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苍霸】插进去的时候你是在想死去的他还是抱着你的我_兽交 铺垫很长 人物故事其他合集有 没放完的部分在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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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交 铺垫很长 人物故事其他合集有 没放完的部分在彩蛋 (第3/8页)

遮挡,气急到只能扯动对方的衣角。

    主位上正坐的男人对燕寒山的问好充耳不闻,他二人原是朋友的身份,现在却显得奇怪了些。

    “柳忌,”威严的家主开口,声音浑厚听不出喜怒,只把躲在后面的霸刀青年揪出来。

    这一声果然把人吓住了,柳忌手里还抓着燕寒山的衣角,他太紧张了,只探出了半个身子,眼睛悄悄往站在父亲侧后方兄长看,低声应道,“……爹。”

    他那位兄长是庄里出了名儿的好脾气,平日里就总爱笑,可这会儿不一样了,那张脸上完全没了笑意,跟自家弟弟对上眼神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柳忌心里咯噔一声,原先想好的说辞嘎嘣一下全丢没了,他半张着口舌尖发颤,不等他出声,主位上的男人又说话了。

    “去泡点茶来,别怠慢了客人。”

    可这种小事哪儿轮得到他去做。

    柳忌心里莫名不安,闻言没有立刻答话反而是求助一般看向了燕寒山,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父亲是让他回避,可二人一同回到太行,想的只是坦白这段关系而已。

    燕寒山对上他的满目的担忧,碍于在长辈面前不便动作,只得以眼神安抚,小声宽慰道,“没事的,不必担心。”

    他人还在霸刀山庄胳膊肘就朝外拐,还愣是确定了燕寒山真的没问题才去回答自己的父亲,“……是。”一边赶着步子跑出去,又还不忘担忧的看眼爱人的背影。站在主位旁的兄长比他多了些心眼,把那俩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的同时不忘留意自家老爹的反应。

    这边柳忌刚走,柳家家主果不负所望,握着扶手的手背青筋毕露。

    男人抿着唇在心里暗叹一声完了。

    这方小院的厨房与主屋相距得远,柳忌走得很急,多亏进门前卸了武器脚步还能轻快点,他几乎是冲进厨房,翻箱倒柜却找不到茶具。

    “怪了……”他鲜少亲自来这,心里又急,好些事没反应过来,瞧着门前过了个侍女忙追上去问话,语气里带着压不住的怒气,“屋里怎么连茶也不备?你们怎么做事的?”

    他回庄的时候再少也没有这么凶的冲人发脾气过,那姑娘更是被他吓到,忙行了礼怯生生的回话,“家主让我们给收起来了……”

    燕寒山分明如此从容地面对着他的父亲和兄长。

    柳忌的脑袋里轰的一声,他太笨了,怎么现在才想通父亲那个性子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他后退着踉跄了一步,瞬间慌得六神无主,背过身只想赶紧回去,“……抱、抱歉……”

    侍女瞧出他不对劲伸手要扶,还没过去这人就转身飞快的往刚才来时的路上跑了。

    这一去一来耽误的时间并不长,柳忌绑好的头发被风吹乱了许多,他绕过回廊,才到正厅门口,没来得及过去就见个黑色身影砰!地撞破正厅大门从屋内狼狈的飞摔在地,尘土飞扬。

    饶是燕寒山知道免不了一顿打也没想到对方下那么重的脚,他滚了身泥,狼狈不堪的单膝跪地勉强撑住身体。

    还好不在……

    喉间涌上股腥甜,燕寒山皱紧眉,抬头却看到了不远处同样望着他的柳忌,登时愣住,“你……怎么,咳——”他捂着被踹的腹部,受伤后说话声不大,话未讲完那口血就溢出嘴角啪嗒一声落地。

    柳忌从没见过燕寒山受伤,他见过这个男人满身的疤痕,却不想第一次看见对方流血会在自己家里。

    而他的兄长先一步从屋内出来,大抵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折返,眼神错愕的看着自家弟弟,“……阿忌……”

    燕寒山见爱人奔着自己过来,他有意想劝,又止不住血,咳了好几声停不下来,把地染红了一片,直到柳忌搀着他的胳膊要扶他起来,“别、”

    他却先担心他们的父子关系,燕寒山的手掌覆上柳忌的手背,惊觉这人在发抖,柳忌抬眼看他,眼眶发红地抖着唇问,“你是不是、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

    燕寒山身形一顿,他长得高大,现在半个身子压在柳忌身上,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确实他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凭着对老友了解,又想要对爱人负责,所以以个人名义去了书信,只字不提柳忌的想法,只为了让他免受责罚,无论如何也不放人先回太行。即使战场上他能运筹帷幄,可面对柳忌,他还是有拿不准的事,比如不知道柳忌会跟家里闹什么样,可还有更大的可能以后二人不能相见。

    为此便要走这一遭。

    “柳忌!”

    他父亲怒不可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人甚至还没收势,横眉瞪眼得好像真就要把这个来自苍云堡的外人打死一样,“混账小子,给我过来!”

    若是平日里,他爹这般吼他便是真生气了,母亲和兄长不在的情况下他只能乖乖就范,父亲的威慑力从小开始就如一条戒杖,只需亮出,他就会听话收敛,但不知怎的,今日他的勇气充足得可怕,人生难得一次这般敢忤逆他的父亲,柳忌未移动分毫,颤着手去抹燕寒山嘴角的血。

    “……你为什么总是不让我喜欢我喜欢的东西!!”柳忌的哭腔有些压不住了,他还没掉眼泪,固执的不愿意回头,紧紧抱着燕寒山:“你从来、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我要什么!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想法!你只会、自己安排,说来说去都是说为了我好!”

    也许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说这种话,柳老爷竟被噎得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说。

    他勉力支起燕寒山的身子,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像从前那几次吵架后一般,只会留给父亲一个果决的背影,从前他总被迫接受,他无数次的挣扎着想要为自己得到什么,即使脱离一段时日,也无法摆脱父亲施与的指令,但他知道这一次与以往不同。

    他不知父亲和兄长到底怎么想的,只想快些逃走,留下一句:“我去旁院住。”就扶着燕寒山踉踉跄跄地走了。

    柳忌少年时期常与父亲不合,他的母亲是长歌门的人,婚嫁时年龄不大,父母二人感情虽好,架不住生长环境不同,父亲自伤后便鲜少出游,母亲寄情山水间偶有出门游玩的时候,二位兄长之中年长的一位已有婚配并育有一双儿女,二哥大他两岁,两人说话较多,但兄弟间能说的也就一二。

    他常没人管,所幸性子生得不至于大恶,后来又长了几岁,他争不过父亲,索性从自家宅中搬出去,单独划了一方小院给自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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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不爱回来,小院却常有人来打扫,东西都是他自己的,直接搬进也无碍。

    柳忌一路无言,扶着人入院,他愿意说话还好,一下都不出声摆明儿了是有事,燕寒山高他一头,现在看不见他的表情更不知该如何开口。

    方才那一脚受的伤不见好转,燕寒山隐约感觉到有恶化的趋势,但又不像是挨了打才出来的毛病。他强忍着不适被柳忌半扛半抱带着进卧房坐下,这下只有他们二人,他终于听得人讲话,“你是不是宁可让我爹打死也不愿告诉我点什么?”

    燕寒山悬着的心为这一句话悠悠地放下了。霸刀青年在他面前蹲下身,抬头看他的衣衫要怎么解,承霁衣衬得这副身子有些薄,把方才还在痛诉的人锋芒压去不少。

    柳忌的眼框还有些发红,他本不是十分乖巧的长相,眼尾有些上挑,不知是不是情事过度的滋润,那点红蔓到他眼角总会透着点不应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媚意。

    燕寒山伸手以掌贴着他的脸,拇指抚着泛红的眼尾,他总爱对他上手,想尽一切办法总想摸摸他,稍微碰碰就能占尽便宜。

    柳忌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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