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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黑蟒-纱布 (第2/2页)
!!! “呜——!!!”越邻的呻吟声和呼吸同时停滞,汹涌酸涩的尿意疯狂冲击尿眼,他一个激灵,尿关失守,尿柱瞬间透过纱布的网眼滋滋喷出。 “呵……!jiba吹水的sao货!”黑蟒握着越邻的roubang根部,沉醉地欣赏越邻泄尿的sao样。 每当喷尿的压力稍微减弱时,他就逮住裹着纱布的guitou狠狠地折磨! “呃呃、呜呃呃呃呃呃……!”腥臊温热的晨尿被迫喷出,热腾腾地淋了满身,腥臊的热液滋滋喷涌,溅出纱布的布面纤维,滋到胸肌上。 越邻泛红的胸腹被热尿浇透,浑身被尿流冲刷,和洗热水澡一样。 他粗大的rourou还没来得及软下去,海绵体把尿道挤得很窄。jiba使劲把加压的尿水往外喷,泵出狭窄的尿管,发出滋滋的水声。 “呃、呃呜呜呜,jiba尿了,尿了,磨烂了呃啊啊!”越邻的双腿无助地蹬踹,脚腕被绳子勒得青白。 每次越邻快尿完,黑蟒就又狠狠研磨他马眼的一圈烂rou,刺激他喷尿。越邻被逼得快崩溃了,只能源源不断地把尿泄在纱布上,顺着布面纤维扩散。 高温的尿液裹住了他的肿rou,潮吹中的jiba对温度更加敏感,他粗长的roubang像被整根泡进了温泉里。 jiba被裹着尿了!好爽!!早上的第一泡sao水全漏了,呜噢呜呜呜呜呜尿得停不下来,脑子要射出去了,要尿嗯嗯——还想!只知道还要喷、cao,要死了呜呜呜……!! “嗬呃!嗯嗯呃呃——!!”越邻的世界一片灿白,躯体高高反弓,胯部激烈颠动,看起来爽飞了,两腿间紫红的茎柱不受控制地追求释放,像条管不住尿的狗。 他的saorou柱子被黑蟒握着疯狂蹂躏,尿液越喷越多,胯间的床单完全被尿湿了,热乎乎地贴着皮肤。好在床单下面就是防水层,床单多湿都无所谓。 “随地撒尿的贱狗。呵呵,小狗往自己身上尿得很爽啊?” 最后一股尿液微弱地流出,看起来再也射不出什么了。黑蟒隔着吸满尿液的纱布使劲虐了虐他的guitou。 “不,别磨,好痛!jiba头受不了,cao……不要了不要了……”早上没喝水,嗓子本来就哑,一通sao叫之后,越邻的声音哑得厉害。 他爽得没了一点劲,反弓的腰部砸回床上,浑身瘫软,只有胸腹剧烈起伏。 越邻说不出话了,连痉挛的力气都没了。他偏过头去歪倒,黑发凌乱,一副被玩烂了的模样。 …… …… “还没缓过来?……真sao。” 黑蟒已经拿着几卷毛巾走了回来。刚用热水浸泡过、又挤干了的白色毛巾冒着热腾腾的水汽。 越邻仍然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瘫在刚射了一床的精尿里,长且浓密的睫毛垂下,没有焦距地虚睁着眼。 毛茸茸的热布往jiba上一裹,越邻就敏感地回过神来。就算毛巾再软,这根废rou现在也肿得碰不得。 “轻点……呜嗯。”越邻轻轻颤抖起来。他的手脚还被捆着,只能把躯体交给黑蟒支配。 “越总这就受不了了。”黑蟒又用回了敬称,手上动作却一点不轻,用热毛巾裹住越邻半软的大rou,像擦根竿子一样粗暴地拧转,让毛巾的纤维蹭干净每一寸褶皱。 黑蟒不管越邻看起来多想逃,粗暴地把他jiba和卵蛋上的yin水擦掉,又把大腿根内侧擦上两把。 勉强尽到侍从的职责,对一向爽完就消失的黑蟒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黑蟒是越邻的性奴,本质更是一名侍从。能在这栋别墅里出现的人,全都是属于越邻的人,而留到现在的人都是自发地选择留下。 说是奴,其实越邻既不限制他们的自由,也不要求他们绝对服从,表面也只是雇佣关系。这才搞出像现在这样,会被欺负的局面。 把黏液都揩干净,又把第一张毛巾随手丢向床头柜,黑蟒抄起一瓶矿泉水,咔咔地拧开瓶盖。 “渴不渴?喝了。”黑蟒单膝跪到床上,直接捏住越邻的两颊,把瓶嘴扣进他嘴里灌。 “噗、咳呜呜……!!”越邻猝不及防,水呛进气管里,激烈地咳嗽起来,喷出一大股水。 “啧。”黑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嫌弃他咳得到处都是的水,手指掐紧越邻潮红的脸颊,防止他逃脱。 水灌满口腔,仰着脖颈的姿势没法好好喝水,越邻只能蠕动着喉咙,喉结滚动着,一点一点地咽下去。 一瓶整水很快见了底。喝了一半,洒了一半,还呛进气管里一些。 “咳……!有你这样灌的吗?”越邻本来就泛红的眼角被呛出泪花。 “我给您解开。起来洗一下吗。”黑蟒看到越邻的眼泪,轻哼了一声。他无视越邻的控诉,解开捆着越邻手腕的绳结。 “让我休息……”望向才指向六点多的电子表,越邻浑身泛起强烈的疲乏感。 “那行,换个床单,或者去别的屋。”黑蟒解开越邻脚踝的绳结,粗绳已经把他勒出血印。 黑蟒用指肚摸了摸越邻的脚腕。还行,是瘀血,没破皮。 越邻刚才挣扎得太狠了,看来这印子要一阵子才能消下去了。 “自己擦去。”黑蟒随手把毛巾卷、枕头和越邻都丢到了干净的地毯上。 反正这地毯天天换,干净得在上面磨jiba都没问题……这种事越邻在一开始不是没干过。 黑蟒唰地把床单和防水单扯下来,团在一边,又抖开两层新的来铺上。 这铺床技术只能说是十分敷衍。不说左右耷拉下来的布料都不一样长,这床单连塞都不塞一下。 越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本来就不是很挑剔的人,现在更是又困又累,只想睡觉。 “……让水豚八点再来吧。”越邻哑着嗓子道。 他从地上爬回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埋进柔顺剂的气味中,却怎么嗅都觉得空气中还留着点又腥又sao的味道,耳根红了。 “行,睡吧,走了。”黑蟒的胯间好像鼓着一大包,他拉开阳台门,直接从二楼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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