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间艳史_15许教双凤一时衔?上(裴蕴玉、兰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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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许教双凤一时衔?上(裴蕴玉、兰璟) (第1/1页)

    第二日裴陵起得有些迟,起床后感觉身上透着一股泄力的酸软。他并未多想,只当是昨晚做了噩梦之故。

    盥洗完毕,用过饭后,按照惯例新婚夫妇会一齐来拜见家中大人。裴陵侍奉着母亲上座,接受新妇的奉茶。

    敬完祖母,再敬公公。新妇跪在地上捧起茶碗,头埋得低低的,颤声道:“请……请爹爹用茶。”

    这称呼其实太过亲昵。因裴蕴玉是这样叫,他也就跟着叫起了爹爹。

    裴陵正要伸手去接,兰璟忽地手一抖没拿稳,茶碗掉在地上,啪地碎了满地,茶汤也滚溅在衣裙上。

    众人都吃了一惊。裴陵心中疑虑,面上不动声色,先安慰了老夫人,随后和蔼地询问新妇:“可有被烫到?”

    兰璟抬起头的瞬间眼圈倏然红了,带着浓重的哭腔嗫嚅道:“没……没被烫到。孩儿愚笨,请爹爹责罚。”

    他撅着嘴,一副极其委屈又任打任罚的小媳妇模样,裴陵一时倒拿他没有办法,索性轻轻带过:“人没事就好,摔碎个茶碗倒没什么要紧。你刚进门,府中各项事务俱不熟悉,以后改过便是了。”

    老夫人忽然凑到他耳边道:“我儿,或许孙媳妇是昨晚被欺负得狠了,这才拿不住茶碗的,你不要怪她。”

    裴陵点点头:“娘说得是。”

    其实他看儿媳一副纤纤蒲柳弱不胜衣的姿态,便隐约猜到有这个原因,只是不愿去想闺房中的事。

    这兰家小娘子,虽然已嫁进裴家,成为人妇,面上仍是一团孩气。以后可真不知要如何cao持家业。

    但见他二人年纪相仿,容貌气度也甚是般配,活生生一对金童玉女,而各自脸上都有些慌乱之意,又似两只慌忙冲进檐下避雨的乳燕,心头一软,竟是微感慰藉,索性不再去忧虑往后的事了。

    晚上入睡之后。裴蕴玉惦记着昨晚那梦一样的情境,有些不放心,又悄悄潜去父亲的屋子,察看他睡得怎样。

    果然,裴陵躺在床上,像是又陷入了噩梦,身上忽冷忽热,面色忽青忽白,很不安定。裴蕴玉不忍,扑上去抱住他,不知怎生安抚,心疼得掉眼泪:“爹爹……”

    他此刻十分清醒明白,不像昨晚那般情思激荡,只一味沉沦欲海,忘却现实。他心知裴陵如今的情形极其不正常,恐怕是在外面被人下了什么药的缘故。可谁能有这样的机会每天给他下药呢?

    裴蕴玉正在沉思,裴陵察觉到温软身躯靠近,不加犹豫伸手将他紧紧揽入怀中,动作似乎带点熟稔,无意识地用肿胀下身去抽插他腿缝。少年啊了一声,腰身被那只瘦硬手掌按住,身体先就酥软了一半,柔若无骨地贴在男人身上磨蹭。浑身发软发热,下面不自觉又渗出点蜜露。

    他陷入两难境地,既不忍心就此推开父亲,又担心他这样下去会损伤身体,正在苦苦煎熬,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清稚冷哼:“裴兄好福气。”

    裴蕴玉不自觉抬眼往梁上瞄,果然是兰璟这个小贼子。

    他无端感到一点紧张的警惕,忽地收拢了双臂,用力将裴陵抱在怀中,藤蔓似的缠在男人身上,任由裴陵伏在他身上动作,却冷声质问少年:“你不在房中好好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兰璟又哼了一声,悠悠然道:“夫君夜不归宿,为妻的自然要来看看,他在外面做着什么勾当呀。”

    “你……”裴蕴玉咬牙,被他一通编排,怒上心头,正要去骂。但裴陵掐着他腰身,下身不住在他双腿之间顶弄,隔着衣裳仍是让少年动情不已,xue中泌出花露,微微翕动开合,脸上酡红更盛,开口只能是柔媚入骨的呻吟,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裴蕴玉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撩起下摆,脱掉亵裤,当着兰璟的面,毫不犹豫将裴陵胯下那支英伟阳物吞进下身,才刚进了一个头,食髓知味的软rou就迫不及待绞紧内壁,吐出几股yin露,然后舒展开来,将那物顺畅地迎了进去。

    少年呜咽一声,弓起腰身,将yinjing含得更深,深至花心,像是承受不住快感似的欲逃,又被那双手掌牢牢锁住腰肢,只得不断扭动身躯迎合顶弄,酥软的快美如潮水般涌上全身,裴蕴玉双颊如桃绯红似血,双眸失神蕴满水雾,口中不断呢喃呼唤着男人,嗓音甜腻:“爹……爹爹……三郎……”

    裴陵在家中也是排行第三,与裴蕴玉一样。这个相同的称呼当他心中涌上一丝隐秘的快感和占有欲。

    兰璟蹲在梁上,看得呼吸急促,双眼发红,是气的,也是羡慕的。他轻轻跳下,足尖点地的姿态极为优雅,没发出一点儿多余的声音。裴蕴玉情潮恍惚之中,见他走到床边蹲下,像是要伸手去摸裴陵的脸,不禁精神一振,啪地将他手腕拿住,厉声道:“你不要碰他!”

    他激动之下膣腔乍然收紧,绞得裴陵发出一声微哑的闷哼,低柔,沉闷,含着些微情欲,沙沙的,竟透出点羞人的、放纵的甜意,听得两个少年面红耳热,不约而同去看他的脸,沉默下来,忘记了正在斗嘴。像有把钩子挠着心窝最软处的rou,真是爱怜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兰璟先前已见识过此等场面,而现在仍感到惊心动魄。他俯身下去,亲了亲裴陵的眉睫,胸膛里那颗心跳得越发快了,他真担心自己会因心悸而死。

    裴蕴玉已说不出话,只是迷乱地吻着父亲的脖颈,锁骨,胸膛。他昨晚才刚刚被开了苞,最深处还是酸酸胀胀的有些疼,被男人撞得酥软发麻,什么都忘记了,只会呜呜咽咽小猫似的啃他。

    突然,不知被顶到了哪里,他颤抖着绞紧了双腿,一阵痉挛之后,手臂浑身无力地滑落下来,不住喘气,脸上还带着泪痕,双眸中满是迷离的春色。

    “真是没用。”兰璟嫌弃地拎着他后颈把人挪开了。裴陵还没有射,那处毫无软下的迹象,交合处被强硬分开,软rou眷恋不舍地缠紧了柱身,却依然没能留住它,清脆的水声响起,guitou从糜红xuerou中被剥离,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

    裴蕴玉还未反应过来,兰璟已经撩开衣裳下摆熟稔地坐上去了。

    见他这样轻车熟路,裴蕴玉不禁怀疑起来,满心嫉妒,恨恨问道:“你……你早就偷吃过了,是不是?”

    兰璟正被顶弄到xue心深处,软rou像要被碾烂似的涌出黏润汁水,腰眼酸麻,目光发直,呜呜咽咽,比裴蕴玉还要更不堪,顾不上隐瞒,什么话都说出口了:“昨……昨晚你走之后,我就……爬上他的床,呃啊……像这样被他抱了一回……唔嗯……”

    新婚之夜,兰璟即便再粗心大意,也不会像往常那般放松,毫无芥蒂地入睡,他睡得很轻,裴蕴玉一有动作便清醒过来,悄悄跟着,看他要去哪里。

    果然是去了裴陵的屋中。

    兰璟早有预料,但也没想到他会如此大胆,竟然在自己新婚的晚上去爬床,也不怕被他爹暴打一顿?

    谁知裴陵竟然主动将他压在身下,兰璟看得眼睛都直了。很快,他也和裴蕴玉一样发现了裴陵的不正常。

    可是谁还管得了这个。

    他看了许久,心痒难耐,好不容易等到两人弄完,裴蕴玉穿好衣裳,打来温水为他擦洗身子,收拾好床铺,悄悄离去了。兰璟便立即也上去骑了一回。

    裴蕴玉听完,怒不可遏,真想把这人抓到手里狠揍一顿,但是裴陵正抱着他,不好下手,于是隐忍怒火,冷冷威胁道:“你最好能让他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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