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脚边的漂亮玩物_第十六章:醉酒lay用最亲密情好的姿势,做残暴不仁的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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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醉酒lay用最亲密情好的姿势,做残暴不仁的爱 (第1/2页)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再加上近日充足的心理建设,钟萄没有太过扭捏地在贺从微的脱掉了衣服,全身赤裸地坐在他的身上。

    贺从微也没闲着,以他醉酒程度不相符的速度,麻利地脱了衣服和鞋子,钟萄把两床被子盖到了他们的身上。

    钟萄的身体热热的,像个大号的暖水袋,让贺从微感觉到温暖。

    “钟萄,手还是凉的,给我暖暖,”贺从微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钟萄刚要握住,贺从微把手从他指尖抽走,“这次不要用手。”

    他顺着钟萄光裸的脊背滑下去,一路探到xue口,中指往里插了下,那里又紧又涩,一根手指都送进不去。

    钟萄分开双腿趴伏在贺从微身上,像极了某种在河岸产卵的动物,他捉住贺从微毫无章法往里闯的手指,坐起身够到窗台上放着的保湿霜,往他手里塞,“用点这个……”

    钟萄这么一动,被子里积存的一点热气,当时就消散了个精光,拿到后他赶紧趴回贺从微身上。

    “我从没在这种地方和别人做过,”贺从微拧开盖子,一股清甜的香味飘了出来,他抠了一大块抹到手指和钟萄后xue,说道,“橘子味的。”

    钟萄心里想说,我也没有过。

    贺从微橘子味的指尖是冰凉的,碰到那里的时候,钟萄就被冷得抖了下,贺从微却在他耳边说“你好热”。

    能容进去两根手指的时候,贺从微的右手便暖了过来,他像是真如他所说,只为用钟萄那处暖暖手指,之后就抽了出来。

    和酒店那次相同,再一次,扩张只做到一半。

    钟萄的屁股紧挨着他的腹部,那根硬起来的东西直戳戳地顶着他,贺从微一个念头,就能随时把它捅进钟萄肚子里。

    钟萄喘着热气,双目迷离地用脸碰碰贺从微,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只能不顾脸皮,“还有另一只手,它还没热,用那一只……”

    他头一次这么主动,贺从微哪有不依他的道理,把左手的两根手指塞了进去。

    钟萄怕他跟以前一样,只敷衍了事,“三根好不好……”那没成功的第一次,让钟萄真的疼怕了,他抛下廉耻说道。

    贺从微挺翘着勃起的yinjing跳了跳,呼吸粗重了不少,如钟萄所愿伸进三根手指给他做扩张,用低哑的声音没怎么在意地说,“怎么进步这么大,跟谁学的这些?”

    钟萄趴在他身上僵了一瞬,在贺从微被酒精所麻痹的神经反应过来前,声音又轻又高地叫了声,然后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这声听在贺从微耳朵里,就像是走在路上被一只小奶猫撞了下腿,它原地打了个滚,冲他“喵”地叫了一声,心上被搔了一下似得痒痒的。

    “是这儿吗?”贺从微坏心眼地碾过那粒凸起的点,“这么shuangma?”

    爽到一贯很能忍的钟萄都忍不住了。

    果真是那儿,钟萄紧紧捂住嘴,呻吟声还是xiele出来。

    贺从微发现了新玩法,很会欺负人地专磨那一点,用手cao他。

    钟萄在贺从微身上剧烈地颤抖,仰着头像只濒死的天鹅,拼命捂着自己的嘴。

    “钟萄,放开手,”贺从微手指抽动的速度变慢,他偏过头亲了亲钟萄的耳朵说,“你可以说不要。”

    钟萄被层层叠叠的浪潮卷到最高处,快感冲刷过每寸肌肤,飘零无依地搂住贺从微的肩,像在大海里抱住一根浮木。

    他挪开手,把脸埋进贺从微颈窝里,脸上湿漉漉,身子也湿漉漉地说:“不、不要,贺先生,求你了……”

    “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什么吗?”贺从微把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来,不顾湿淋淋融化掉的乳液,在钟萄屁股上握了把。

    钟萄喘出长长的一口气,不理智地摇摇头。

    “这次用嘴。”贺从微明白地告诉钟萄,只把上次说过的话换去了一个字。

    “好、好的……”他没忘记贺从微上次提出的要求,钟萄专门去找小荻学过,这几天也通过话,私下里用香蕉练习过两次。

    不过练习归练习,等钟萄真的从男人身上滑下去,在闷热的被子里扶着完全勃起的yinjing,把它往嘴边送时还是大不一样的。

    它是灼热的,和触感微凉的器具不同,而且有一股淡淡的男性荷尔蒙的气味,不比水果的香甜;最重要的是,那里分明是用来尿尿的地方,怎么好放进嘴里。

    钟萄长长呼出一口气,让自己不去想其它。他伸出舌尖在圆润饱满的guitou上舔了舔,有一点点腥,不是很难接受。

    “嗯……”贺从微低沉地喘了一声,修长性感的手臂绷直,用手攥住钟萄后脑的发丝。

    听见他那一声,钟萄其实很害羞,但也莫名地受到了鼓励,他伸着舌头绕着柱身又舔了几下,张开淡粉色的嘴唇,慢慢把yinjing含了进去。

    贺从微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按着钟萄后脑的手力道加重,让他的嘴一次次地把自己含进去又吐出来。

    很快,温热紧致的口腔已不能再满足贺从微暴涨的欲望,他一手把钟萄的脑袋固定在原处,挺身把粗长的性器往他狭窄的喉咙里捅。

    钟萄遭他发难,猝不及防之下一阵反胃,挣扎着仰头把yinjing吐了出来,唇上挂了两条银丝,不住干呕。

    被子里少有氧气,空气凝滞湿热,钟萄迫不得已钻出被窝透了口气。

    他的脸上满是情欲的酡红,头发也被贺从微揉得乱糟糟的,趴在贺从微厚实的胸肌上缺氧地大口喘气。

    说实话,贺从微没想到钟萄能做到这个地步。钟萄牙齿收得仔细,没有一次磕到他,舌头灵活会舔,嘴巴也很会吸,虽然没能成功深喉,已经让贺从微感到惊喜。

    毕竟是白纸一张的钟萄,第一次能坚持三分钟已经很不错了。

    贺从微摸摸他的脸,钟萄的脸很小,皮肤是天生的光滑如水,手感很好。

    贺从微硬得难受,很想立刻就把他办了,但还是打算鼓励一下钟萄。

    “这么会舔,好棒,”贺从微很轻地捏了一下钟萄的脸,故意逗他说,“跟谁学的?”

    问出这话的时候,贺从微其实对钟萄没有任何疑心。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长大的人,从不会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地,无缘无故地信任任何一个人,哪怕这个人看上去力量有多么微弱,因为被背叛、被吸血的滋味让人太过扫兴。

    他曾派人深入地调查过钟萄的家庭环境、成长背景和社会关系,对他个人的品性更是拿捏得死死的,通过几次接触,对钟萄的行为有较为精准的把握,料定他不会背叛自己。

    没想到的是,他这句话刚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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