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旧识而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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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识而已 (第4/6页)

冷笑:“你明面上是席家的走狗,实际上的主人另有其人吧,席琛知道吗?你手底下的武警部队并不听命于他。”

    傅参义抱臂,面无表情:“你太小看他了,那血早被他要走了,”

    他扯起嘴角,笑意不达眼底:“为了赔个不是,配合他的恶趣味,我还给那姓范的明星按弄个莫须有的罪名,主动把滥用职权的把柄放他手上,这才相安无事。”

    傅浅眼神一动,范逸文果然是被席琛诬陷的。

    “你要说武警,自然是顶头上司是谁,就听谁的…你也甭废话,你是怎么知道南方研究院项目的秘密的?”

    傅浅知道傅参义去调监控读唇语了,他不感意外,只不过有些想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傅参义,你的野心不小,你要当人家的刀,也得选对主人,以便日后墙头草不受待见。”

    傅参义嗬嗬笑起来,眼底冒着一种隐秘的兴奋:“你是来说服我投诚汪家的?我也好奇,你放着好好的仕途不走,蹲在这破烂地方做什么研究?”

    傅浅冷冷地看着他,灰白的瞳孔中,像看着一摊死物,他心知肚明,傅参义绝非席家的忠犬,也不是个一身一主的好奴才。

    正因如此,玩火自焚,一定是他最后的结局。

    “留学归来,自然是报效祖国。”

    屋外头淅淅沥沥下了一些小雪,飘扬点缀在乌黑枝头,棉絮般倾倒在夜晚的倒影中,屋内落地窗前被结实的玻璃隔断了寒气,一双被捆绑住的手死死贴着,仿佛要穿透玻璃,逃到外头去。

    范逸文跌坐在柔软毛绒的地毯上,瞧着男人逼近,他止不住往后退,身上规整的睡衣有了几道褶皱,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警惕地瞧着对方。

    席琛手里掂量着一个纸盒,看了范逸文一眼:

    “你委屈什么?是我非要你吃的?”

    范逸文咬着后槽牙,喉咙反复地吞咽,想将适才被强迫吃进去的药吐出来,但只能尝着舌苔间徒留的苦涩,他还是觉得很委屈。

    “……你故意的!…”他眼眶湿了,睁眼望着对方:“你说这是替烟糖…”

    “你自己非要尝,怪谁?”席琛接过他的话,望着他垂涎欲滴的眼泪,单膝蹲下,探究般打量起来,随即掐着他的脸,问:

    “你平时在家闹就算了,在老爷子面前也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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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逸文不敢吭声,细如蚊鸣地呢喃:“…你不做谁能说你…”

    席琛将他鬓角一处发丝捋到而后:

    “怎么不答应老爷子?这次真学乖了?”

    范逸文全身却软绵绵使不上劲,他拼命想要站起来,脚底都打滑泄气:“…我不信他…”

    那情药的作用大概开始从胃里散发了,他觉得自己骨头像被万蚁撕咬,痒得他蜷缩身体,打了个寒颤,耳朵乃至脸上、脖子都晕了红…

    “嗯?”席琛漫不经心地看着他,复杂的暗流汹涌:“你似乎对老司令挺有意见。”

    “…解药…”范逸文扯着领口,有些呼吸困难。

    但下一瞬,席琛从兜里掏出的东西,让他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席琛从他换洗的衣服口袋里拿出来那几张陆柔给的照片!

    他将那照片呈现在他脸前,反复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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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给你的?”他语气平淡地问。

    而范逸文的心跳却砰砰跳,血液循环加速,整个人发着抖,一半是怕的,一半是药物作用,最致命的是,一股熟悉的、强烈的欲望从下半身冲刺出来,同时刺激着他的前端和后xue。

    这大概是什么逼供用的烈性春药,与寻常调情的那种截然不同,不是如同春雨绵绵地酝酿,而是一茬高过一茬直逼下半身的烈火般的折磨。

    他忍不住大口喘气,席琛说什么他都要听不见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流下,燥热加上耳鸣,他盯着席琛:

    “陆、柔……”

    “她跟你说了什么?”席琛微微蹙眉。

    范逸文咬着牙,一股火气掩都掩不住:“…她什么都没说…!…”

    席琛看着他,他凉薄的唇上下一动:

    “小范,告诉我除了照片,你还知道什么?”

    范逸文难以启齿,傅浅说的那些官员密事,随便拿一个出来说都难逃灭口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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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家忌讳当年因为私欲导致不少人丧命的事,他不敢吭声。

    席琛垂着眼,等了他五分钟,他都闭口不谈。

    紧接着,他站了起来,扶了扶眼镜,最后看了范逸文一眼,转身直径离开了卧室。

    范逸文习惯了席琛像对待禁脔般逼迫他屈服,暴力,恐吓,威胁人,用情欲将他踩在脚底,要他摇尾乞怜。

    这次还是如此,要他妥协。

    他愣神地望着空荡荡屋子,有些无助。

    席琛走后,身体的情欲更加剧烈起来。

    他终于忍不住发颤着哼出稀碎的呻吟,两腿之间合在一起紧紧摩擦,可这如同隔靴搔痒,只会增加欲望,他躺在地上,两手被捆着,没法自由活动。

    席琛这个混蛋……

    他呼出的每一口气都要将空气灼烧,手腕处由于挣扎,被磨破了皮,在他即将被欲望烧死在混沌中时,他终于挣脱了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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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迫不及待,本能般蹬开了居家裤,手指握住了前端,撸了几下发现源源不断的欲望来自于后xue,他闭了闭眼,摸了进去。

    在一片泥泞不堪的湿漉中,他徒有的手指根本填不满内里的空虚,他愈发疯魔渴望更满的东西。

    喘息不断,xue口发热渗出水,一直在止不住地收缩吞咽,他被逼得不行,只得从落地窗的位置摸爬着挪到门口。

    可他根本站不起来去开门。

    于是缩在门下,挣扎了半个小时,整个人像被水浇灌透了,奄奄一息地靠在墙上。

    等席琛打开门时,就看见浑身赤裸的他被情欲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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