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魂曲/Siren】爱憎(宫田司郎x牧野庆)_【死魂曲/Sire】爱憎(宫田司郎x牧野庆)第二章(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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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魂曲/Sire】爱憎(宫田司郎x牧野庆)第二章(有,) (第2/6页)

只玩偶,这是司郎第一次收到的礼物,受宠若惊的他开心之余发现在八尾身後躲着一个小孩,长相与自己十分相像,手上也抱着相同的娃娃。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有兄弟。

    明明起点都一样,长大後那个孩子依旧是纯净无垢的白羊;自己却成为染满鲜血的肮脏黑羊。

    轮回这种事如果真的存在,凭什麽他们的立场无法交换?再来个一百次、一千次,是不是都会变成这样?

    他所能做的只有在病历表上留线索吗?

    不,束手就擒一向不是他的风格。

    所以他与哥哥分道扬镳之後,拼了命的在医院各处寻找线索,杀去一切挡路、碍事的家伙,尤其是纠缠不休的nV人就该千刀万剐、碎屍万段,为他寻求的真相做出一丝贡献。

    写完诊断表的司郎静静坐在椅子上,她们的T内流着的是红水而非血Ye,所以不断怎麽捏碎都能自我再生,这跟牧野提到的围绕村子的红sE大海必定有密切关联,村人都去迎接并消失在红海里,代表像美奈这种怪物只会越来越多,而其他暂时没碰到红水的人也会渐渐受到影响,要怎麽解决这种事?该怎麽跟降下诅咒的神抗衡?

    g0ng田司郎略感疲惫的r0u了r0u眉心,因为他想不到。

    不论怎麽假设,可遇见的结局都坏到不行,这不是个Si掉就可以解脱的世界,在自己面前转Si为生的理纱正是最好的例子,该怎麽办?难道一走了之?

    医生稍微停顿了一下,他怎麽没想过这种可能X?因为一直执着在该怎麽解决这件事,从来不把什麽都不做、独自离去的选项列入考量,因为那看起来像在逃避问题,跟他的哥哥没两样。

    说来矛盾,一部分的他很想成为牧野庆,另外一半的他又极度轻视对方,认为就是大家的过度溺Ai才会养成这麽废物的哥哥。为了不跟牧野一样,他从未想过逃跑。

    会不会这样想才是错误的?也许之前的他都选择了正面抵抗,而不是像牧野庆一样拔腿就跑,所以他仍会在这捡到过去的自己留下的线索,代表上次轮回、甚至是上上次的他做了错误选择,所以这个循环仍在继续,像坏掉的唱片一样不断跳针。

    他是否该反向C作,让自己轻松一些,就这样抛下村子、扔下一切远走高飞,把这些事交给命定之人去完成?

    g0ng田司郎倏地起身,反手将吵得他心烦的两姊妹声带划开,瞬间地下室又回归Si寂,他瞪着犹在cH0U搐的屍T,一边握紧放在白袍口袋中的土偶,如果这不是要让他使用的,为何要让他发现?走到现在,他已经不信世上有误打误撞的存在,一切都是必然。

    他杀了美奈是必然;他遇到理纱是必然;他代替牧野捡到宇理炎也是必然;只是被这GU力量选中的人不是他,不然不会有一堆纸条塞满白袍左边的口袋。

    一开始,司郎很不甘且愤怒,因为他不想要终其一生只是别人的陪衬,一次也好,让他做自己生命的主宰,能亲手结束这一切。

    他不厌其烦拿出那些字条重新,最後停在「这不是你该做的事」上良久,直到原本激动的情绪渐趋平复,如果他不是宇理炎承认之人,那麽交给正确的人就是他的使命。

    找出这个人然後离开,才是真正停止一切的方法。

    因为他累了,不想继续搅和下去也不愿变成怪物,更不愿自以为解脱後,下次醒来依旧回到原点。

    出发前,他在染满血迹的病历表写上几个字,为可能的失败预留伏笔,如果不幸这次依旧没能解开诅咒,至少下次他能省去一些时间。

    ******

    牧野庆惊慌失措的从医院逃了出来,边跑还边回头确认那个疯子没有跟上,这才松了口气,仰头却看见一道巨大的光芒突破天际,一GU强烈的恐惧与不安攫住他的双腿,继红海与屍人後,理尾雅堂也出现了,接下来还会发生什麽?他根本不敢去想,大家不是失踪就是变得奇怪,一切都跟八尾和父亲说的一样,只要仪式失败了就会发生这些事。

    为什麽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跪在地上的牧野受到太大的打击,一时间站不起来,如果这时出现怪物的话,也许他连逃跑的意思都没有,就让自己Si了吧!像义父那样长眠於地底,再也不用为了这些事情烦恼。

    八尾到底在哪里?他好害怕。求导师双手环住两臂搓着自己,明明是盛夏时日,他却冷得发寒,为了眼前未知的道路、为了不知能否挽回的仪式,一大堆事如同剪不断的毛线打成Si结,心烦意乱的牧野根本无法思考。

    为什麽自己要承担这一切?他也不是自愿成为求导师的,从有意识开始,身旁的人都对他异常温柔,不论是慈祥如母的八尾或没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到街头巷尾的婆婆、大婶、大叔,大家看自己的眼神中满是期盼,就算曾有小孩欺负过自己,把他的课本藏起来,隔天就发现不知是被老师还是家长揍得鼻青脸肿的可怜孩子双手奉还他的东西,过没几天父母还会登门道歉。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得天独厚才倍受宠Ai,後来发现他们嘴里提的都是「求导师」而非「牧野庆」,也就是不论求导师是个怎样的人、姓谁名啥的,只要神代家点头认可,就算路边指了一头猪是下一任求导师,大家也会照三餐拜那头猪、而不是宰了牠送上桌当宴客的主菜。

    不论是义父还是他也好,都只是神代家握在手中的棋子,只是外表光鲜亮丽了点。如果能像前几代那样成功的话,终其一生都受人敬重,神代家满意、村民满意,万事太平,可以了无遗憾安享天年;然而倒楣事却先降临在义父身上,新娘与御神T一起失踪引发可怕的地震及泥石流,那次村子几乎半毁,而他被遗弃在教会门口,幸蒙义父收养抚育rEn……

    牧野对自己的身世几乎要倒背如流了,也是因为如此才惧怕同样的事会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忘不了幼年时的自己曾尾随义父走进教会,隐於祭坛後的黑暗洞窟非常可怕,散发一种奇妙的味道与寒气,他还记得义父紧握玛娜字架不断祷告、祈求宽恕的孤寂背影,不知是幼年过於害怕还是想像丰富,总觉得在微弱的烛光下摇曳的不只有父亲的影子,还有好多只不知是什麽的手朝他抓过去。

    牧野庆不知道自己怎麽回家的,只隐约记得後来大病一场的他卧床好几天,高烧不退的他模模糊糊中似乎看到当时的g0ng田院长,以及跟在男人身边的矮小身影,好像是跟自己同年的孩子……沈重的药箱挂在对方细小的肩膀上,肯定很不舒服吧?他是这麽想的。

    稍长一些後,他才知道那是自己的双胞胎弟弟。

    对方身上总是会有些大大小小的瘀青或伤口,同学们都谣传那是他父母弄出来的,原因不太清楚,大家也都不敢跟g0ng田家未来的继承人有过多接触,而g0ng田司郎本身也十分冷漠不太搭理人的,就连在走廊上遇见彼此,都只是生疏的微微点头带过。

    牧野庆不懂为什麽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要分开住,甚至连姓名都不同,他看其它有兄弟姊妹的都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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