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 选一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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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 选一个 (第2/4页)

什么关系…”

    电话里头的声音带着揶揄:

    “但您犯不着争风吃醋,陈主持人是有格局的,这些年在大大小小的人物身边做席先生的眼睛,明面上肯定不会再往来,他牺牲这么些年,眼下要结婚了,您也甭计较了…”

    啪。

    不等他说完,范逸文挂了电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原来陈泉宥不单单是席琛从前的情人,居然还是个“身负重任”的交际草?

    古代贵族会把奴妾当做礼物互相赠送,实则是在对方身边安插棋子,中国官场上的旁门左道自古以来就那几种,换汤不换药,他不是第一次接触,并不惊讶。

    明面上不往来,私底下却还私相授受。

    席琛还跟他说是因为腻了?

    妈的,死骗子。

    范逸文举起一旁席琛的枕头,撑起身子,泄愤地甩到床下。

    等冷静下来,一种无尽的迷茫笼罩了他。

    席琛某种程度上是对自己不错,一出手送来他那个糟心爹的公司,狸猫换太子,但这种大方就像他把陈泉宥捧上中台一哥的位置,把星光这种利润可观的生意留给陈勇一样,对他来说不过是顺带的事。

    陈泉宥有利用价值,所以好聚好散。

    那他呢?

    他仿佛是一无是处,席琛大概是不可能送自己去官场上替他排忧解难的,以他得罪人的速度,大概是赔本买卖…

    他唯一的作用仿佛就是疏解对方的欲望,他对于席琛来说还是一个通俗意义上的“色”…

    妈的,来日席琛一登到顶,他会不会被灭口?

    真结婚了他逃不掉,万一他老婆看他不顺眼找人把他做了怎么办?

    等席琛玩不动了,他年老色衰被抛弃,他儿子会不会为了报复他把他丢进养老院让护工扇他?

    ……

    愈想,范逸文愈发觉得未来一片黑暗。

    席琛推门而入,将大衣挂到衣架,解了领口,扫了一眼琳琅满目却一筷未钳的饭食,他踱步到床边,视线落在那颗乌黑的后脑勺上。

    范逸文像个毫无生气的漂亮玩偶摆在大床上,周遭被他搬空的生活用品、衣服鞋子全部都被添置上新的了,两大箱之前的行李原封不动矗立在旁边。

    昨晚暴戾的水rujiao融像宣泄口一样让席琛暂时冷静,那种可怖的占有欲潜伏下去,冰凉的理智才稳住。

    他是被当时满屋子人走茶凉的空旷狠狠撞了一下心脏,而现在,范逸文安然无恙躺在床上的模样让鼻息一窒的坠落感得以缓解。

    他一弯腰,从被褥中伸手,一把捞着范逸文的腰,随即坐下,以一个让人平铺在大腿,唯有臀部微微抬高的姿势摁着他的腰。

    范逸文身上热软,两条细长的腿略微弯曲,抵在床上,被揍得七横八竖的臀瓣发红,几处有重叠的肿条还发紫,和白皙的腿颜色对比鲜明,像颗饱满又凄惨的水蜜桃。

    下手重了。

    席琛碰了碰,身下人就不堪重负般躲闪。

    他微微皱眉,拿过药膏,挤了一团冰凉的膏体在指腹,以打圈的手法敷上伤处,指腹感受着皮肤上传来的guntang以及瑟抖。

    范逸文揪着床单、沉默不语。

    席琛也并未出声,臀rou涂抹均匀后,他掰了臀缝,检查了一下,中指抹了膏药去碰肿大的菊xue…

    “…嘶…”

    范逸文一哆嗦,挣扎起来,抗拒地往被子里钻,伸出的手指还未挨上,腰就一紧,被人摁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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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什么?”席琛俯卧下去,扳托他的下半张脸,动作却停滞了一秒,因为掌心的湿热感异常明显,他视线下垂,瞳仁微微一簇。

    范逸文在哭。

    豆大透明的泪珠从他无神发灰的眼珠子里蓄力地流,沿着脸颊细腻的弧度,如同被水打湿却毫无生气的残次人偶,泪水濡湿了他苍白的唇珠。

    席琛注视着这张脸上——

    并非平日怄气的委屈,竟是三分万念俱灰的决绝。

    对方唇线用力抿着,以席琛对范逸文拿乔姿态的了解,这真情实感的伤心,绝不是因为挨了顿打。

    “…”

    到了这个岁数,他少有愿意费神去钻研的人,不说佳人梨花带雨的眼泪,就算是旁人拿刀往心肺上一捅,他也没多大反应。

    但今时今日,范逸文的眼泪跟岩浆似地往心里铸,通得五脏六腑都灼热。

    真挑着他心肝上哭,这段时间范逸文的具体行踪他还没下手去查,但心头那把称已然悄然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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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怎么了?…”

    他抽了两张纸,替对方擦拭脸,艳红的眼角却是纸一糊都是泪水,濡染了一整张纸…

    用完两张纸,再擦三四张都无济于事。

    偏偏人今日一言不发,跟个闷葫芦一样。

    席琛干脆拿两个枕头垫在范逸文的前襟,让他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能趴在床沿边,在床边单膝蹲下,与之平视,抹掉他挂鼻尖的水珠:

    “饭也不吃,你想干什么?”

    范逸文扭过头,眼底含苞待放的怨气被裹挟,缄默中,他又不敢再触摸男人的逆鳞,干脆装死。

    “过两天,你母亲会从加州回中国,她说你不接电话,想见吗?”

    席琛托着他的耳后,将他的脸掰正,指腹轻轻在脆薄的眼角打圈,仿佛昨日把人干得失禁晕厥的暴戾从未有过。

    范逸文闭眼,拒绝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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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噔噔噔——

    门外的阿姨敲门,重新煮了一碗清汤面,席琛接过碗筷,经过床沿窗台下时,瞅见了被蹂躏在地上的枕头。

    这小兔崽子不敢对他发作,倒是有了出气筒。

    范逸文就像最难驯服的野鸟,嘴里迫于一时威胁百般服输,但逮到时机就会伺机报复。

    那点脾性他并未计较,勺了一勺汤水,坐到床边,在嘴边吹温,稳当地停在那张紧闭的嘴巴上——

    “好了,吃点东西再说。”

    说着,顺带瞧了眼范逸文肿翘的下半身,语调间含了些探究:“疼得食不下咽?”

    范逸文的嘴唇被温热的勺子压陷了一个凹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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