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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纹身的B看起来更迷人 (第8/8页)

,轻刮过乳尖时让人感觉格外酥麻。

    乔桥不情不愿地张开嘴,隔层布料含住男人圆涨的guitou。

    “嘶……”她听见宋祁言深吸了一口气,间隙中抬眼偷瞄,发现对方已经仰起头闭上了眼睛,完全被这瞬间快感所虏获,沉浸在了情欲之中。

    宋祁言是那样的一种人,让你看见他时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冬天万物凋敝时披满白霜的树,清凌凌地站在一色的寒天雪地里,干净、疏离,甚至有些冷漠,但又因为很好看,就更多了些薄情的味道。然而此时,他那张一向隐藏在高高衣领里的下颌线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喉结上下滑动,完全被撕去了精英的伪装,化身成了一个凶性大发的兽类,好像下一秒就会跳起来将猎物啃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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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看得这么出神?”宋祁言似笑非笑地低头看她。

    乔桥一下子回过神来,她窘迫得赶紧把头埋下去,舌头也赶紧尽职尽责地服侍着那个丝毫不见疲软的器官,宋祁言似乎有点不满意这种隔着内裤的‘不完全koujiao’,干脆腾出一只手来将内裤拉下,干净挺立的器官马上弹出来,再被乔桥一口含住。

    好、好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完全含进来以后感觉宋祁言的yinjing似乎又胀大了一分,乔桥唇舌并用,舌尖细细地刮过男人饱满的冠状沟,直接刺激得宋祁言大腿一下子绷了起来。

    乔桥还记得男人说的只要能用嘴含出来就放过自己的话,为了早点脱身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卖力地舔弄,她的右手也有技巧地开始适度抚慰宋祁言的yinjing根部,舌头更是灵活地在guitou圆润的表面打转,顾不得几丝从嘴角流下的唾液,乔桥憋足了劲使出浑身解数,力求让宋祁言赶紧缴械。

    办公室内的yin靡气息正节节攀升之时,忽然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

    乔桥吓得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马上不敢动弹了,因为嘴里被撑得满满说不出话,她只好求救似的看向宋祁言,意思是不要让别人进来。

    没想到宋祁言低头微微一笑,将椅子慢慢往前滑行了一些,直接把乔桥推进了厚重实木办公桌的桌底,接着不等乔桥做出什么表示,他便稍微整理了一下上衣,然后朗声说:“进来。”

    声音四平八稳,丝毫没有正被人koujiao中的哪怕一丝的颤动。

    乔桥窝在黑暗里,她紧张得不行,因为虽然有实木办公桌挡着,但宋祁言下半身已经是近乎全裸了,只要来人稍微从侧面接近,就很快能发现这yin乱的一幕。万一……真的被发现了——乔桥害怕起来,不由得把身子缩得更小,嘴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没想到宋祁言又伸手下来不动声色地摁了一下她的后脑勺,示意她别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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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简直是恶魔啊。

    “您好宋总导演,我是后期部的,我来呈送本季度的工作考核表。”

    听声音来的人应该是一位年轻的男性,乔桥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在桌子前停下,接着又是一阵纸张窸窸窣窣的响动,宋祁言似乎把纸接了过来。

    “怎么只有两个月?”又是一阵纸张的窸窣声,似乎是宋祁言正在查看文件。

    “是、是这样的,我们后期部本季度人员变动比较大,有几个员工离职,顶班替工的也比较多,导致第三个月人员安排混乱,还没完全统计出来……”

    宋祁言的手又伸下去狠狠揪了一下乔桥的脸。

    乔桥差点被吓坏了,这人可是近在咫尺啊你根本都不担心被发现吗?但这种情况下她也完全不敢反抗,只好更努力地开始舔弄起男人的yinjing来,并且还要做到舔得尽量不出声音,甚至是连呼吸都尽量放轻地在舔。

    舌尖技巧性地擦过马眼,宋祁言微微抖了一下,忍不住将文件‘啪’得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这可把那位年轻人吓坏了,声音都抖了起来,急忙道歉道,“我这就回去重新做,以后一定把整个季度都统计好了再交!”

    “嗯……”宋祁言微微攥了攥扶手,手臂上青筋都隐隐突起来,从那位可怜的后期部小部员的角度来看,宋总导演现在分明是一脸‘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鸷,似乎正努力强忍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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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宋祁言闭着眼睛顿了顿,“算了,你先走吧……回头我再找你。”

    “好的,谢谢宋总导演……”年轻人失魂落魄地离开办公室。

    门一关上,宋祁言便一把将乔桥从地上提起来,单手迅速给自己戴上避孕套,然后二话不说撩起短裙便直接狠狠捅进了乔桥的小花xue里。

    “啊!”乔桥猝不及防地尖叫了一声,反应过来后又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宋祁言把她抱在怀里,仿佛泄愤一般凶猛地cao弄着小巧的roudong,yinjing进进出出,汁水很快便被从小花xue中挤出来,沾湿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差点被你弄得丧失理智。”宋祁言咬住乔桥的耳垂,用犬齿碾磨着,“你是不是故意的?”

    “唔……不、不是啊……”乔桥被撞击得声音支离破碎,她竭力掐住木质办公桌的边缘以保持身体平衡,但那汹涌而至的快感又仿佛实实在在的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体上,从内向外喷涌出的电流电得她浑身颤抖,敏感的花心则被guitou故意地不断撞击,rou褶都被一层层撑开,男人却仿佛还是不知满足似的,狠狠将她往下压,尺寸惊人的roubang直直地抵在zigong的入口,仿佛随时就要将它撞开。

    “叫出来吧。”宋祁言邪恶地补充道,“反正这里满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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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鲜活有力的rou体上,与其说那像个纹身,不如说更像个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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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桥看不见男人的性器,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尤为觉得口干舌燥。

    她其实并不是沉迷于性爱的人,乔桥能够从里面体会到生理的快乐,她甚至比别人还更清楚如何让自己获得这种快乐,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有时候比起性爱乔桥甚至更热衷于逛逛街,听听歌,她不是离开了男人就寂寞空虚得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种人。

    但是程修真的完全满足了乔桥对于性爱对象的所有想象。

    她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瞄着对方的肩背、腰眼、小腿,然后又肆无忌惮地从跟腱一路返回到耳廓。常年的军旅生涯使得男人就连洗澡这种事情都程序化得一丝不苟,他先是洗了头发,然后又从上到下擦洗自己的每一寸皮肤。

    热气堆积地越来越多,洗衣机嗡嗡的运转声音也插入进来,乔桥感觉自己像是个色欲熏心的变态,只知道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男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那偶尔随着男人的冲洗露出的性器的一部分,甚至只是在白雾里一个模糊的轮廓,都像是在乔桥体内沸腾的yuhuo上洒下的一把火药,火星四溅飞射,乔桥的rou体则被炸得四分五裂。

    碎裂之后,还要露出里面鲜红的内核,死不悔改地继续引诱着。

    程修洗得很快,乔桥正忍得额头冒汗的时候他就已经出来了。

    好在那台功能炫酷的洗衣机也恰到好处地停了下来,乔桥装得是等着用洗衣机的样子,赶紧把盖子打开,从里面捞出了程修的衣服。

    就这幺一会会儿的时间,衣服已经全部洗好烘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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