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双|N】_轻拢慢捻挠s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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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拢慢捻挠s心 (第1/1页)

    阿淮跳的是凤人的舞蹈,苗条轻盈的身形在篝火旁摇晃,与火焰一样舞得窈窕多姿。他的外衫是一层纱衣,透过光影可以窥见身体的轮廓。对于春天的夜晚来说,这身打扮着实有些冷了,显然是专门穿来满足众人的窥探之欲。

    看着看着,我身旁的同僚呼吸渐渐粗重起来,红晕从脸上一直染到了脖子根。

    乐曲渐近尾声,阿淮旋舞着向路节靠近,最终软倒在他的怀里。路节拊掌大笑,向着众人道:“他今日体力不支,教大家看笑话了,若是诸位对内子的舞蹈还算满意,请捧个场吧。”说罢,路节仰头含了一口酒,在众人的嬉笑声中,嘴对嘴喂进了阿淮口中。

    阿淮本就已脚步虚浮,四肢发软,喝了一口军中烈酒,更是支撑不住。可路节显然没想着放过他,一双大手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甚至将他衣襟都扯松了些,露出胸前的肌肤,时不时又隔着布料,在他胸前拧上一把。

    周围人仍是饮酒作乐,都巴不得路节再多扯些给他们做下酒菜,可阿淮那边已明显不对劲起来。他趴在路节身上,仰头看着路节,嘴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涎水流了些到下巴上,还吐出一小截舌尖来。

    而他眼里的那股略显疏离的聪明劲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沌的茫然。

    “他被下药了?”我咂摸着嘴问旁人。

    “可不是嘛,玩得真花。”一旁的同僚醺醺然道。

    路节终归是没有荒唐到在众人面前做yin戏。他将阿淮玩得香汗淋漓、喘息连连后,向众人道了一声“失陪”,便把阿淮打横抱起,进了自己的帅帐。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只是帅帐威严,前后都有人把守,不便偷窥,大家只能够嘴上过把荤瘾。

    酒过三巡,饶是海量之人也醉得昏昏沉沉,众人相互搀扶着,都回营帐歇息去了。我在铺盖里辗转了一会,总觉得耳畔萦绕着阿淮的喘息声,却又碍于身旁有人而不好纾解,便难过地捱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自然是头痛欲裂。

    真真是“色字当头一把刀”。流年不利,正当我干了一碗解酒汤,摁着太阳xue龇牙咧嘴的时候,将军却叫武英传话给我,让我上门去把手信和口信带给路节,又一并告知了路节在梅园歇息的时间。

    我捎着礼品,忐忑不安地登门,向下人说明了来由,下人也不进屋去禀报,只是在外头喊。路节听了,也在里头远远地传音道:“让他进来。”

    我迈过门槛,到了熟悉的屏风前面。屏风透出的人影只路节一人,看样子光着膀子。

    阿淮不在,问题不大。我坦然绕过屏风,到了路节榻前,下一刻却惊得如遭雷击——

    只见阿淮正跪在地上,脸埋在路节双腿之间,路节则一手摁在他后脑勺上,另一手拿着几张纸读着。

    空旷的室内回荡着涎水被搅动发出的声响,不看阿淮的正脸,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听见我进来,阿淮显然挣动了一下,却又被路节摁住。路节仍是盯着手中的纸页,头也不抬地说道:“说就行,什么事?”

    我跪在地上将礼盒捧过头顶,道:“路将军,我们将军托我来给您带手信,另外还有口信要传……”说到一半,我看向路节胯间的阿淮,路节明了了我的意思,抚了抚阿淮的头发,道:“把东西放下就好,不用管他,说。”

    口信很长,我背了很久。期间,路节忽然猛地在阿淮口中抽动,不一会泄在了里面。他将尺寸不凡的阳物抽出来,只见阿淮脊背发颤,一阵干呕。路节并不打算放过他,又钳制住他的脸颊,问道:“都咽了么?”

    随后,他又将纸页放到一旁,把阿淮抱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搂在怀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同时玩弄着他上边和下边。

    阿淮的嘴角残留着一些没来得及擦去的yin靡痕迹,他的上衣勉强盖住了私密处,而一双洁白的大腿尽数露在外面。有我在,他显然是不情愿的,一直轻轻推拒着路节的动作。可路节并不在乎他的想法,仍大喇喇地对着我上演活春宫。

    老实说,我甚至怀疑路节有没有在听。不管他听没听,将军的话总归是带到了,余下的都不是我该管的事。在这屋子里,只有路节算得是个有情志的活人,而我和阿淮,都是物件。

    阿淮的身子被路节玩得发软了,而衣摆掩着的地方却悄悄硬起来,将布料顶出了一个小山丘。路节的手覆上山丘,打着圈揉捏,间或伸进衣摆,向深处抚摸抽插。

    “别……嗯、哈……”阿淮受不住他这么弄,两条腿胡乱扭动起来,头向后仰过去,胸膛剧烈起伏。随着路节的动作加剧,他的下身湿了一片,隐约能看到点点水滴喷涌而出。

    泄身之后,阿淮彻底没了力气,头埋在路节颈窝里,不知是否昏了过去。

    而我也传完了口信,跪在原地待命。

    路节将阿淮放到了床上,又从柜屉里拿出一个玉祖,分开阿淮的双腿,塞了进去。阿淮轻轻呻吟了一下,也无力拒绝。

    做完这一切,路节仿佛才想起我的存在,背对着我吩咐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我掩住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头也不敢抬便匆忙溜了。回复了自家将军,我第一件事便称病是钻进房里,念着阿淮的媚态好生排解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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