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丝雀手撕NP凌虐剧本_四十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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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六、 (第2/2页)

后,你倒是乖乖跟着白铭游园凭吊,还在东院里主动缅怀,人也机灵些了,也主动去问白家的大事小情了……我这么一走,你倒是成长不少,是个好苗子……”

    这些情话似的字句传到纪盛耳朵里,让他的脸颊怪异地扭曲起来。

    可不是变了吗,直接换了个灵魂,当然差距大了。

    “只要你听话些,今晚配合我,怀上子嗣,往后你仍是主母,我会好好待你,不会将你也埋在树下……”

    他蓦地松了手,纪盛的腕子上瞬间隆起一道红肿的印子,像是饱经凌虐留下的痕迹。

    白静岳将腰身挤进了纪盛的腿间,磨蹭了起来,没过两下结实的肌rou便晶亮一片,泛着yin靡的水光。

    他拎起那对细白的脚腕,盘在腰上,身躯向前沉下去,一点点地将性器楔入了熟红敞开的xue口里。

    他动作很慢,慢得能感受到xuerou如何被逐渐撑开,能听到rou与rou黏合时的细微水声。

    祝颂声骤然愈加尖利刺耳了。

    头好疼,思绪好乱,身体像被点着了似的。

    一滴汗滑进了纪盛的眼睛里,让他一下子抽紧了眉毛。

    他内里灼烫酸胀,热意从小腹一路爬上胸膛,呼吸时喉咙都跟着干痛,只能张着唇不停地粗喘,喘得满耳都是气声,震得灵魂都跟着晃动了。

    这滋味真是难受,明明渴望得紧,可真将阳具吞下后,整个人像被剖开了似的,活像是在上刑。

    当那根东西捅到底之后,他察觉到一双大手卡紧了湿滑的腰,接着一下一下地cao弄起来。先是试探与开拓,接着是急促的抽插,在凌乱的拍击声里,那人的手移到了他的脖子,将他的气管牢牢地卡住。

    纪盛眼睛翻白,满脸尽是汗泪,身体却仍是抽搐着、迎合着。

    这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令他反胃,那个老东西的一切都让他恶心。

    但不同的是,有两道气脉在体内流转、冲撞、结合,让他的小腹一时寒、一时热,似乎随时都会胀裂爆开。

    纪盛疼得发晕,缺氧到近乎窒息,再不松开,他的喉咙多半要废了,可他又不敢出声,小腹里的东西似乎能将他捅穿,他怕激怒到那家伙,只能不住地淌下泪来。

    悍烈的冲撞伴随着祝颂的节奏,将他的汗液、意识、神魂都撞得飞散。他眼里的雾气来了去,去了来,卡住脖子的手越勒越紧,他浑浑噩噩,仿佛下一秒就能昏死过去。

    白静岳覆在他身上,背着灯火,看不清表情,像是一道浓黑的阴影。

    在濒死的当口,纪盛的天灵盖边缘浮起一团模糊的雾气,那东西徐徐上升,像居高临下的天眼,以第三视角俯瞰这场凌辱。

    他看清了祝颂音节的滑行轨迹,一声跟着一声,织成浓黑分叉的网,丝线的尖端发着幽光,伸进了他的肚子里。

    他亦能看清白静岳周身的能量场,毛茸茸的,带着紫黑的细刺,像密匝匝的毛细血管,逐渐地蔓延与生长,一点点转移到他身上,一层层地裹住他裸露的皮肤,扎进他的毛孔里去。

    他生理上又惊又怕,心里却有些颤抖与期待。

    想到这具躯体即将吸饱白静岳的“气”,今夜将畅通无阻地出入静园、一举揭开三渊池垂柳的秘密……他便还能咬牙忍耐下去。

    这不是认输的时候,还没到认输的时候,还不能……

    白静岳cao干得兴起,他大手一挥,一下子扯了纪盛的衣服,扫到了地面上。

    叮——

    在嘶哑的唱诵声和污秽的交合声中,一声极易被忽略的轻响在衣衫下闷闷地荡开。

    像是玻璃片磕碰的声音。

    是纪盈留下的碎镜坠地的声音。

    纪盛的感官被牢牢地占据了,两耳被祝颂、水声、粗喘声填得密密当当。可那片东西却牵系着他的神魂,碎镜的细响直接作用在他的神经上,在他脑中嘭地一声炸开。

    真是震耳欲聋。

    他被震得胃里难受想吐,条件反射地向镜片传了一道讯号。

    他半闭着眼,眼睑背后乌黑一片,可他却清晰地感知到那丝传讯如何穿过祝颂织出的黑线,又如何被黑线绞紧、切开、粉碎,最后只留半星微弱的红光透过衣袍布料,溅到被掩盖的镜面上。

    镜片似乎闪烁了一下。

    他的指节突然能动了。

    他屈了下指头,湿漉漉的指尖摁在供桌的木纹上,蓄着满当当的力,似乎下一秒就能抓烂白静岳的小臂。

    暴虐的冲动在脑海中嘶吼奔突,他再也不想演了,他只想将这脏脏的祠堂砸个稀烂。

    他忍了又忍,像撕扯了半世纪那样久,最终他凭着毅力强迫自己松懈下来,做个任人宰割的布偶娃娃。

    他要做的是忍耐、持续的忍耐,熬过最后的折磨,得到他想要的关键钥匙。

    忍下去,他告诫自己,绝不能功亏一篑,要继续演下去……

    可他冷静不下来,他的理智正向天平的另一侧不断滑落,他马上就要崩溃了。

    就在他即将爆发的刹那,白静岳骤然发力,双手在他颈子上恶狠狠地一勒。

    纪盛呼吸一窒,眼睑后雪花直冒。

    他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在丧失意识的前一秒,他的神志终于清醒过来。

    他反常地清醒,在那短短的一瞬里冷静得吓人,像回光返照似的,脑中甚至浮起了两个被他忽略的念头。

    祝颂受孕既然这么灵验,为什么白静岳生前却不举行仪式?

    白铭是老管家的儿子,白静岳却霸占他的身体与纪盛生子,这难道真算是扳正白家继承人的血统吗?

    电光石火间,他来不及想,更来不及组织语言,便一头栽进了无意识的深渊里。

    或许这是白静岳的法外开恩,看他太痛苦,便特许他逃避这场折磨。

    真是谢天谢地。

    而在他昏厥之后,碎镜又闪了一下,光芒异常微小,像是某人谨慎的回应。

    只是他再也没办法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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