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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半夜涨N挤N喷汁/宫宴相遇三个攻都不是好登西(微) (第1/1页)
那天晕倒之后的事明疏冶一点印象也没有了,醒来时在自己房间,没穿衣服,全身凉凉滑滑的,除了一对奶子突然涨大得不可思议,没有出现别的痕迹。 他本来就是双性之躯,想不通始末,还以为是到年纪了会自己涨奶,身体变异才导致的昏厥。 沉甸甸的两颗圆球坠在胸前,顶端溢出的奶汁已把薄被晕湿了。 他一动就感觉全身酸痛无比,尤其是奶头痒得抓心挠肝,默默翻身面向墙壁,强忍住羞耻之意,握住两边奶子揉捏自慰。 奶水实在太多了,沾满了手心不说,还顺着浑圆乳rou往小腹底下流,明疏冶轻轻一捏就是奶柱喷射而出。 他难堪极了,自己揉了一会儿整张脸通红,去书桌上找了个装墨汁的碟子挤奶。 可是这小小的碟子也装不下,他一不小心用力,奶水就喷了满桌,摊开的书卷毛笔全弄湿了。 他仰躺在椅子里无助地喘气,一边掉眼泪一边乱揉这两对涨得要爆开的奶子,听见奶水在手掌底下噗呲噗呲飙出来,终于在满屋子奶香味儿中,哭喘着把自己揉到上下一起高潮。 那天之后明疏冶每天晨起都会裹束胸,可他束得越紧奶水流得越快,不得不裹了一层又一层,无时无刻都感觉胸口湿湿的,别人稍微靠近点就能闻到浓郁的奶香。 这天摄政王大寿宫里设宴,明疏冶多喝了几口酒,抬筷子夹菜的时候觉得没对,不知道是不是这酒有什么刺激的作用,平静了许多日的胸口忽然又开始胀痛。 他捏着筷子稍稍低头,锦纹白衣上已经晕开两团濡湿,奶香味浓的他不用低头都能闻到,幸好上面的纹样是银灰色,颜色变深之后不容易看出来。 但凡有人坐近一点,就能发觉他的异常,但他现在在朝中被人孤立,做什么事都形单影只,挥走了几个上来掺酒的宫女。 明疏冶不紧不慢地擦掉脸上冷汗,正暗暗庆幸,忽然旁边一片青衣坐了过来。 “明公子,我看你怎么脸色不太好,是酒菜不合胃口吗?”任舒微微歪着头含笑,轻声问他。 明疏冶屁股往旁边挪了点儿,一开口,声音在发颤,“没有,这两天感染了风寒,脑子有些不清醒。” “啊,”任舒恍然,“我就说那天明公子你怎么走着走着突然晕倒了,原来是身体有恙啊。” 他探手摸了摸额头,袖子里的茶香飘过来,陌生男人的气味,明疏冶不动声色地抓紧膝上衣服,感觉胸口又湿了点儿。 “明公子你这是体虚之症,调养两天就好了,我学过一点药理,回头遣人送两帖药去明府吧。” 他说着,忽然顿了顿,不经意般凑近对方颈窝轻嗅,“明公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好像是……” 明疏冶后背一僵,稍稍倾过身躲开了,“大庭广众,还请尚书公子注意分寸。” 任舒似乎才意识到这样子过于亲昵了,忙规规矩矩坐正,“是我不好。” 恰在这时有宫女上来摆糕点,任舒伸手接过,那宫女瞧他长得斯文俊俏,娇笑一声,葱白的指头悄悄在他手背上划了一下。 这盘子烫手似的,任舒急急忙忙放好,两只手缩回袖子里握着,佯装无事发生地夹菜,明疏冶看他,两只耳朵都红透了。 明疏冶,“若我没记错,任公子已年近弱冠了吧,还未有妻室?” 任舒咬着筷子,瞄了他一眼,“回来之后母亲给我张罗了几次相亲,对家都是朝廷要员的闺秀小姐,可实不相瞒……” 他声音小了些,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毕生所求,是像师父那样踏遍山川逍遥自在,若没人相伴就孑然一身落个轻快,若觅得一良缘就与他结伴而行,但与我所求相同的人实在难找,至少绝不会是皇城养出来的官家小姐……” 明疏冶喝了小口的酒,想起刚才的难受劲儿,又放下了。心想,这位尚书家的公子心性未免太单纯了,难怪刚才被宫女摸了下手,就慌的满脸通红呢。 酒过三巡,宫中乐师编排了一支新的舞蹈献上,中间一美人袅娜多姿顾盼生辉,频频向裴渡眉目传情。 舞罢众人都赞一声好,裴渡却懒懒散散的,将目光挪向席中坐着的明疏冶,“不瞒诸位,明小公子的舞姿也是一绝。平时在宫中跳给本王一个人看有什么意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疏冶愿不愿意献舞一曲,让大家一饱眼福?” 坐在明疏冶身后的明烨手头一顿,面无表情地朝前面看。 明疏冶不过稍微犹豫,站起身,“臣领旨。” 宫宴散去了,那两杯酒喝下去的效用,一场舞之后都挥发了出来,明疏冶忍得辛苦,又不好用手去挡胸,浑身热汗,出去时脚步都是虚浮的。 旁边有人与他并肩,他以为是过来搀扶的侍女,一只手伸出去,却搭了空。 来人利落地往旁边避开,嘲弄的声音从头顶砸了下来,“你真厉害啊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跟裴渡那点勾当,他丢一块骨头你就眼巴巴凑过去舔是吗?” 明疏冶看着他。 明烨挑眉,笑得很冷,“刚才舞跳得不错,明疏冶,你真给我们明家长脸啊。” 明疏冶很少见他对谁如此直白地表达嫌恶,大概已经被刚才那段舞气晕了,“我跳不跳,都是裴渡的男宠不是吗?大家心知肚明,大哥也是这么想这么看的。既然如此,我何必非要攥着一块遮羞布遮遮掩掩,就算我想自欺欺人,别人肯买账吗,大哥你会因此另眼看我吗?” 明烨猛地抓住他的手,宫墙前灯笼的光晕在眼睛里,浓重的墨黑,那点微光好像也要被吸进去了,“难怪我回家那天爹连提都不想提你,明疏冶……明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明疏冶仰着脸看他,手腕被抓得很疼,但他面不改色,“那能有什么办法?大哥要是实在看不惯我,可以不认我,以后宫里见着了,绕着我走就是,我总不会死缠烂打地跟别人指认,说你是我大哥。” 自甘堕落,无可救药,已经连脸皮都不要了。 明烨猛地把他的手丢开,碰着都觉得晦气,错身而过时忽然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他没多想,还当宫人端了羊奶经过,被明疏冶气得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走了。 明疏冶松了松手腕,被捏出来五根鲜红的指头印,神经一松下来就是天旋地转。 明烨身上男子的阳刚气味比任舒更浓,他有点站不稳脚,强忍着胸口的鼓胀之意闷头往宫门走。 没走几步看见路边停了一座步辇,小太监认出了他,忙殷勤地凑上来,“明公子,摄政王有请,小的们在这儿恭候多时了!” 明疏冶看向步辇,未说什么,由宫女搀扶着上了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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