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斯德哥尔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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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德哥尔摩 (第2/5页)

 席琛军队出身,身体素质如钢铁般强悍,虽比他年长,但范逸文匀称的身体在此对比下显得羸弱。

    他听人说,二十多岁体能巅峰的席琛能一个人撂倒一个小队,尽管这几年太平,可范逸文总觉得他攻击的锋芒并未消失,而是藏在骨子,演变成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你跟我睡觉,这些是你应该做的。”

    你装什么逼。

    他缩在被子里,硬着头皮,状似喃喃自语望着男人硬梆梆明显的腹部肌rou,把后半句牢牢把控住,没说出嘴。

    范逸文下意识忌惮这种力量感,尤其是他张开腿被侵入时,这块肌rou线条更加勒出实感,让人头皮发麻。

    以至于,他看着就有几分腿软。

    “…既然知道,之前还敢跑?有契约精神吗?”

    席琛一把握住他脚踝拖过来,拉着他的手腕,将它摁到西裤胯上雄昂的凸起,撑在他头顶,叼着他的耳垂,气息浑浊地命令道:

    “解开。”

    那热流喷在他耳蜗里,霎那间腰就失了力,男人另一只手卸了他的衣物,盛着他半边臀rou,捏着揉搓,他双腿无力地被架高。

    范逸文咽了咽喉咙,刚拉开对方的裤链,硕大粗壮的yinjing就直接对着他的xue口,挤入了半个头…

    “啊…”

    范逸文伸手扶住它,有几分阻止的意图,xuerou张了个口子含住了男人,腰肢上扬:

    “…契约精神…?那你有法治意识吗…席琛!…今天是…除夕…!”

    席琛拽着他两只笔直修长的腿往自己处拉得更密,性器插了大半个进去,xue口痉挛地吞咽几下,就开始流水,他往里堵了堵:“叫谁呢?"

    范逸文死咬后槽牙,倔强地瞪着眼。

    “大院组织了一批干部歌舞团,老爷子被请去当评委了。”席琛往深里插。

    言外之意是,除夕就在这过了。

    范逸文躺着仰起头,腰肢酥软下来,额头间冒了些密汗,他不太适应,挪动了腰,没忍住发出颤音:“……那你外甥呢?…”

    席琛微微蹙眉:“这小子不愿意入伍,在外省鬼混,白天到老爷子那了一趟,被骂了以后又跑了。”

    说罢,他稍微一退,然后纵身顶进,将yinjing的根部都深深埋进了温热紧致的xiaoxue中,尽兴地重重插了两下:

    “…你们这些小年轻…越来越不像话…”

    范逸文夹紧了腿,似被顶到了敏感的软rou,眼睛一湿,就有了水,他大开着腿,在男人身下小声嘤咛,腰像上发条了一样抖着。

    席琛出差这段时间没碰他,久未开垦的地一下吃不消这棒槌,他腰窝发麻,还没开始就想求几句:

    “…席…哥……”

    他叫得婉转可怜,带着鼻音,又像撒娇又像勾引,他胡乱扭动着头,看了落地窗外厚实白皑的雪景,看起来寒冷刺骨,而屋内暖热宜人,他在落地窗反光玻璃上,看见了自己。

    任人采撷、门户大开,平时西装革履的金主脱掉了上衣,那赤勃野性的张力平时都遮掩在衣冠楚楚中,一招显露,在对方魁梧的压迫感下,他就像羔羊送进了虎口。

    “现在会喊哥了?…”席琛撑在他头顶,臂膀乃至脖颈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深邃的眼底带着翻涌的欲望,甚至带了凶性,勃发的粗热yinjing在窄小的xue中进出,宛若野兽进食。

    大概只有在床上,范逸文才能看见这个男人最原始的本性,没有一丝伪装。

    “…是不是每天都琢磨着怎么报复我?”他唇压在范逸文鬓角耳侧厮磨,垂眼看着他被插入贯穿的表情:“恨我恨得牙痒?”

    范逸文微张着嘴呻吟不断,他闻言,立马偏过头。

    席琛见他不答,也没追问。

    温热茧实掌心在范逸文胸前揉搓,玩得两只乳尖硬得像小石榴,那里被刺穿戴过玉环,稍微一碰,xue中就搅紧榨出yin液,绞得更紧。

    席琛被吸得腰窝发麻,更加使劲挺动,yin汁飞溅,磨久了,xue口边缘渗了白沫,直把小情人cao得要哭。

    “……轻一点…嗯!……呜…”他捂着肚子,预感即将达到的急涌高潮,许久不做,他招架不住,眼角也红了,要哭不哭的绷着脸。

    男人依旧九浅一深地插,瞧着臀缝间那点xiaoxue被撑得圆满,旁边那颗sao气的小痣在他屁股上一抖一抖,腰侧那个碍眼的纹身在此刻显得像是情趣。

    他画地为牢,仿佛这张床上禁锢着属于他的漂亮小鸟,到处扑腾翅膀,却被他绑在原地,扒光了毛。

    “…甭管你在想什么…”他俯身,范逸文悬空的双腿交叉环在他背上,他拉下一只,折到顶:“在国外安分守己,再搞些不清不楚的人……”

    范逸文猝然被撑到深处最敏感的软处,他弹起腰,抓住了席琛的手臂,吃力半撑起来,哭叫了两声,手脚胡乱在空中舞,耳朵听到那不紧不慢的恐吓:

    “屁股给你打烂。”

    他脊椎一紧,屁股条件反射地绷住,死命摇了摇头,电光火石间,仿佛整个人被悬勒在欲望的悬崖边,他崩溃哭了起来:“……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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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干得一哆嗦,深深陷在床褥里,夹着席琛的腰,酥麻的火花一下没过头顶,含住泪水,巍巍战栗地直逼高潮,前端摸都没摸就也一并射出来。

    余韵让他还在痉挛抽搐。

    席琛托起他,翻面,知道人瘫软无力,干脆让他趴着。

    范逸文头埋着,还一抖一抖。

    “哭什么?这么娇气,你身体素质应该比旁人好些才对。”席琛意味不明地望着他。

    范逸文臀部挺翘圆满,就平趴着,腰线和翘臀都有分水岭,腰窝凹陷,全身果然只有屁股肥硕像颗白球,被cao开的xiaoxue微张,粉嫩多汁。

    “……什么比别人好…?”他不知道席琛在说什么,微微转头,细不可闻地骂了句,听起来像含糊的呢喃呻吟,鼻音很重:“…我没哭…!我就这样。”

    席琛嗯了一声,拨开圆臀,将性器又一次挤进了rou缝中,在臀上扇了一下:“过段时间医生过来给你体检,别又把人家挡外面。”

    说罢,便大刀阔斧,顶着范逸文一下下抽插起来。

    席琛做了两次,就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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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个澡,收拾一下跟我出门。”

    范逸文迷糊中,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他坐在副驾驶座时,双腿还打颤,席琛似意犹未尽,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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