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与美人仙尊_放P,谁柔弱不能自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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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P,谁柔弱不能自理 (第3/3页)

锦的下巴,清清冷冷地看着他。

    “起来,再练。”

    唐锦眼尾发红地看着他,就算是被工作嗟磨得没脾气如他,被打到这份上都已经止不住血气上涌,他直直地凝视着沈侑雪,想着如果能打落他的剑,如果能把这个人就这样压在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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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吃惊还是会生气。

    那双为他调配药物、对弈铸剑时都平静无波的双眼,会露出不一样的情绪吗。

    唐锦还是打不过他。

    剑修教他剑术也教他身法。扼喉踩腕,携臂扭肩。那次是第一次唐锦差点就擒拿住了对方,沈侑雪一个迅疾的拧身错开,注视他的双眼里第一次有了些诧异。

    “你习过武?”

    没抓到人有点可惜,唐锦有些不甘心:“陪我弟练过。”

    都说剑修可以越阶而战,越阶而战更意味着生死勿论。唐锦学的只是制服而非杀人技。后面的加练比想象中还狠,那天在紫微宫广场他没看到沈侑雪如何指点他人,现在自己全都体会了个遍。

    剑修的身法很从容,甚至可以说,看得很清晰。

    唐锦顺着他后转的身体伸出左臂,想要扣住剑修的右肩将人掼倒,几乎是瞬息之间,中心前倾的同时对方手肘高抬让他的右臂滑落向前,压腿移步反身两人就换了位置。唐锦只觉得眼前一空,被对方拧住的左肩传来一阵剧痛,精准地停在再多一寸就会脱位的地方。

    对方沉沉的、很风轻云淡的、无端让人下身湿漉漉的声音在他耳边贴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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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想着擒住我,要想着……杀了我。”

    单身到现在的社畜被他压着,汗水一点点落到佩剑上,看着那些依旧不停落下的雪花,第一次真的觉得自己说不定栽了。

    他已经在孤清的太忘峰呆了那么久。

    他竟然不觉得寂寞。

    无人打扰时,沈侑雪总是很随意。

    有时雪渐渐稀疏,偶尔竟然能隐约从云层后透出一缕月色,唐锦看着他在朦胧的风雪中悟剑,每一个停顿、起势,每一次移眸、换步,跃起、落下,千年雪松随着风声飒飒而动,剑修兴之所至并未脱掉外衣,带着寒潭暗香的衣袖随着绝艳的剑术身姿一点点散开。

    每一式都精巧有力,每一剑都恣意风华。

    唐锦莫名地觉得,这样的剑术,这样的人……沈侑雪应当在山巅舞剑。他尚且不明白什么是剑意什么是眼前人所求的道,只觉得这种深堪嗟叹的睥睨剑姿并不应当永远掩埋于风雪。

    看到剑修练剑的社畜睡不着。

    他翻来覆去左思右想还是起来打开了门,脸色有些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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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打坐入定的剑修觉察到了动静,睁开眼,却看到社畜羞于启齿的表情——沈侑雪也逐渐熟悉的……那种表情。

    “……沈道长,”也许是出于心虚,唐锦不是直呼其名,竟然显得有那么些尊敬,他低着头讷讷,“……能不能……像之前那样……”

    沈侑雪以为他又需要处理下个人需求,却听到后面不同往常的话。

    “像之前那样……”唐锦闭了闭眼,下定决心道,“那个幻境,给我一个。”

    沈侑雪迟疑地看着他:“你不是不喜欢?”

    那次还发了好大的火,把他赶出去,连剑也练不了。剑修记性不差,几年过去也还是记得很清楚,这让他第二次用幻境帮唐锦的事都不曾打算提起。

    “不行了,别的我都无所谓,就是这个真的……积压得有点受不了。”唐锦苍白无力地解释,“上次是不打招呼就弄,我以为你在耍我,但不能否认这确实是个好东西……”

    他犹犹豫豫地斟酌措辞,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跟剑修要来了一场梦。

    躺在床上感觉到那一瞬间的晕眩时,唐锦想起那次他跟着沈侑雪去寒潭涨涨见识,冰冷刺骨的潭水映出剑修不染尘埃的脸,他伸出手触摸水面,剑修的影子融化在无数涟漪里。

    他在幻境里又看见了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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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是穿着纱衣白发倾泻,而是佩剑而来一袭霜白素衫。垂眼看他的模样好像那日唐锦落败于他的剑下。

    唐锦扯着他的衣领将人拉下来接吻,撞到的胸腹带着温度,他细细咬了剑修的下唇很多遍,还是分不出幻影与回忆的区别。在接吻喘息的空档他失神地想着,现在沈侑雪就站在竹屋外,就站在他荒唐的梦境之外。

    压在身上的剑修解开他的腰带,拉开衣领,触摸乳尖的指尖也带着雪样的微凉。

    捏了捏乳尖,松开,换成唇舌。手指慢慢下滑到腿间。

    “摸到什么了?”

    春开雪化的剑修带着笑意吮了他的胸,又覆上来堵住他的嘴唇,低声说:“你动心了。”

    那一句话差点让人骤然清醒。唐锦不敢多想,摸着他的脸,揽回去乱糟糟地吻他,湿润的唾液从下巴滴落到小腹。他的下面已经被剑修玩得湿淋淋了。那是在如雾的月色、朦胧风雪中舞剑的手,握着他的腕教他提笔运字的手。现在将唐锦身下的那根东西把玩得溃不成军。

    唐锦咬着他的肩膀,语气含糊:“cao我。”

    他被撩拨得受不了了。

    剑修在用他射出来的jingye给他润滑,他感觉到手指在身体里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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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幻觉,都是假的,所以没关系。

    都是……自己所求。

    剑修没阻拦地一插到底,像将他的剑打落时那样不曾怜惜半分,压抑不住的闷哼似乎让人更加兴奋,他的双腿弯折着向两边压到生疼。但还不够疼,不像那天沈侑雪几乎能卸掉他肩膀时那样的疼。

    唐锦咬着被子呻吟,剑修顶得太深了,他受不住,小腹被挤压得变了形状,有点难受。

    他想换个姿势,却连动都动不了,咕啾咕啾的水声中飞溅出来的液体糊在xue口,黏湿得让人难堪。

    rutou被咬得很痛,他都能感觉到深处被撞得痉挛抽搐,腹部紧缩得不像样,让猛烈的抽插显得格外漫长。

    到最后他哭不出来了,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沙哑地哼,又热又粗的东西含在他的臀间还在轻微跳动,射得很深。

    唐锦揪着剑修散落下来的头发。

    如缎般的长发被汗水打湿,两人的头发缠绕在一起。

    他在昏昏欲睡中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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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动心。

    谁动心了。

    第五年到了。

    有关于沈剑仙与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徒弟是情劫这一流言终于传遍了四面八方并且在最后才经由谢掌门的口告知,唐锦麻了。

    他刚刚在对弈时被沈侑雪逼得溃不成军,正在练剑泄愤。

    逍遥自在的谢掌门上门来访,笑盈盈道:“师侄,你听我说——”

    放屁,谁柔弱不能自理。

    听完了传言的唐锦只觉得浑身都生出了无穷的力量,连剑都练得更杀气腾腾。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已经认认真真修仙五年的社畜只觉得谢掌门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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