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傅浅 (当年的真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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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浅 (当年的真相) (第2/5页)

能向席琛提。

    孰轻孰重,范逸文有自知之明。

    这种得不偿失的饭局,去过几次,他就再不想踏足。

    “傅家那个病秧子也到场,你认识他,当年你那朋友死了,他就跟傅家老死不相往来,今非昔比……”

    席琛话语间,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揉了揉太阳xue,他瞥了范逸文一眼,后者心领神会,爬过去将手放在他太阳xue的位置,两指并拢,打圈揉搓。

    “他攀上了汪韬良这船头,成了南方研究所的所长,年纪轻轻就成了科研界的新贵,他若能和傅家和好如初,有了汪派的光环,傅参义就该升厅里了。”

    范逸文知道他说的是傅浅,他观察着席琛的宽厚额头下拢起的褶皱,灵光一闪,冥冥之中有了几分异动,于是他开口问:

    “傅参义升官发财,席家如虎添翼,你不乐意?”

    席琛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滑到胸口处时,他撩开他的衣襟,调亮了床头灯,那对肿胀高耸的rutou有些充血,他大发慈悲解了镶嵌在上的玉环,丢在床头。

    一把拖过范逸文拴在怀里:

    “打探这些事,替你的狐朋狗友当信鸽还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呃……”范逸文额间冒出细汗,腰肢紧绷,微微喘息,仰着头,席琛低头在舔舐吸吮他的乳尖,他止不住尾椎处掀起一片战栗:

    “…席哥…!”

    他又不敢推开,以为对方兴致又死灰复燃,骇得他差点要哭起来:“…我不能做了……”

    “我知道你耿耿于怀什么,余家兄妹的事牵扯良多,你若是犯傻,惹一身麻烦,最后既成不了英雄也成不了烈士,只会遗臭万年,你可以试试看。”

    席琛抬起他的下巴,眯起眼,盯着他水洗般的脸,随时将床头灯重新关上,将人摁进被褥里,戏弄般下流地在他耳边厮磨:

    “怕什么?哪一次真干死你了?”

    范逸文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睁着清明的眼睛,鼻翼间全是席琛身上的烟草沉香味,他脸颊贴在对方胸膛处,听着熟悉的心跳。

    范逸文咬紧牙关,鼓起勇气。

    半晌,依偎在男人怀中的人动了一下,他闭上了眼,试探性问道:

    “他们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空气中弥漫着沉默的诡异,久到范逸文以为席琛默认时,只听见男人啼笑皆非的沉声:

    “这种蠢事,可找不上我。”

    某私人会所。

    门口一排黑色便衣人员放哨,席琛被迎宾人员毕恭毕敬送到门口,范逸文沉默地跟在后面,掠过走廊外时,瞥见了便衣人员鼓囊的后腰。

    那是枪。

    推门进去的霎那,宴席主座上的几人齐刷刷地起身,大步流星地上前,向席琛寒暄,来的宾客不是政要就是商界巨鳄,可人人都一致奉承巴结。

    范逸文原本不想来,可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席哥。”他扯了扯席琛的衣襟下摆,眼神看向金碧辉煌的装横下角那桌有几个眼熟的,他不愿意跟眼前的地头蛇们打交道,于是恳求道:

    “我想去那边,一会儿就回来。”

    席琛大发慈悲地点点头。

    不远处,季华岑在招呼他过去。

    他一路左顾右盼,想寻找傅浅。

    “你看什么呢?”季华岑一把揽过他,单臂搂住他脖子,将他上下里外打量数次,这才如释重负地拥住他,宽慰无比:

    “阿文,你没事就好。”

    谭一晓翘着二郎腿,举着香槟眯着眼瞅着他们,不怀好意地起身,拿了杯怼了鸡尾酒的饮料递给范逸文,挑起眉:

    “来吧,跟季少喝杯交杯酒,免得他茶不思饭不想,还跑去警察局演傻逼,你那…事解决了嘛?”

    “…谁知道呢。”

    范逸文接过酒,喃喃自语一句,一饮而尽,抿着舌苔间苦涩的酒味,舌头内侧一道被咬破的口子,酒精辛辣,刺激得他拴紧眉心,无法平复。

    他放下酒杯,一抬头,竟看见了周洋。

    周洋一言不发坐着,给他倒酒的人也异常眼熟,长卷发扎着辫,夏威夷花衬衫,打着耳钉、唇钉,一身显眼艺术家妆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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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延姜这是跟了周洋?

    那次在北山坡,陆延姜已经跟他们玩在一起,若有更加亲密的关系也不奇怪。

    周洋似乎在嘈杂喧嚣中抬起头,好巧不巧,与他正好对峙上。

    那顷刻间,神态的转变堪称话剧脸谱,一下子锐利刻薄起来,手部捏紧高脚杯的微动作都散发着阴郁,汇成一道刺眼的眼神落在范逸文身上。

    他一定知道什么。

    范逸文想。

    “死了爹还有心情参加饭局…”他坐落到季华岑身边,看似随口一提:“冯卓是怎么回事?”

    “警察说是自杀,可谁知道呢。”季华岑给他打了一碗银耳羹放在面前,又给他碗里加了块rou,他甚至把rou里夹着的香菜挑干净:“这局是汪家组的,周昌平都来了,他肯定也得来。”

    谭一晓皱着眉头,拧巴着脸,看着季华岑体贴入微的举动,还是没忍住,扒拉了一下他,朝着席琛的位置扬了扬下巴,嘴贱道:

    “你这是在太岁头上撒尿,别对人家的卧榻之侧献殷勤,等会被人看见了,你大伯辛苦在席琛那里卖的好算是全喂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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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一晓压根没想避讳当事人,一字不落全落在范逸文耳朵里,他盯着碗里干净丰盛的食物,咀嚼的动作缓了片刻。

    “季少。”他突然叫住季华岑。

    对方还在起身给他装了碗鲍鱼燕窝,听见了坐回身,关切地转头:“怎么了?”

    “……”他思来想去又把想问的话咽肚子里,话峰一转:“怎么没看见傅浅?”

    “傅浅?”季华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等会跟席岁一起过来,他俩和汪睿泽去拜访回国的同校华裔教授去了。”

    “汪睿泽?”他微露疑惑。

    “就是汪家孙辈的独苗,汪韬良的儿子,正经太子,可不是咱这种浑水摸鱼的草包能相提并论的。”季华岑乐呵一笑,他凑到范逸文耳边,低声说:

    “我看,下一届选票就是汪家,磊子家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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