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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韩又用力咬住了下唇，舌尖弥漫开一丝铁锈味。

    他的身体简直抖得不像话，但还是慢慢地把双腿打开。

    沙发正对着的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在灯光照映下，把宋韩羞耻的模样清晰地复刻了下来。

    他被男人从背后圈在怀里，腿间的性器被肆意玩弄着，而他则红着脸，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眼神迷离，却发现了男人对他做这一切时，一直在从镜子里静静地看着他，观察着他。

    宋韩的一举一动，呻吟挣扎，羞耻脸红，所有的反应都没能逃过男人的眼睛。

    直到他们的视线在镜面相触。

    宋韩倏地闭上眼，大脑一片空白。

    “唔——嗯……啊嗯……”一些闷哼从喉咙里逸出来。

    李玥闻的呼吸也变深了，他忽然加快撸动的速度。

    “啊——？！！”宋韩一下子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在男人怀里拼命挣动几番，猛地抬起腰。

    一股白浊射了出来。

    宋韩脸上一片潮红，失神地看了看天花板，然后又紧紧闭上眼。

    一副想哭的样子。

    这不是李玥闻期待的样子。

    以前他哥会躺在他怀里说舒服，会憨笑着问自己是不是射了，而不是现在这副样子。

    李玥闻清醒过来。

    眼前的人不是他哥了。

    “滚。”李玥闻忽然像变了个人，解开宋韩，沉声说，“滚出去。”

    宋韩一刻也不敢耽误。

    他慌忙抓起裤子穿上，不管不顾地迈着两条腿往门口跑，手哆哆嗦嗦地抓着门把手，因为紧张失力，好几次没能按下去。

    可就在他再一次尝试打开门的时候，一只手砰地撑在他的脸旁边，他又再次被男人带着酒气的体温包裹住，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说实话，你已经好了吧。”

    李玥闻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宋韩的屁股。

    宋韩身体一僵，大气都不敢喘，只听见李玥闻阴沉的声线冷冷说了句：

    “骗子。”

    李玥闻攥住宋韩手腕，忽然改变主意拉着他往楼上走，宋韩又挣又拽，惊慌地乱喊，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你不是，你不是让我走了吗？你都让我走了啊！！”

    李玥闻走得太快，宋韩没跟上绊了下脚差点摔倒，被李玥闻拉起来，嫌他磨蹭，抱起人一把扔到肩上。

    宋韩用力拍打李玥闻后背，两条腿乱扑腾，却还是被他一路扛到楼上主卧，然后摔到了床上。

    宋韩从床垫上弹起来要跑，李玥闻掐着他脖子给他按回去，俯下身靠近他。“宋韩，我问你。”

    宋韩茫然无助地睁大眼睛看着李玥闻。

    “我问你，你在演，还是真的把我给忘了。”李玥闻动了动嘴角，“有些话当年我没能有机会问出来，现在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抛弃他，出卖他。

    他想知道真相。

    当李玥闻脱离袁绍东掌控，拥有足够强大的权力时，曾经派人去调查过，可是那时的新川市经历了不断地城市改建，小院没有了，医馆没有了，工厂没有了，附近所有的痕迹全被时间磨灭掉了，根本无从查起。

    李玥闻倒是可以去问袁绍东，可他又知道袁绍东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他信不过他。

    所以除了宋韩自己，没人知道当年他发生了什么。

    宋韩还是那副茫然的表情，望着李玥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当年，什么为什么，我根本就……”

    李玥闻用力掐着宋韩脖子，宋韩猛地一阵咳嗽，没能把根本就不认识你这句话说完。

    李玥闻红着眼睛咬牙低吼：“十年前！难道十年前你没有捡到过一个人？！”

    “什么人……什么人？你到底在说什么！”宋韩两手抓着李玥闻手腕也崩溃地喊道，他再也受不了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莫名质问。

    “你捡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你说要一辈子对他好，你说要一辈子和他在一块！”

    “我没有捡过什么小孩。”宋韩犹豫了下，说，“是你认错人了。”

    “……”李玥闻忽然笑了一声。

    抬手把落在前额的头发往后捋了下，呼了口气，“认错人？哦，那就是忘了。”

    “那就是忘了。”李玥闻又轻飘飘地重复了一遍。

    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抓着宋韩大腿，裤子拽下一半，不顾宋韩反抗，掰开臀瓣粗暴地捅进去一根手指。

    宋韩张开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真的好了。”李玥闻冷漠地盯着他。“为什么要对我撒谎呢，宋韩。”

    “疯子，疯子……”宋韩抖了抖唇骂道，眼泪最后还是没出息地流了出来。

    李玥闻抬手抹了抹宋韩眼角，“是啊，我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