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两个月您都不能草我了怎么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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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您都不能草我了怎么办 (第4/5页)

撼了…”范逸文脸上洋溢着笑容,带着轻微的兴奋感。

    席琛颇有赞同,“是不错,难怪如此受欢迎。”

    范逸文扭过头,在绚烂的灯光下看向他,“刚才的话剧表演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还以为您老人家没有艺术细胞呢。”

    席琛揉了揉他的发旋,“我又不是事事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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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这可是席大领导第一次承认自己不足,范逸文免不了蹬鼻子上脸,“音乐鉴赏方面,你要是不懂可以问我…”

    席琛看他一脸骄傲,嘴角扬了扬,“天天看歌舞团演出应酬,耳朵都起茧了,哪有闲功夫品鉴。”

    “那席哥,你喜欢我唱歌还是演戏?”范逸文托住脸,好奇地望着他。

    席琛沉吟一会儿,这会又说,“唱歌。”

    范逸文凑到他耳边,低声揶揄,“您老人家其实喜欢我叫床吧?”

    席琛自动忽略了“老人家”这种不中听的,侧过脸,吻在他眉心,将情色说得坦坦荡荡,“你叫得又sao又娇,是个男的都会喜欢。”

    “………”范逸文想,这夸奖听着真刺耳。

    “至于演戏。”席琛意味不明,捏了捏他的大腿,“…你平日里演的我够看了。”

    范逸文嗔怪一声,“我才没有演呢…!”

    他决心要改变自己在席琛那矮小的形象,试图让自己伟岸,他抬眼看着舞台中央,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静静地矗立,想起适才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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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哥,我给你弹奏一曲,让你看看我的天赋。”

    范逸文起身,朝着舞台上走,这个显眼包他当定了。

    席座上还有零星的几个没走的,一看一道优越的身影走上台,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范逸文落座,抬起双手,仿佛在空气中捕捉到了无形的旋律,随着指尖轻轻一动,音乐如潮水般涌来。

    范逸文复刻了适才乐队未发行的新曲,一个古老而动人的故事,台下的几个观众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暗叹一声天才。

    席琛坐在第一排,静静地望着舞台上陶醉其中的卓越身形。

    不可否认,在音乐上,他的小情人还真没靠脸吃饭。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缓缓消散在空气中,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WOWIt,shardtobelieve…”

    “Great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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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的洋人发出赞叹。

    范逸文转过身,微笑着向第一排的男人,他还没结束,灵光一闪,指尖灵活地跳脱在琴键上……

    席琛脸色渐渐变味了,眼神深邃地凝聚在范逸文的脸上,他听出来了。

    范逸文弹的是《梦中的婚礼》——

    柔和的灯光洒在舞台上,琴声悠扬,范逸文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起伏微微晃动,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整个世界都凝聚在这黑白交错的琴键之间。

    他的侧脸勾勒出柔和的轮廓,仿佛披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

    席琛的目光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听着琴声在耳边回荡,不像过往在名利场上的应付,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他心底的低语,带着无法言喻的情感。

    当乐曲进入高潮时,他久违的心跳似乎也与音乐的节奏同步。

    ……

    范逸文下台后,席琛还在凝望着他,一言不发。

    “怎么了?不好听?”范逸文站在他膝前,有点看不懂男人的神色。

    席琛这才眸光牵动,他牵着范逸文的手,良久才道,“好听。”

    范逸文撇撇嘴,心下暗想,这老东西到底有没有听出来他弹的是什么…

    “那你…”他还想说什么,席琛就坐着位子上,一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强吻般覆盖住他嘴唇,火热的吻带着侵略和强烈的占有欲,最后,男人嘶哑的声音压低在他耳边:

    “…乖宝,等我回来,就在家弹给我听。”

    范逸文抿了抿发麻的嘴唇,好在国外开放,没人觉得奇怪,他略微疑惑,“干嘛要回家,我在外面也可以弹给你听啊。”

    席琛神情莫测,紧紧相贴的距离里,他抓着他的手腕,摁在了下腹下,赤裸裸地看着他,就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因为…我现在就想扒光你。”

    范逸文手指一紧,掌心下某个鼓成大包的部位昭示着男人最直白的感情,他眼皮一跳,面色红润,心虚地环顾四周,见没人了,他才松了口气。

    好歹他是公众人物,万一被认出来,这种画面…

    但同时,有一种禁忌的刺激涌上心头,他不仅没挪开手,还在关键部位上揉了两把,反正席琛总不能在外面乱来,于是他故作纯情,仿佛苦恼跟男人对峙,“席哥,我跟你谈恋爱,你怎么老想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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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琛额前青筋浮现,紧握住小情人作乱的手。

    “小兔崽子,你是胆肥了。”

    范逸文手上揉捏的力度不减,想着反正他技术菜,席琛也出不来,最多算个前戏,他有恃无恐,嘴上还在说,“您这样接下来两个月都cao不到我,要怎么办?”

    整个演出厅是除了两人再没旁人,范逸文的声音不高不低,隐约还带了一点回声。

    席琛紧咬的后槽牙一松,似乎愚弄着某些人的天真,他制止了这场无声的硝烟,看似寻常地问,“夜晚游艇上的风景很好,还有专门的表演,想不想看看。”

    范逸文一听来了兴趣,将其他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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