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琉璃球和眼珠子 (第2/2页)

能算出窥探者是谁，身在何方吗？”

    “很难。”赵宗主握住宝剑的剑柄，望向虚空，“阁下是谁？为何藏头露面？”

    程锦年懒得搭理他。

    她咬住梁道卿递来的糕点，对茶汤中的李现弹出一点光。

    这点光穿透茶汤，钻进李现的身T里，在他的脑海种下一个念头。

    李现对此没有一点感觉，赵宗主也没有察觉到不妥。

    茶汤倒映的画面消失，程锦年想见太后，茶汤中映出太后模糊的身影。

    显而易见，太后也用了手段，防止被她观察。

    程锦年咽下糕点，朝茶汤吹了口气，太后的身影变得无b清晰。

    她没费什么劲，就给太后、秦王和长宁公主种下相同的念头，并暗示长宁公主在上朝时提出修改律法的建议。

    朝廷的办事效率尤其慢，程锦年等待了一个夏天，在初秋来临时，终于等到修改强J相关法律的公文。

    《博闻报》刊登了更改的法律。

    原本的法律对强J一罪的判定要求苛刻，若是单身汉强J未婚nV子，这个受害的未婚nV子通常会被要求和强J犯成亲。

    如今的法律明确禁止这样判。

    无论受害nV子成亲与否，只要她不愿意与男子JiAoHe，强X侵犯她的男子就是强J犯，将会根据情节的轻重给予赔偿、监禁、阉割生殖器、斩首等惩罚。

    婚内强J也是强J。

    法律还增加了猥亵罪，猥亵包括触m0、言语调戏、向nV方暴露生殖器等，这是程锦年给太后等人种念头时没有考虑到的，但是长宁公主考虑到了。

    报纸发行当天，法律成了安定府普罗大众讨论的话题。

    衙门变忙了，因为许多人跑来告强J犯。

    接下来的事却超出程锦年的预料。

    虽然原有的法律被修改了，可审案的官偏心强J犯，该处Si的强J犯改成监禁，该阉割的改成赔偿。

    法律仅仅是工具。

    修改后的法律能不能如实执行，其关键在于人。

    “我白忙活了？白等了？”

    程锦年受到现实打击，恹恹地伏在桌子上，烦躁得想毁灭世界。

    梁道卿知道她为何烦躁抑郁，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小姐，你已经尽力了。”

    她叹气，躺进他的怀里，枕着他的大腿，说：“我讨厌人间，我要杀了那个同情强J犯的狗官。”

    “那就去杀了狗官。”梁道卿顺了顺程锦年耳边的发丝，“既然他同情强J犯，不妨让他T验强J犯有多好，毕竟男人是能强J男人的。”

    “怎么强J？”程锦年见识少，想象不出男人也会被强J。

    梁道卿告诉她：“男人与男人JiAoHe，要么用嘴含吮yaNju，要么用谷道承受yaNju。”

    谷道即P眼，用于排泄粪便。

    程锦年被梁道卿的描述恶心到了：“这么脏！”

    梁道卿思索了下，说：“男男JiAoHe之前，承受方会吃易于消化的流食，再用水和油清洁谷道。”

    “清洁了难道就不脏了？”程锦年按住他的唇，“别说下去了，我不想W了我的耳朵。”

    “好。”

    他伸出舌尖飞快地T1aN了一下她的手指，朝她眨眨眼，眼底的泪痣楚楚动人。

    程锦年对上他的眼神，m0了m0他柔软的唇，道：“别闹。”

    举着手累，她放下m0他的手，说：“那个狗官同情强J犯，他八成是一个强J犯。让别的强J犯强J他……呵呵，这哪里是报复？这是制造新的强J犯，用强J男人来羞辱‘被强J的nV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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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这里，程锦年冷笑着从梁道卿的怀里坐起，看他的目光不复柔和。

    梁道卿感到惶恐：“小姐，我……”

    “你太恶毒了，梁道卿。”

    他听到她满含着失望的声音。

    “惩罚强J犯的方式数之不尽，阉割、鞭打、凌迟、Pa0烙、剥皮……随便哪一样都行，随便哪一样我都能实施。”

    程锦年不懂：“为什么你偏偏选了‘强J’？”

    “我……”梁道卿y着头皮说出理由，“我想以牙还牙……”

    “以牙还牙？哈哈哈，多好笑啊！”

    程锦年大声地笑。

    她将他推倒在地上，低头看他：“想杀狗官的是我，要惩罚狗官的也是我，不是你。你以为你把狗官放在nV人的位置，让他被强J，他就会同情nV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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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程锦年吐唾沫，“他的同情一文不值！你的同情我也不稀罕！nV人报复强J犯的最佳方式，永远都不是强J这个强J犯，而是阉了他，剁了他的手，杀掉他。”

    “对不起，小姐，我错了！”梁道卿诚恳地承认错误。

    她踩着他的腿，竖起了一根手指，幽幽地说：“梁道卿，你让我找男人强J狗官，我觉得你可能有过当强J犯的想法。”

    梁道卿默然。

    他与程锦年对视片刻，点了头：“对，我想过。小姐，我有罪，请惩罚我吧！”

    说完，梁道卿爬起，跪在她面前，闭上h绿sE的漂亮眼睛，任由她处置。

    能读心的程锦年，读到了他的想法。

    她放松了竖起的手指。

    “砰——”

    梁道卿炸成一朵血r0U烟花，饶是他姿容出众，他炸开的烟花也没有b红月好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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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惩罚，程锦年不会心慈手软。

    浓郁的血腥味填满房间，到处都是梁道卿的血r0U碎片，她身上血淋淋，只有脸gg净净，不沾W血。

    程锦年捡起掉在地上的一颗眼珠。

    眼珠子是白sE的，眼瞳位于眼球的中央，眼球后连着几根粗壮的视觉神经，看起来丑兮兮的。

    她捏了捏这颗眼珠子，自言自语道：“没有我想象的好看。”

    h绿sE的琉璃球b这眼珠好看，像琉璃球一样通透美丽的眼珠，只存在于她的想象中。

    想着梁道卿制造强J犯制裁强J犯的提议，程锦年让眼珠子从掌中滚落，眼珠落地后弹跳几下，静止不动。

    复生梁道卿吗？

    她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