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金丝雀后金主后悔了_他他他就这么走了( 吃阴d / / 喷水 )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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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他他就这么走了( 吃阴d / / 喷水 ) (第1/2页)

    贺睢之穿着浴袍,擦着头发想自己下一句该怎么说,之前应该安抚下,万一权清哭着求自己不要走呢?他没察觉到,想到这里嘴角竟然愉快地勾起来。

    但是出来后只看到空荡荡的床。

    他愣了一瞬,手里的毛巾都落了下来。他慌张地在每个小会客厅、书房、次卧都找了一遍,甚至把阳台的花都抬起来。

    他他他……就这么走了?

    权清走了?他不敢相信,连忙给权清打电话过去,那边显示已经关机。

    贺睢之愣愣地跌坐在沙发上,突然有种是自己被踹了的感觉。垂死病中惊坐起,按摩棒竟是我自己?

    贺睢之怒火中烧,一脚把桌上摆着的花瓶踹成碎片。面色不善地换上套房里早就备好的衣服出门去了mimosa酒吧。

    初春的傍晚还带着冬天的寒意。今天贺睢之叫他叫得太突然,权清只来得及穿了一件卫衣。

    洗得都有些掉色,防寒作用也非常小,他还记得他刚到布莱登3008时,贺睢之抽着烟问他:“我给你的钱很少么?你穿成这样来见我?”

    权清没吭声,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感觉局促。

    外面风很大,他没打车,换乘三趟地铁才到学校。幸好宿舍还没有门禁,室友也没睡。

    他们四人间,其他三个人正在打游戏,看他回来,点点头算打招呼了,然后又沉浸在游戏世界里。

    四个人只有权清有床帘。作为双性这点防范意识还是有的,他精神很疲累,再加上吹了冷风,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闭眼睛就是贺睢之撕支票的场景。

    他攥着被子,遮住脑袋,半晌才传出一声无人听到的呜咽。

    mimosa酒吧。

    贺睢之气冲冲地准备大喝一场借酒浇愁,又想起明天还要去A大演讲,顿时感觉自己一脑门官司,挫败感横冲直撞扰得他不得安宁。

    他一屁股坐在损友何况的旁边。何况怀里搂着一个很清秀的小明星,看他来了,眼睛都睁大了。

    何况调侃道:“哎哎,眼睛都看直了啊。”

    小明星也不在意,羞涩一笑,说:“眼睛乱看,但是我的心管得住~”

    贺睢之沉默地坐在一旁,充耳不闻。何况这才觉出味来,拍拍小明星屁股说:“一边玩去,我和大帅哥说两句话。”

    贺睢之夹着根烟,何况问:“怎么了?你不是去找你的小权清了么?被踹下床了?”

    “没,分了,”说完差点把舌头咬了,瞥见何况促狭的表情,改口道,“我玩腻了。”

    “哦——玩腻了?我听说你家里给你相了个对象啊,该不会要收心了吧。”

    贺睢之缓缓吐出一口烟,“张家的,不感兴趣。”

    坐了会,看见别人左拥右抱的,老想到自己那张空荡荡的床。他恶狠狠地把烟头按灭。

    哪有金主上赶着找小玩物的?这世界还有王法吗?

    他起身,“明天还有个演讲,走了。”

    说着,长腿一迈出了酒吧,深绿色的跑车融进了夜色中。

    次日,权清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宿舍里一股饭菜的味道,他拉开床帘,室友钟理伟尴尬地问道:“我吵到你了?”

    权清摇摇头,他下午有一场志愿活动,没人报名,志愿者协会就每个班抽两个人,权清就是那个倒霉蛋。

    他穿上红色的小马褂,刚出门,隔着门板听到另一个室友林晚说:“我听别人说,这不是抽的,是班长王培飞故意的。”

    “为啥啊?”

    “嫉妒呗,权清能保研听说。”

    权清垂下眼睫,去会场了。

    今天是一场创新创业讲座,听说副校长和这人有些交情这才请来的,权清刚起来就觉得自己有点发热,鼻子也不通气,头晕晕的。

    但是已经到会场了就只好撑着去布置。放桌上铭牌的时候,他对照表格挨个放下,直到走到最中间,看着手里印着“贺睢之”的铭牌愣住。

    今天竟然是他。

    压了一晚上的情绪骤然翻腾,权清强装镇定把铭牌放好,再放水、扫地、擦桌子,等做完的时候,观众已经陆陆续续进场了。

    他走到会场门口坐着,等会还要维持秩序,但是他靠着墙已经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嗓子也干痛起来。

    人越来越多,他rou眼可见得脸色不好。旁边来了一个女孩说:“同学,你是不是不舒服?”

    权清点头。

    “那我帮你看着,你快回去吧。”

    权清说了句谢谢后,逆着人流从后门出去了。他在花坛边坐了一会,才站起来就突然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权清“嗖”得又坐了回去,弯着腰想从花坛边绕过去,刚走没几步,就看到一双擦得锃亮额皮鞋出现在视线内。

    “你躲什么?”贺睢之环胸看着他。

    权清这会实在分不出精神面对他,只好说:“贺先生,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贺睢之刚才还带着笑意的脸骤然冷了下去,一把掐住他的下颚,怒目而视。

    但嗫嚅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最终他冷笑一声,说:“是不是要湿了?嗯?”

    “贱不贱啊?你不是最喜欢这样了么?”

    权清脸更红了,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想挣脱却被搂着肩膀拖进大礼堂,贺睢之一腔怒火快要气疯了,找到一间空的教室推门、反锁,一气呵成。

    “砰”得一声,他把权清抵在门板上,已经勃起的性器把西装裤顶出一个轮廓。

    “你知不知道你多sao?明明是被强迫的,看我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权清突然发了力,使劲推他,“你松开我!!”

    贺睢之的身子就像一块石板一样压得他喘个不停,那只手丝毫没有被撼动,带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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