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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走-绳勒-肿荫蒂/绳结嵌花泬/灌利尿药排泄/掰腿露媚洞 (第1/1页)
许萩茫茫然的思绪顿了下,接下来他不敢做的事可太多了。 “不会......不会再去招惹、招惹许孟......”这是首当其冲的答案,少年流着泪摇着头慌忙说。 许萩脸上尽是一副行将崩溃的绝望,但剥皮鬼却似乎不满意于这份回答,俯身抓起绳索一端向上轻轻抬,原本那颗嵌在xue洞内的绳结便陷得愈发深。 “还有呢?”男人偏过头,打量着少年由绝望重新转为痛苦的表情,笑得一脸戏谑。 许萩漂亮的眉梢顿时再次蹙拧到一块:“不让......不让我爹、呜,去打扰你们......” 剥皮鬼不以为然,嗤笑了声,“你那人渣爹,我迟早都会去见。还有呢?” 少年白皙的大腿酸软无力,腿心止不住地颤抖,男人手中绳子每向上抬个半寸一指节,就有一波钻心酥麻自碾磨着的唇xue与阴蒂荡漾开。 还有?还有什么?忍受着激烈的酸酥,许萩脑子完全懵了,吓得直摇头。 他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让眼前提着绳子的混蛋赶紧住手,毕竟再继续下去,他的xue当真快要被玩坏了。 见许萩又怕又求饶却答不上来,剥皮鬼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是谁家的?” 男人的声音轻佻风流,像是在戏弄,兴许也有点认真的意味在里头。 纵使许萩不如他那个庶出的弟弟机灵,此时也全然明白了男人在暗示些什么:“......你......” 少年咬着嘴唇,耳垂到脖子根皆一层潮红,齿缝中小声蹦出这么一个字。 大约是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剥皮鬼嘴唇扬了下,总算是放开了拎着的绳子。 “既然你也承认自己是爷家的,”男人转而从喽啰手中接过许萩,把他从绳子上抱了下来,“爷是不是也该给你留点记号,好教你别忘了本,嗯?” 勒在腿心里的绳子取了出去,少年不由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 只是这舒适并未维持超过片刻,双腿姿势的突变让一阵挤压感再度冲向许萩的小腹。 少年酥得浑身颤抖,一股股排泄欲裹挟着媚药带来的酸酥从经受刺激的小腹内层层扩散开。 “慢一、一点......啊~”许萩大腿根抽搐着,身体绷得僵直,直到男人抱着他重新放坐回一开始破身的破木桌上,浑身酸胀酥痒的混乱知觉才重新一点点回归平息。 绳子勒过的阴xue早已没了破身时紧致单薄的样子,唇rou厚重殷红,一左一右花瓣似地向外绽开,将其中磨得yin红润亮的阴xue口暴露在空气中。 xue口先是被男人狠狠cao开过,又含过绳结一阵子绳结,靠外的部分早已磨得通红,阴蒂硕大如颗熟透了的葡萄,沉甸甸翘在唇xue正中,而深处则在媚药的促使下空虚吐着汁,泛出阵阵难耐酥痒。 只是坐的姿势比起站立更容易挤压到少年饱满的小腹,肚子内尿液精水丰沛到顶得中间皮rou高高地上凸着,仿佛怀胎三月。 尿意挤压着堵塞的排泄口,每一次呼吸都有股尖锐的酸酥窜上天灵盖,仿佛场漫无边际的折磨。 可就在这漫长的煎熬中,男人依然摆着他的膝盖,把他双腿呈最大幅度地打开,将一根开腿的杆横于少年两膝间。 “你......要做什么?”许萩的声音在都恐惧得发颤。 男人没答,却朝喽啰们招了招手:“去隔壁,把我的‘墨宝’取来。” 若放在今天以前,许萩大约不会明白为什么剥皮鬼会需要笔墨一类的东西。 从他自小在许阚那儿见过的案宗看来,山匪不过都是些流民奴籍出身、大字不识几个的穷凶极恶之徒。 但剥皮鬼求得了一把沈老爷子题字的折扇,显然他是山匪里的那个“意外”。 然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喽啰再回到这屋子时,许萩才惊觉男人所谓的墨宝并不是什么笔墨纸砚,而是几根骨针、一碗清水、一壶酒以及十数包兑好的丹青齑粉。 少年身子一僵,在书院里他跟随夫子曾学过一些古籍,也旋即认出这是古时候人在同族身体上描摹刺青的些东西。 联想到剥皮鬼说想要在他身上留下些专属于自己的“记号”,许萩霎时明白了,哭着仓皇摇头:“不......不要!” 许萩根本没把剥皮鬼要自己当他的人这句话作回事,怕极了自己身上被山匪留下什么再也抹不掉的东西,从此一辈子背着遭过山匪糟蹋的污点,再也洗清不下去。 更何况现下里媚药正发作着,若再加上刺青,他不知自己尚能支撑多久。 “放心,我不会弄在特别明显的地方。”男人促狭笑着,语气就像是在安慰似地。 然而紧接着,他招呼人来钳住许萩的上半身,蹲下去掰开少年的yinchun。 磨得灼酥的xue完全张开,完全露出期间最yin软粉嫩的部分,传来的凉意激的许萩倏地打了个哆嗦。 少年一边求着饶,一边惊恐地注视着男人剥开xue心后的一举一动。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抄起摆在脚边的酒瓶,啵地一声拔掉瓶塞,将里面一整盅清冽的桃花酿全部淋在许萩湿漉漉xue口上。 酒香很快充斥在空气里盈满了鼻腔,灼辣辣地流淌过红肿腿心,疼得许萩浑身一紧,额头起了蹭冷汗。 “......嗯、疼......”少年难以抑制地弓着脊背,只觉整个两腿间都尖锐地发着疼。 酒香裹挟着少年身上不甚浓郁的茉莉花香快速升腾,很快让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这股别样气味。 周遭其余山匪也嗅到了许萩混杂在酒水里的体香,脸上皆明显地流露出一副讥嘲且又yin亵的意味。 而剥皮鬼却仿佛没受到任何干扰似地,打开纸包将颜料用水氤氲开,用骨针沾过其中一部分,按着许萩的xue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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