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丝雀手撕NP凌虐剧本_八十二、艳刀杀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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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二、艳刀杀人【】 (第2/4页)

场里飞旋,极轻地哼笑了一声。

    还有五分钟。

    孟珂看了眼何骋手上的百达翡丽,还有五分钟,利尿药就生效了。

    五分钟后,宾客去了别桌,敬酒总算平息了下来。林姿起身扶陈章坐下,陈章却摆了摆手:“我去趟洗手间。”

    “陈总,我看您脸色不太好……”

    纪涵满脸关怀地插话道:“要不要我扶您去?”

    话音一落,大家又齐刷刷地打量起他的状态,看得陈章火冒三丈,忍不住狠狠瞪了纪涵一眼。

    “不用,我好得很。”

    他最恨示弱,此言一出,便是神仙也劝不动他。

    林姿暗叹了口气,在这一桌人里,恐怕只有自己是真的关心陈章。

    “那不如找位侍者带路吧,婚宴厅环境复杂,小心迷路。”

    “有道理,我来找人。”

    孟珂抢先起身,向一位侍者走去。两人交谈几句后,侍者主动来到陈章身边,弯腰低声道:“先生,我来为您带路吧。”

    “嗯。”

    陈章点点头,向其他人致意后,起身向大厅外走去。

    孟珂盯着他的背影,唇角意味不明地挑了下。

    他的目光冰冷至极,像是看着死人迈向自己的棺材。

    “我该去准备天台的afterparty了。”

    孟珂拍了拍何骋的肩,同诸位说道:“大家继续聊,我和何总先去九十四层了。”

    “何总状态不佳,不如就留下休息吧?”

    汪洋小心地瞧了瞧何骋的脸色:“九十四层又高又空旷,对他心脏不太好。”

    “呵呵,放心吧,他健康得很。而且抽了这么久的烟,也需要换换空气,你说是吧?”

    这话听在耳中怪得很,与其说是关心,倒不如说是下令。

    何骋浑浊的眼珠动了下:“嗯……”

    汪洋欲言又止地噤了声,他盯了那两人一阵,心头始终萦绕着不好的预感,最后只是嘱咐道:

    “物业的钥匙要带好,记得将天台外围的网格门反锁一遍,确保百分之百的安全。”

    “当然。”

    孟珂拍了拍口袋,响起金属片的震荡声:“钥匙我随身带着,放心好了。”

    “走了。”

    孟珂最后一次环视在座的宾客:“再见了各位。”

    他背对着众人挥手,身后是笨拙地挪动脚步的何骋。他像是带着奴隶的征服者,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大厅里。

    他平平凡凡地离去了,似乎随时会从楼上下来,通知大家去天台参加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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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一幕永远也不会到来了。

    陈章跟随着侍者,走在铺了红毯的走廊里。他四下打量了一会儿,忍不住皱起眉头:“洗手间真的在这边?”

    “没错,这处离得最近,而且挨着后台,专门留给主人和演员使用……”

    侍者絮絮地同陈章解释着:“而且再往前走一段,就是更衣室了……”

    滴、滴、滴——

    侍者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简单应了几句,便对陈章说道:“陈总,大厅里有事找我,说是酒水不够了,我先……”

    “嗯,你先去吧。”

    “好的陈总,您只要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就可以了。路上的第一间是杂物间,不要进。第二间是洗手间,门上有标志。我先回去了。”

    侍者步履匆匆地离开了。陈章继续向前,当走到杂物间附近时,他的心脏突然一顿,极其缓慢地跳了两下,而后便开始疾速狂飙。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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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章眼前蓦地一黑,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像是挨了记重拳。

    他猛地按住胸口,冷汗刷地湿了鬓角,两腿一软,险些跪了下来。

    他的心脏病又控制不住了,明明提前吃了药,结果还是发作了。

    陈章大张着嘴,猛地吸气。

    他死死地攥着衣襟,扶着墙半蹲下去,最后脚下一歪,整个人坐在地上,后背贴上了杂物间的门板。

    他要立刻吃药,要马上通知梁辰,让他赶快来扶自己离开。

    陈章掀开西装外套,冒汗的右手在内侧的口袋处摸索,五指急躁地掏着那个药瓶。

    然而在身后的杂物间里,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含着几分媚意,却听得他汗毛直竖,字字句句如惊雷般在耳中炸开:

    “不行……昨晚被cao肿了,里面好疼好热……”

    这是一句哀求,温柔婉转,应是在刻意讨好、做小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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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声线与以往不同,但陈章却记得清楚,清楚到了可怕的地步。

    每个字节、每处发音、每下停顿……他太熟悉了,即便下地狱也不会忘记。

    是、这是……

    陈章的血液要凝固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因酒意而浑浊的眼珠逐渐瞪大,最后几乎要爆出眼眶。

    他的手指曲张起来,颤巍巍地攥紧了。

    梁……辰……

    “你慢慢掰开,让我先看一眼。”

    应和着那句示弱,一道轻佻的嗓音幽幽地响起了。

    砰——

    陈章的手轰然砸下,昂贵的腕表重重地磕在地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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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整条左臂痉挛起来,手背上青筋暴突,血管隆起鼓胀,血液从指尖一路回流,猛地冲向心脏。

    “唔,不行,褶皱碰一下就好疼,怎么办……”

    ——又是令他怒火中烧的谄媚。

    “你用指腹揉,轻轻地揉开,然后再探进去……”

    ——又是一句极其轻慢的戏弄。

    “嘶……还、还是弄不开……对不起……不会怪我吧……”

    ——是摇尾乞怜、是主动求欢。

    “怎么会呢?跪下,把我的yinjing舔湿。”

    ——是训诫、是侮辱、是恶意亵玩。

    够了、够了、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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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章目眦欲裂,无声低吼着。

    他屈起膝盖,抵着左心房,里面那颗rou做的东西猛锤着胸膛,撞击声让他耳鸣阵阵,五官也跟着扭紧了,冷汗卡在满脸抽动的皱纹里。

    梁辰、他的养子梁辰、他捧在手心里不敢碰的梁辰、他肖想了十余年却永远得不到的梁辰……

    现在正跪在杂物间里,跪在地砖上讨好地吞吃别人的yinjing。

    陈章用滑腻的掌心盖住脸,盖住了爆出血丝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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