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烂逼男妓和他的傻子小乞女_2 玫瑰与她与曾经的创伤 (上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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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玫瑰与她与曾经的创伤 (上药) (第1/1页)

    祁宜恩给她取了个名字,叫祁明娜。

    他不准她出门,还上锁匠家里求了把大铜锁,天天警惕的锁在门上。

    祁明娜最喜欢呆在窗户边,祁宜恩也随她,反正窗户高,别人看不见。

    他的衣服她是能穿的。

    但是祁宜恩还是整日盘算,什么时候给她整两身,最好是裙子,因为现在天气不算凉快,她下身又…

    “那里还疼不疼?闷不闷?”

    祁宜恩刚出去买了菜回来,又不出所料的看见蜷在床上的傻女,臀后布料洇了大块浅红。

    “妈的...!不是人的东西!”

    祁宜恩咬牙切齿,带她回家的那天,她的下身就惨不忍睹,这些天穿的都是他的裤子。

    伤口受不起闷、热,傻女又痒得哭着去挠,上了药也溃烂。

    祁宜恩放下菜到厨房,现在厨房干净得不行。

    鞋子在外面走得泥泞不堪,如今这世道水泥也能买钱,多的是人连夜挖路,基建一塌糊涂,到处都是能要你命的老鼠。

    祁宜恩轻声上床,边轻拍着傻女的后背,听着她的哭声,一言不吭的把她的脏裤子脱下来。

    正好等下把鞋刷了,把她的裤子也洗了。

    祁宜恩秀气的眉皱起,外头衣杆上,这几天,他晾的衣服太多了,希望没人起疑。

    现在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

    少年烧了盆热水,沥干雪白的毛巾,抱着傻女颤抖的肩,手伸入她双腿间。

    傻女腰肢纤细,大腿、大臂都rou嘟嘟的,他一伸进去,就进了棉花窟。

    “我尽量轻一点,行吗?”

    例行问话,傻女也不知道从哪学的,再难受也要撑起身,亲亲祁宜恩软玉一样的脸蛋,哼唧一声,可以的…

    从祁宜恩的视角看不见她的娇嫩之处,但是他的指尖知道,知道那儿很热、脆弱易碎,倏地,他摸到了一颗圆润的蒂。

    “呜…”

    傻女难受的往少年怀里钻,空荡的丰腴rufang死死贴着他只有一层薄肌的胸膛。

    “我真…”

    祁宜恩也怔了,难以置信,才过了几天,他向来靠女性器官爽的身体,一股热气猛的窜入他的阳物。

    “别乱动…叫你别乱动。”

    祁宜恩恶狠狠下令,低头飞速吻了记傻女的额头,她不再哭泣。

    傻女很喜欢和祁宜恩身体接触,很开心他有时候可以亲她、轻拥她,对傻子来说,她懂个屁情爱,但是她很舒服,于是又开始笑,像铃音。

    “有什么好笑的?刚刚还疼得哭,你这傻子。”

    祁宜恩失笑道,把脏了的毛巾丢水里,套上指套,拧开药膏,赶紧拧上,要不她又要挤着玩,麻烦。

    “吃这个,小傻子,来,张嘴。”

    傻女乖乖的抬头,张大嘴包住少年手心的水果硬糖,温热小舌好奇的舔了舔少年手心,像头小羊。

    “服了…”祁宜恩耳尖通红的快速收手,理所当然的看见她憨傻又委屈的看着他。

    祁宜恩捏了捏她的脸:“没人告诉你,用这种眼神看着男人,是很危险的吗。”

    祁宜恩无所谓别人叫他男人、女人、怪物,一个性别而已。

    “恩恩…是恩恩…”

    傻女还是咿咿的叫他,趁她分心,祁宜恩边依着她,边给她的xiaoxue上药,暖灯下的光幽幽地照开她嫣红的xue唇。

    祁宜恩咽了咽口水,小脸隐进半长黑发里,他像是机械的完成任务,但手下温柔,葱白的掌心接着她xue里涌出的一股股黑血。

    傻女不知道自己被怎么了,她只知道好疼,是啊,zigong深处的创伤,怎么不疼。

    他又给不了她最后的医疗条件。

    傻女疼得大叫,但一想到嘴里还有恩恩给自己的糖糖,她倔犟的咬死下唇。

    她好晕呀,好像在转…好疼…但是恩恩在自己身边,晕也没事的…

    朦胧的声音绕着她:“没事,乖,娜娜,很快就不疼了。”

    傻女还是晕了过去,祁宜恩放平她,才看见她自己咬烂的下唇。

    他皱眉分开她鼓鼓囊囊的嘴,舌头下,藏珍宝般,藏了一颗糖。

    他给她的。

    “怎么可以这么…”

    祁宜恩脸有点红心有点颤,他把精美的窗帘放下,遮了屋内的光景,少年低头,吻了上去,舌头毫不犹豫的一卷,湿漉漉的糖果成功进了他的嘴。

    看得出来,傻女要比祁宜恩年纪大,但他让她叫自己哥哥。

    他就仗着这位傻jiejie,傻。

    上药的工程才进行到一半,祁宜恩叹了口气,摆弄睡着的她支起双腿,分开。

    少年小巧的头探进去,被女性天生的气味弄懵了半响。

    傻女敏感的小腿被他硬起来的粗热,烫得一缩。

    “我…我不是故意的。”

    娇小的少年就这样,人生第一次,灼灼的呼吸打在眼前近在咫尺的、女xue上,rou媚香扑鼻,迷了少年腥红的眼睛。

    “呜…恩恩…”

    傻女迷蒙的喊着,祁宜恩火速探头亲了亲她,又哧溜拱回去,沿着她肥大的阴阜、小心敬慎的涂抹她的内外yinchun,幽深的小rou缝吸着他的神智。

    祁宜恩垂头,亲了亲她的阴蒂,双眼温柔。

    以往祁宜恩过的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日子,但现在多了一个人儿。

    卖身不是个长久事啊。

    主要是现在他不能带人回家,都是自己上门做生意,被别人发现了端倪,决不行。

    想更长远点,这地也呆不久了。

    祁宜恩一脸冷漠的走出这位顾客的房门,心里想出了一盘计算机。

    祁宜恩飞身闪进自己家,机警关门,发现没任何人跟踪他后,才松开神经。

    习惯的张开双臂,接住准时扑过来的人,给疲惫的自己充了会电,祁宜恩才放开傻女。

    他装扮女儿般,把她收拾得漂漂亮亮的,纯棉的长白裙,鬂边的粉蝴蝶兰。

    和包租婆交易来的,祁宜恩硬气的推远包租婆那时不停往他房里瞧的长脖子,最终以双倍价格成交了所谓的洋货。

    包租婆只当是这个男妓自个穿的,鄙夷的抛了个眼色。

    又到处宣传,深巷里那男妓又有新花活了,赶紧去照顾生意啊。

    那段时间祁宜恩也是身心俱疲。

    “恩恩…花花…”

    傻女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傻女发现了祁宜恩身后藏着的红花,大红花。

    她欢喜的叫着大红花,明明比他高一点儿,却又一蹦老高,抱着祁宜恩的脖子,跳跃。

    “这不叫大红花,这叫红玫瑰。”

    祁宜恩无语的点点她的额头,翻了个大白眼。

    他不可能搞到这红玫瑰,如今市场也买不到。

    是今天一位顾客要送给他情人的,祁宜恩看有一大把,羡慕的请求那位顾客。

    以满足某些要求换了这一朵。

    “怎么哭了?”

    祁宜恩看着傻女,把她的长发别到耳后,摸摸她发上闪动的蝴蝶发夹。

    “恩恩…疼…恩恩疼…”

    傻女放下玫瑰,把祁宜恩青紫的双手捧在心口。

    她无声的哭泣着呼吸缓窒,她脑海中甚至没有“疼”这个单词的概念。

    但她看见了,岌岌可危的,心疼,她不能呼吸。

    祁宜恩多少感觉得到,他乐呵一笑,擦干净她的花脸。

    声音却温容:“今天我赚了大钱,我也是个老粗儿…嗯没想那么多。”

    祁宜恩掩饰性的咳两声,瞟过傻女乳味乱飘的胸部,低声说道:“我给你买奶罩儿去。”

    被放下的红玫瑰,静静的躺着,只有一朵。

    但她流泪眼角的红,捧他双手的开花模样,都是他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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