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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慌张地来问“这儿真的有打胎吗”，昊昊不知道，于是去叫午睡未醒的爷爷。

    老h出来后一阵骂骂咧咧，把人家nV学生给骂跑了，这件事后，白sE方牌后面的“打胎”二字就被老h用锯子拦腰截断了。

    1

    老h的父亲是修理工，看上去憨憨的，但就是养出了个不老实的孩子，老h年轻时Ai面子，再加上跟着狐朋狗友学坏了，偷盗抢劫绑架强J什么混蛋事都做过，那时候他年轻气盛，一张嘴口出狂言，因此惹下了不少祸患。

    他曾经吃了十几年的牢饭，出狱时都已经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他本想着出来后好好跟妻子过日子，可没想到不久后遇到仇家算账，他被剁下了右手食指。

    妻子在老h出狱的第二年因为癌症去世，他后来才知道，原来妻子早就知道自己生病了，但为了养大两个小孩，送他们去外面读大学，于是一直瞒着这病，没告诉任何人。

    因为老h缺席了十几年，所以两个儿子对他一向淡薄，想明白这一切后，老h也没去打扰两个孩子，更别说指望他们给自己养老送终了，他靠着妻子生前存下的钱，在巷子这边开了家维修自行车的店铺，想就此勉强维持生活，他曾想过自己哪天不行了，应该是Si在家中发烂发臭的吧，如果幸运一点，也许街坊邻居会发现他的Si亡。

    但事实证明，他这人就是不太幸运，小儿子跟年轻时候的他一样混蛋，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还算优秀的大儿子，却是个没出息的恋Ai脑，被前妻骗光了钱后轻生了。

    老h经常感慨这是他的报应，年轻时伤害了太多的人，现在报应通通来了。

    今晚有些冷，昊昊的脸被冻得红扑扑的，二人走在一片夜sE里，昊昊突然停下脚步，微睁着眼看着前方。

    “昊昊？”老h把目光从昊昊身上挪开，抬头朝前看去，他眯了眯眼，只见他们的维修铺前隐隐约约站着个人，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老h下意识地护在昊昊前面，紧接着他听到前面的人嗤笑一声，h述喝了点酒，整个人晕乎乎的，他等得有些久，走路的时候没看清脚下有个坑，不小心踉跄了一下。

    原本藏匿在黑暗中的身影渐渐暴露在微光下，h述笑的时候露出一排大h牙，在昏暗中尤为恶心，就像蠕动的蛆虫一般。

    “h昊昊？”h述侧首，绕过老h，目光直gg地看向他身后的小人。

    昊昊神sE慌张，往老h身边靠，后者抬手护着人，怒道:“你来g什么？我们不想见到你！”

    h述闻言，迅速收敛了笑容，变得有些凶狠，他一脸不屑地瞪着老h，“你算什么狗东西？”说着，他抬起手臂，狠狠地推开老人。

    老h撞在门前的那堵石墙上，因为后背和腿发疼，他紧紧蹙着眉，昊昊见状，拔腿跑过去，跪在老h身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爷爷……”

    老h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忍着痛摇了摇头。

    h述冷笑，对老h说:“我早看不惯你这把老骨头了，以前是因为我妈在，看在她的面子上，我还当你是个爸，所以没动手，现在可不一样了，是你要跟我断绝关系的，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说完，他看着眼泪直掉的昊昊，道:“你居然叫他爷爷，你爸还在世的时候，可没认他这个恶心的爹！”

    昊昊害怕得啜泣起来，他在担心老h，h述说了什么，他没听进去，眼看着这个混蛋小儿子朝这边走，一道黑影缓缓爬上来，老h艰难地挪动身T，坚持着挡在昊昊前面。

    “你个老不Si的。”h述气得眼红，啐了一口口水在老h身上。

    2

    昊昊很怕h述，不仅因为他这人心理变态，而且他的出现，会g起昊昊那些不好的回忆。

    h述有恋童癖，大哥还在世的时候，有一次周末晚上，他去大哥家喝酒，兄弟俩喝高了，做哥哥的不省人事倒在沙发上睡着了，那天昊昊在房间玩小火车，外面的说话声什么时候消失了他没注意，只听见耳边一声门锁转动的声音，他原本以为是mama下班回来了，不料见到的人是小叔子。

    这位小叔子一脸通红的走进来，又偷偷m0m0地合上门，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火车后，用小火车进隧道的事给昊昊下了一个X暗示，不过当时的昊昊太小，不懂这个，心不在焉地说:“隧道乌漆嘛黑的，有什么舒服的？”

    h述笑笑，一只手起初m0着昊昊的头，随后缓缓向下，去m0他的脖子，然后是后背，昊昊被他m0得不舒服，身上直起J皮疙瘩，他想走出去找爸爸，不料才起身，就被h述制住了。

    大人与小孩的身型差别很大，h述只用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地困住昊昊，他的另一只手伸下去拉低K子，让自己的生殖器官暴露在小孩面前。

    h述露出大h牙，笑着对昊昊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一年，昊昊八岁，前几个月，他才刚刚背着书包去上小学。

    三年过去了，昊昊每天都在努力不要去想那个夜晚，不要去想到h述，可有时候，那些残酷的回忆就是不饶人，他在现实世界里逃避，在梦里，却总会梦见h述那张猥琐的脸，以及对方强行把器官塞进他嘴里的恶心感。

    h述强迫一个八岁的小孩给他k0Uj，事后还b小孩把恶心的粘Ye吞下去。

    那时候的昊昊还不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之后的每一个周末，小叔子都会来自己家里，然后趁着爸爸醉得失去意识后，到他的房间里，b着他去抚慰那满是赘r0U的身T。

    2

    因为本能的害怕，每一次昊昊都会哭，而h述也怕昊昊这样子，因为这会让别人发现他g的混蛋事，于是他骗昊昊说:“我是因为疼Ai你，才这么对你的，我对其他人不这样。”

    而昊昊知道这是错误的事，是有一天晚上，他和爸妈在电视机前看普法节目，里面的罪犯猥亵未成年人，不过，兴许是mama觉得内容对小孩来说有点露骨，于是看到一半，她就拿起遥控器转台了。

    因为意识到这是不正常的事，之后每到周末，昊昊就去外公外婆家住，他原本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开h述，他可以自由了，再也不用被猥亵了，然而，他渐渐发现自己变得奇怪，b如，他开始不相信周围的人，不喜欢别人碰到他，看到电视剧里情侣亲吻的画面，会忍不住想他们是不是会k0Uj——就像他的小叔子强行把那个东西放进他嘴里一样。

    有一天爸爸来接昊昊回家，昊昊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对爸爸说:“我感觉小叔子有点……”

    男人没听到下文，他转过头，疑惑地“嗯”了一声，昊昊鼓起勇气，断断续续地道:“对我不、不太好……”

    昊昊越说越小声，他原本以为爸爸听不清，没想到对方全听见了，但是，回应他的是一声嗤笑，爸爸告诉昊昊:“你也知道，他是你小叔子，你是他小侄子，他怎么可能对你不好。”

    “他有点猥琐……”

    男人闻言，立刻就变了脸sE，他不知道一个刚上小学的孩子哪里学来“猥琐”这个词，他怒斥道:“昊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叔子给你买糖又买新衣服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大人？你知道‘猥琐’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吗？就乱用在别人身上！”

    被这么一骂，昊昊不敢说话了，关于h述的事他再也没在爸妈面前提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