不想看见他这张惹人讨厌的脸,把他从自己身上掀倒在床,翻过他的身体,扶着凶器一般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钟萄半点反抗不得,仰起头凄厉地惨叫出声,“好痛……”

    明明做了扩张,未经人事的后xue仍无法承受尺寸巨大的性器,何况贺从微动作是如此地粗暴。

    捅进钟萄体内的东西说是rou刃也不为过,把他紧闭的身体从中间斩成两半,钟萄颤抖着反手去推贺从微的小腹,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哭着求他,说不要。

    但这次贺从微没有停下来。

    钟萄那里吸得太紧,他也不好受,但在滔天的怒火的支配下,贺从微变成一只野兽。

    他捉住钟萄作乱的手,连同另一只一起,反折在身后,一手牢牢逮住,不顾钟萄的苦苦哀求和声声泣血,往外抽了半截,继而重重地插进去。

    贺从微在床上虽不算绅士,却也从没有折磨人的习惯,讲究的就是个你情我愿,不做违背他人心意的事。

    多少人前仆后继,他挑都挑花了眼,自然犯不上做这种事。

    可在钟萄这儿却一再破例,哄他上床也好,这强jianian一般的行为也好,他如果能冷静下来想一下,就会发现这段时间里他变得多么不像自己。

    可惜失去理智的人无法进行思考,偏又有着让人不可反抗的力量,他的怒火将完整地钟萄身上发泄出来。

    “我没有,真的没有……”钟萄泣不成声地对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说,“不要,贺从微,好痛,我真的好痛……”

    钟萄拧着头对贺从微说,脸上泪痕未干,一道接着一道,一遍遍地痛苦哀求。

    贺从微骂了句脏话,身下人的哭叫声吵得他心烦意乱,后脑一抽一抽地疼,不合时宜地犯了头疼病。

    他把钟萄从床上扯起来,让他直起身跪在床上。钟萄被他cao得手脚绵软无力,根本支撑不住,松手就会倒回床上。

    贺从微只能从后面环抱着他,用最亲密情好的姿势,做残暴不仁的爱。

    他每次插进来的时候,钟萄薄薄的肚皮就会被他顶得鼓起来,是贺从微埋进他体内性器的形状,色情到残忍。

    与之相反的是,钟萄完全疲软的性器毫无反应,唯有rou体碰撞时被带得一颤一抖。

    贺从微呼吸粗重到不行,在某一个清明的瞬间,钟萄只觉得在身后cao他的,不是数次救他于危难的男人,而是一头彻彻底底的怪物,他自己是濒死的猎物。

    “不……不要……求你,”钟萄被禁锢良久放开后的手臂又麻又疼,这会怎么也顾不上了,一直拧身推拒挣扎想把贺从微从他身上推开,“放……放过我吧,我错了……”

    贺从微只觉得有一把火在体内不断地燃烧着,严寒的冷空气都扑不灭,他把钟萄冰凉的脸扭过来,用唇堵上他喋喋不休的嘴。

    贺从微做过许多次爱,接过的吻却寥寥无几,更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完全由他强势逼迫而成的吻。

    钟萄被他堵住嘴巴没法出声,无奈贺从微下身动作不停,相交处传来的rou体拍打声猛烈地响个不停。

    贺从微喜欢全进全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且不提xue里的苦不堪言,单是露在外边的两颗卵蛋就把钟萄的屁股抽的通红。

    他再一次大开大合地cao怀里的钟萄,抽出的时候失了力度,没插进xue里,捅了个空。

    正逢钟萄被他吻的喘不过气,脸上全是口水和眼泪,趁着这个当口猛地把脸偏过去,舌头没来得及收回地呜咽着大口喘气。

    贺从微哪里肯轻易放过他,立刻伸着暴起青筋的脖子追上去吻他,一边扶着蓄势待发的yinjing,又要怼进去。

    “不要……”钟萄仓皇地躲开他的唇,摆摆屁股不让他对准那处,用挣脱的手死命捂住xue眼。

    贺从微醋得发了疯,借着酒劲做这事,他不容置喙地掰开钟萄捂在屁股上的手,在他耳边咬着牙发狠道:“我已经听你说了太多次的不要,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凭什么我不行?

    说要挺身插了进去。

    “不是的,不是……”钟萄第一次经历情爱,被他无休无止的侵犯折磨到临近崩溃,钟萄本来温暖的身体变得冰凉,妄图弓下腰蜷缩起来。

    控制欲超强的醉鬼不容他倒下,贺从微跪在钟萄身后,一手穿过他单薄的肩,一手搂住他的腰,死死地把他固定在自己怀里。

    但奇怪的是,贺从微把钟萄捆得越紧,越密不可分,心底某一处越能发觉他的流逝。

    也正是因为这种想法,刺激得他更加失控,他执拗地啃咬着钟萄的唇,近乎疯狂地cao他。

    黑隆隆的长夜没有尽头,钟萄只能在数次险些晕厥的边际捕捉到一丝光亮,随后便被贺从微拖了回来。

    贺从微射精前那一阵的冲刺,让钟萄的精神和rou体再也难以承受,他慢慢学会不再向施暴者哀告求饶。在眼前出现白光之时,看见神往的幻境,绝望地叫了声,“……外婆,救我……”就像从未被垂怜者虔诚不改的祷告。

    guntang的jingye灌进体内,钟萄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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