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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60 (第3/3页)
收紧了力,摇着头说不要,手指握住喻霖正在滑动的手腕,要他拿出来。这一下让喻霖抓紧了原本就发胀的yinjing,疼得喻澋洐嘶了一声,自己反而跟着喻霖手上的动作在动,yinjing被圈得很紧,稍微有些粗糙的手掌滑过顶端yinjing就跳动一下,有生命似的,享受着喻霖cao控带来的快乐。 yinjing的水顺着茎身往下流,yinnang也被浸得湿漉漉的,挂不住的水顺着会阴流到xue口,被刺激一下就一张一合的小口都吃进去。 “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就很想要。” 喻澋洐被轻而易举扒了裤子。喻霖将运动裤轻飘飘丢到一边,手上还在揉喻澋洐胀起来也粉嫩秀气的yinjing,捏得他嘴上呜咽,娇气地频频摇头,像撒娇,又像讨饶,说爸爸不要,不要再玩了要坏掉了。 喻霖直起身来解开西服纽扣,水津津的手指将昂贵的西服面料弄脏洇湿,一粒一粒解衬衫纽扣的时候喻澋洐眼睛都要看直了,有些发红又坚硬的胸膛逐渐呈现在眼前,然后是沟壑分明的腹肌,皮肤底下还藏着一颗搏动渴望的心脏。 然后喻霖干脆利落解开皮带脱了裤子,不由分说就将还在茫然等待的喻澋洐抱到自己身上,软嫩湿滑的股缝压着勃起粗长的yinjing,将?圆的两瓣屁股压出鼓鼓的形状。 喻澋洐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已经被咬住了嘴巴。刚刚吃过rutou的舌头现在色情地卷挟着他的舌头,将喻澋洐嘴里的空气和唾液都掠夺光,吻得又很用力,舌尖像游蛇般钻进喉咙,喻澋洐突然间就难受得翻涌上干呕的感觉,最后弓着背咳嗽起来,手臂也圈紧了喻霖的脖子。 顺着单薄的脊柱一路往下顺,喻霖轻拍着喻澋洐的背,亲他发红的鼻尖流出泪水的眼角。等他这股难受的感觉过去了,才又掐着喻澋洐下巴留恋地亲他小巧的嘴巴,问他插进去好不好。 蛊惑的话音刚落就已经稍微抬起喻澋洐的圆屁股,yinjing里流出来的水充当了很好的润滑,喻霖扶着喻澋洐细软的腰,骨节分明的手指摸到翕张的xue口,干过几次喻澋洐yinjing已经熟门熟路会找到洞口,正尝试着往里面塞一个头。 喻澋洐一双无力的手搭在喻霖宽阔的肩膀上,自己的身体和肩膀缩缩,身下挺立起来不容忽视的硬物好像是什么要惩罚他的凶器,一个头都进不去,圆rou的屁股夹得紧紧,丝丝喘着气抗拒自己爸爸进来。 “不行的……太大了进不去的。”喻澋洐频频摇头,嘴里呜了一声,咬住下嘴唇将红得发烫的脸贴在喻霖的脖子上。 喻霖双手掰开两瓣白嫩的臀瓣,将白花花的rou捏出了艳红的指印,一挺胯,yinjing准确无误对准了紧致得犹如初开的xue,又强硬地捏着喻澋洐的屁股向下压,让他抖着大腿才吃进去一个硕大的头。 一松开手,喻澋洐身上马上就失了支撑力气的点,软条条的手臂也挂不住,整个人忽地一坠,竟然又将紫红的性器吃进去一半,十根葱白的手指狠狠抠住喻霖已经有些微微汗湿的后背,刮出几道细小的血痕。 喻澋洐嘴上细细惊呼着,又怯懦地咬紧嘴唇,一低头就能看见喻霖的yinjing被自己贪吃的小嘴吃进去一半,还有一半被卡在外面,不上不下的。喻澋洐腿上也没有力气了,喻霖也不扶着他,双手逗弄似的捏捏冷静下来的rutou,很快又将两粒粉红色的rutou玩得立起来。 喻澋洐又喘又哭,双腿跪不住了,一失力便整个人自暴自弃坐了下去。这种体位能将yinjing吃得很深,整根都能没进去。 喻澋洐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深处的肠子都抖了一下,丝丝吸着凉气,很难受地弓起身子,头还埋在喻霖的肩膀上,眼睛看着两人交合,已经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的地方,后xue夹了夹,过好久才缓冲过来这阵内里鼓胀的感觉。抬起头,满脸通红又懵懂地看着此刻同样垂头观察他的喻霖,单纯地感叹了一句,“好大呀。” 被捏着腰提起来一点,喻霖抬胯将抽出来的yinjing又重重顶了回去。力道大得喻澋洐整个人都缩了起来,甬道里面又嫩又热,每撞一下就像有弹性的果冻,柔软得能挤出水来,又咬住体内的硬物不放,湿漉漉的水顺着yinjing和拍打得红透的腿根流下来,黏糊糊一片,紧贴的身体分开那一刻勾连出透明泛光的丝。 “嗯……”喻霖将喻澋洐翻了个身,耳朵脖子红到快要熟透的人半个身体被压在沙发上,被玩得有些痛的rutou随着撞击抽插的动作时不时蹭到,因应激弓起的背像跳跃的音符。 “慢一点……唔……” 喻霖一手捏着喻澋洐细腻的腰,一只手绕过身体向下摸,摸到一手的湿滑,颤颤巍巍立起的yinjing还在流着水,一滴透明腺液即将滴落白色地毯时刚好被宽厚的手掌接住,轻松一捏就能将秀气的yinjing包住。 又是一下深顶,喻澋洐葱白的手指捏紧沙发边缘,喉咙被撞出闷响,脆弱的yinjing被喻霖一只手轻易掌控着。 喻霖将yinjing抽出一半,又狠狠地挺送回去,声音凑近喻澋洐软红的耳朵,细小的绒毛上泛着晶莹的汗,“碰到了?鱼鱼是不是这里?” 喻澋洐两条白花花的腿跪在地毯上,簌簌地打着抖,喉咙里又轻轻地叫出一些呻吟般的声音,但很快又较紧嘴唇,雪白的贝齿咬得下唇血色全无,终于忍受不住又爽又痛苦地摇头、求饶,手反剪过去抓住喻霖捏着他腰肢的手臂,很悲惨地抽泣,“啊……顶到了,不要不要……要、要……” 喻霖捏着他的yinjing,感受手掌间灼热的弹跳,拇指指腹逗弄般堵住那个流水的小口,让喻澋洐可怜得对他又求又打,“要什么不要什么,鱼鱼话都不说完整,我怎么知道。” 拗不过喻霖,喻澋洐只能忍着,被玩到坏也倔强地咬住手背,好像在为自己的羞赧斗气。喻霖有力的手臂从后将他整个人紧紧环绕,正副灼热泛红的身躯都融进岩石一般的身体里,连接的部位速度依旧不减,像是钉在里面一样,一下一下往深处凿,说:“爸爸替你回答。不要那么快,要射了,是不是。” 被喻霖肆意揉捏着脆弱的yinjing,喻澋洐快感终于濒临决堤,本能抬头依靠着喻霖坚实的肩膀,皮肤骨骼嵌合出天衣无缝的弧度,动听的呻吟再也藏不住,随着快感堆积音调逐渐变高,也变了调。 喻澋洐整个人都虚弱地靠着喻霖的身体,理智的弦在最后一刻发出警报,喉咙沙哑哽咽:“呜……不要弄脏我的地毯,要出来了……爸爸……” 一股一股jingye源源不断灌进湿热肠道的时候,喻澋洐正在喻霖手下控制不住地射精,雪白的地毯上淅淅沥沥落了jingye,两者融在一起,倒是看不清晰,只是喻澋洐从喻霖怀里挣脱出来,手掌撑在上面的时候摸到一手的黏腻湿滑。 喻霖将他抱在怀里,将喻澋洐凸起的脊骨亲了又亲。 喻澋洐心痛地发出哽咽,虚弱无力地埋怨很过分的喻霖:“呜……都怪你,弄脏我的地毯。” “怪我,爸爸会处理干净。鱼鱼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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