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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 (第2/3页)

天,就是在这间屋子外,里面你娘痛苦的呻吟声、产婆的声音,一片嘈杂,他就扒开一点点窗缝去看里面,我在外面看着他,好不容易你终于哭出了声,南音也快追来了,我告诉了他,他脸上落下两行泪,拿出了事先包好的手帕放在了窗台上,看了看你母亲和你跟我走了。”

    “呃啊!”

    罗小渔后xue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换了坚挺的yinjing插了进去,摩擦着xiaoxue,凸起的青筋蹭着xue壁,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热意。

    “回去后,南音震怒,但他似是解脱了一般任由南音肆虐,任南音如何过分,他都闭着眼,万物运行间都有自己的准则,南音囚他已是背天而为,他无法对你和你母亲下手,只能变本加厉地对他,而鲛人一族强大的修复法力让他始终受尽凌虐却无法求死。”

    澜弦说着把性器抽出来些,他性器也白,如今勃起反而是带了点粉紫,插在艳红的xue口倒像是本来就是一体一样。

    xue口处沾满了泥泞的液体,除了他刚才抹上去的,还有些事罗小渔自己分泌出来的肠液。

    他又把性器送了进去,发狠地顶着那一点。

    双手掐着罗小渔的腰身,舌尖舔在他的肩头、后背、顺着脊背骨往下,把他舔得湿淋淋的。

    “他像是无欲无求了一般,料定了南音拿他没办法,两个人就一直纠缠着,那段时间的气氛真的是冰冷到极致。南音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坏。”

    “时间对于鲛人来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就算是磋磨了十五年,南音还是无法解除这段畸形的关系。”

    “突然有一天,陆上传来消息——”

    澜弦把他转了个方向,拉开他的双腿让他分开坐在自己胯间,同时腰身一挺把性器正对着他送了进去。

    罗小渔迷浓的眼神突然对上冰琉璃一样的眸子,一时激灵了一下。

    冰琉璃眸子缓缓垂下,罗小渔的下巴被抬起,唇上沾了一个轻飘飘的吻。

    他先躲开了,因为性器的突然顶入令他一时措不及防,匆匆地接了一下吻就把头逃开,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澜弦的吻就滑到了他的喉结那里。

    “你娘死了。”

    “呜啊啊啊啊啊——!!!”

    澜弦冰凉的眼眸蕴着一抹情欲,薄唇压在肌肤上发出的声音也是细软低迷的,吐出的字却让罗小渔忍不住地颤抖。

    身下的性器急浪一般拍打着他的后臀,罗小渔感觉自己的屁股上贴上一片冰凉凉的东西,心下一惊就想手往后摸。

    “什么....澜弦...啊啊.....”

    他低头一看,自己坐的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条鱼尾,玄银的质感,在昏暗的烛火下闪着光。

    这时他才发现澜弦不知道何时化为了鲛人的模样,冰蓝的发丝卷曲着,两颊间藏着一双薄蝉翼一样的耳朵,额间吊着缀满宝石的头饰,透明的冰棱柱样,随着主人的动作还在颤抖。

    “澜弦.....”

    “其实你娘后来见到过他,不过那并不是一场很美好的汇面,或者说,原本是,但始作俑者却并无此意。”

    “他那天在激烈的性事里醒过来,抬眼间不是幽蓝的海水,而是一轮红艳如火的落日,他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但是身体里深嵌的性器又告诉他,他还是没能逃离,然后,他就听到了一声熟悉又不可置信的尖叫。”

    澜弦冰琉璃的眼睛里藏着一轮极致黑暗的光圈,映在罗小渔的瞳孔上冰冷又无情。

    “他僵直了身体往声音方向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妻子站在海岸边泪流满面地看着他。”

    “他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身体都没了反应,直到南音把他的脸掰过来,吻住他,他才发疯了一样疯狂要逃离。”

    “南音又怎么会放过他,发狠地用力地往他身体里顶,他眼角泪水流的凶,拼命地推南音,嘴里啊啊地叫着,像是失了声,岸上的女人哭着往海里跑,南音抬了下手就把她送回了岸上。”

    “可怜的女人就这么看着自己的丈夫与鲛人交配。”

    “他哭啊....嘴里出不了声音,眼角的泪水一直流,流到最后,流出红色的血。”

    “海里岸上三个人,仿佛诉说着世间最悲情的故事。”

    鲛人的性器一遍又一遍地在罗小渔的体内进出,嘴里的话语却是如同刀子一般割着他的心。

    他不敢去想象母亲看到那一幕时的表情,他知道母亲有多么地爱父亲,这样的事会让她绝望。

    “后来,你娘就回去了,南音抱着他,一点点地把那两行血泪舔干净。”

    “他此后就像是花儿枯萎了一样,南音想了许多办法,用了不知道多少鲛人一族的宝物都在他身上像失了效一样。”

    “南音当时可能也忘了,心病药石无医。”

    “直到你成亲那天,一直缠绵病榻的他好像有了什么预感,下了床对着他回不去的岸边一直看,无论我们怎么劝就是不肯回去。等到第二天第一缕阳光照射海面,他倒下了,再也没能起来。”

    “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你娘那天去世了。”

    罗小渔浑身情欲燃烧着,心里烧出一个洞一样,泪水夺眶而出,可下身的性器还在捣弄他的身体,他无声地哭,身体的异样让他不由自主地要攀上一处,等搭上了,罗小渔才发觉那是澜弦的臂膊。

    他哭得更凶,澜弦也动得更猛烈,刚才已经射在他身体里一回,这一次又开始射精。

    浓热的jingye一股又一股地射进罗小渔的体内,像是要灌满他的内腔。巨大的性器卡在xue口,jingye流不出来就堆积在xue道,灼热地烧着罗小渔的内壁。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们.....”

    罗小渔的头埋在澜弦的肩头,泪珠一滴又一滴地落在上面。

    澜弦疼惜地吻他的侧脸,抚摸他单薄的后背。

    “他死了以后,南音也失了精气神,他是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的,尽管他虚弱地将要死掉,南音对他狠,对自己也狠,他给你父亲一早就下了生死咒,他在你父亲在,他亡你父亲亡,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澜弦抬了抬罗小渔的双腿让他勾着自己的腰身,困在股间的jingye流了下来。末了澜弦把他抱起来拿手帕帮他擦了一下,环在自己的臂弯间,继续跟他说。

    “你遇上我,的确是我有意为之,南音已是强弩之末,能救他的只有你,你是你父亲的血脉,对于这种互生咒有一定的消解作用,南音死不足惜,只是我们鲛人一族,大抵还是需要他去完成一些事的。”

    澜弦的额头抵了抵他,温柔地开口——

    “若你不愿意也无妨,不过是我担起这份担子罢了。”

    罗小渔听完后久久没有言语,他沉默了一番,好久才开口。

    “你.....”“啊!”

    1

    一声叫喊响在二人的身后,罗小渔扭头一看,是村里的麻四,平日最是偷鸡摸狗之徒,家里早没了房产,不是睡在大街上就是睡在山洞里。

    如今看来,他是把罗家废气的房屋当做自己的了。

    “罗小渔?鲛人!”

    麻四从一开始的惊吓、疑惑转为狂喜,看向澜弦的眼光中充满了狂热的欣喜与渴望。

    澜弦抱着罗小渔瞬移到他面前,在麻四将要呼喊之前点了他的哑xue,修长的食指往麻四额间一指,麻四就晕了过去。

    罗小渔只觉得晚风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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