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丝雀手撕NP凌虐剧本_二十三、涩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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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涩感 (第3/3页)

,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简单小事里。

    他越沉迷,心便越静,在无休止的沙沙声里,灵魂像开了扇小门,门内是一片澄明。

    他自观自照,一切畏惧、焦虑、愤懑……皆是纤毫毕现,历历可数。他轻轻拂过,杂念如断发一般,飘落水中。

    他暂时摆脱了尘世的污浊,魂灵浸在冰水里,时间从发梢滴答滴答地淌下。

    这般的宁静光阴,还真是千金不换。

    书斋里的生活,充实、简单、日日精进。磨得久了,确实会如维吉尔般,磨出处变不惊的心性。

    于维吉尔而言,在海外四处飘零,过惯了与虎谋皮的日子,眼下的这方天地定然格外珍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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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窄窄的避难所,是辽阔的新桃源。

    这样想来,纪盛倒有些不自在。

    他拖人下水,遭人厌憎,也是应该。

    咚、咚、咚——

    房门被叩响了。

    “太太、维吉尔医生,我是小堂的仆人,符纸和朱砂给您送来了。”

    “好。”

    维吉尔搁下笔,走到门前:“给我吧,辛苦了。”

    “医生……”

    那个仆人突然撑住了门,她抬起头来,直视着维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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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是第一次画符吧?巫奶奶让我留下来,等您画完后帮着检查一遍,以免出了纰漏,妨碍今晚的仪式。”

    维吉尔眉毛一动,似乎不太高兴。

    “好呀,请进吧。”

    一道清脆的声音从书斋深处传来。

    纪盛将钢笔夹到古籍中间,起身迎了过来:“那就立刻开始吧。”

    他向维吉尔抬了抬下颏,示意了一下:“来吧。”

    维吉尔瞥了女仆一眼,她生了张圆脸,眉毛粗疏,左半边有道长长的疤,割碎了她瓷器似的脸蛋。

    “怎么称呼?”

    “殷宁宁。”

    “好,麻烦在屏风外等候,画好了再请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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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吉尔端着漆盘,里面托着一小碟朱砂粉,一碗清水,一片浓皮胶,和几张符纸。

    符纸是阴惨惨的黄,像是一张抽干了精血的、纤薄如纸的皮肤,在木门带起的风里窸窸窣窣地颤。

    那种声音,像是一把昆虫挣扎着扇动翅膀。

    纪盛听得耳朵发痒,把头别过去了。

    幸好没让那老太太来画,不然他兴许会当场昏过去。

    纪盛一刻也不敢多停,钻进屏风后头去了。

    屏风后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四角木桌,一只小凳,一张架子床。纪盛放下床幔,草草地蹬了鞋子,解了红袍,搭在架子上。

    维吉尔跟进来了,他先点了灯,接着站在木桌前调朱砂,用手指慢慢磨开,再一点点地兑入清水。

    “太太……”

    隔着床幔,维吉尔的身形影影绰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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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我用手指来画,可以吗?”

    用手调色,用手画符,自然最为方便。

    但按理来说,这个医生肯定会不嫌麻烦,找支笔来画符,避免和太太肌肤相触。

    他现在这是……

    “太太?”

    “好。”

    纪盛解着中衣带子,因为心里有事,手上一不留神,便拽成了死结。

    “哎?”

    “怎么?”

    纪盛皱着眉拨弄了一会儿:“解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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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秒,一只手拨开了帐子,向他的衣襟伸过来。

    那是维吉尔没碰朱砂的另一只手,利落地伸进他怀里,一下下地扯弄绸带。

    医生的手指很灵活,时而碰着带子,时而划过他的掌心,指腹粗糙,弄得他有些痒。

    纪盛盯着维吉尔的指甲,缝隙处沾着些微的朱砂粉,将白绸染了几处薄红,像在贴身衣物上刻意按下指印。

    有点暧昧……

    纪盛一愣,忍不住晃晃头,把这念头甩开。

    维吉尔撤回了手,一下子擦到了他的嘴唇,不轻不重地掠过了。

    两人都停了下来。

    纪盛的瞳孔有些晃动。

    指腹触到唇面时,明明只有一瞬,但皮肤贴合时微妙的涩感,却清晰地印在神经上,波纹似地荡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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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过了电,酥麻感带着细微的颗粒,在他的唇上跳动。

    他的唇抿了几下,有些合不拢了。

    这感觉让他有些怕,不由得向后倾了下。

    可惜中衣带子还在人手里,他的腰背一下子被勒住了。

    “维吉尔……”

    氛围显然不对,维吉尔却没再避嫌,他看也不看,抬手掀了中衣。

    他的左手一阵拨弄,一具白莹莹的胸脯便月亮似的映在了眼里。

    午后的热风吹来,火苗一阵晃动,帐子里暖融融的,皮肤却有些细微的冷。

    纪盛还没回过神来:“维……”

    没等他说完,一只手便按住了他的肩窝,轻轻地将他推倒了。

    纪盛视野一晃,一下子栽进了床铺里,四下满满是药草的气味。

    那只手调整了颈下的软枕,又将凌乱的黑发拂开,动作利落,却让他轻轻一颤。

    接着架子床陡然一沉,那人坐在了床边。

    维吉尔左手托着一碟朱砂,右手沾着赤红的颜料,垂着眼睛瞧他衣衫半掩的模样。

    纪盛想动,但维吉尔却倾下身来,食指碾着他的锁骨,落下了艳丽的第一笔。

    妖异的血痕在素白的皮rou上缓缓盛开了。

    “别动。”

    维吉尔的脸对着他的乳尖,视线落在色情的咬痕上。

    “不想重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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