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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牢房PLAY预警受献身偿情/太子把摄政王往死里抽(剧情) (第1/1页)
天牢 魏潇抓住裴渡的头发让他仰头,披着的长发夹着血水,有的地方已经结块了,魏潇轻声道,“刚才的话,你再说一次。” 裴渡额角被砸出了血,整张脸都是血水,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竟然在笑,“姓魏的小崽子,你这其实是在公报私仇吧?这哪儿是审问呢,明明就是找个机会打死我。 呵……打死我又怎么样?当年在天宸宗的时候,你就知道我对阿冶有那种心思,派人打得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警告我离他远点。我馋了这么多年,你我位置颠倒,得势之后会对他做什么,你不是早就该想到了吗?” “苦寒之地养出来的胡人贱种,我当年教训你,是你活该,什么身份也敢肖想未来的太子妃。”魏潇拿了根拷打用的铁棍,一端从裴渡血迹斑斑的胸口慢慢滑下去,抵在被抽出来的血窟窿上,狠狠捅了进去, “把你推去午门斩首是便宜你了,本宫该将你凌迟三天三夜,血流干了,人还没死透,再掐着一口气把你挂在城墙,让乌鸦啄食你骨头里的碎rou,你说,这样好不好?” 裴渡闷闷地哼了声,血色蜿蜒下整张脸冒出来冷汗,抬头时仍噙着那抹不被弄死不知道收敛的嘲讽,勾着嘴唇懒懒地笑,“害呀,殿下说得好吓人,我真是怕死了呢。你快折腾死我把我凌迟吧,我要嚎得整个皇宫都听得见,让阿冶过来好好看看,他以为天底下第一温柔第一仁善的太子殿下,温润的皮囊里面到底藏了怎样一副冷酷的嘴脸。” 棍子又往里面捅了几寸,血水流到了魏潇手指头上,某一瞬间他眼睛里闪过阴鸷,真的想像刚才说的那样,折磨死这个害他流亡三年的狗东西。 棍子哐当扔到地上,立即有小太监低着头递过来手帕,他一下一下擦着指缝里的污血,“继续抽,晕了就用凉水泼醒,没有本宫的传旨不要停,抽到那张贱嘴说不出来话为止。” 拿着鞭子的狱卒看了看裴渡的惨状,有点畏惧地问,“殿下,他、他血流成这样,再打下去骨头都要露出来了,万一真被打死了……” 魏潇看向木桩上绑着的人,目光冷漠到没有温度,转身缓步出了牢房,“快死了,就让他歇一会儿,等血不流了接着继续打。” 反臣裴渡定于旬日后斩首,明疏冶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相府戏园子里听戏。 听说魏潇对裴渡篡位一事深恶痛绝,连着好几天让人用刑,只是始终吊着他一口气,留着公开处决,向天下人昭告那三年弑君窃国的动乱已过去,大周迎回了天命所归的正统新君。 明疏冶拨弄着桌子上那只盆景,有个小侍女端着热羹过来。 那羹装得很满,她走得战战兢兢的,好不容易快送到桌,脚底却绊了一下,rou羹连着托盘一并打翻了,差点溅到明疏冶手上。 管事儿的嬷嬷忙叫人过来收拾,揪着那侍女耳朵骂道,“叫你仔细些仔细些,要是烫到了公子怎么办,想吃板子是吧?你说你好好一碗rou汤,那么长一截路都稳稳当当走过来了,偏这最后一下打了个翻,你说你脑子是不是木头疙瘩填的?” 小侍女吓得啪嗒啪嗒掉眼泪,跪在他脚边告罪,明疏冶把人打发下去,用手帕一根根擦着指头,若有所思地转向台上哼着戏腔宛转吟唱的戏子。 忽然想起东海茶楼里,裴渡对他说的那几句话,当时他被cao得恍惚了没听清,现在细想,那声音竟清楚地响在耳畔。 “明师弟,我为报仇走了九十九步,无愧于先祖和族人,”裴渡亲着他的嘴唇,抚摸他遍布红潮的脸,“而这最后一步呢,我本来想自私一回,留给那多年痴心妄想的执念。可谁知道痴心妄想就是痴心妄想,等不来的就是等不来,你用了三年时间让我明白,我好像赌错了呢。” “……” 手指一紧,那只盆栽被生生扯下来两片叶子,明疏冶捻了捻丢到地上,离开戏园子时吩咐管家,“备车,我要进宫一趟。” 他听说裴渡被魏潇打得很惨,有这种仇,明疏冶并不意外,只是他没想到对方惨成了这样。 他在牢房门口一动不动地站了会儿,盯着那浑身血污烂泥一样的人,叫狱卒开了门,怀里几只药瓶子丢到地上,血污沾湿了雪白的靴尖。 裴渡靠着墙,听到动静抬头看他,听说平时经常念叨他想把他念过来,真见着人了,又只是没骨头似的懒散地笑。 脸上的伤被扯得疼,他理了理鬓角乱糟糟的头发,“啊,这不是明师弟吗?明师弟终于和心上人叙完旧了,分别多年,床帐子里的私房话好不容易说完了,终于想起牢里还有一个我了?” 明疏冶目光有点暗,把药踢了过去,“上好的药,里面有止痛的,快吃。” 裴渡看了眼滚到脚边的药瓶,“不光人过来了,还带了药呢,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他往旁边一歪,要死不活地摊在杂草上,“反正都是快死的人了,你这药给我也是浪费东西,就这样吧懒得动了。” “……” 明疏冶把他衣服扒了,囚服连着血沫儿撕下来,痛得裴渡闷哼了两声,打开瓶子囫囵地往他身上倒药粉,离得近了,这具血淋淋的身体叫人不忍心细看。 明疏冶稍稍转过脸,倒完一瓶又开了一瓶,这种程度的伤没有细致上药的必要了。 裴渡两只手枕在脑袋底下,眯着眼睛瞧他,时不时嘶两声叫他轻点儿。 明疏冶问,“你那天说的,多年的痴心妄想,是什么意思?” 裴渡笑了,“我说怎么突然惦记我了呢,原来是想起了这件事啊。阿冶,我还以为你那颗石头做的心,只有对着魏潇的时候才会跳呢,是不是看我过几天就要死了,终于有一点儿心疼了?” 明疏冶看他一眼,“我与殿下青梅竹马……” “啧,谁还不是青梅竹马了。”裴渡要拿魏潇逗他,逗完了又有点烦从他嘴里听到那个名字,勾着他拿药的手,放在嘴角亲了亲,低着头细细地舔去指头上的血污。 本来就十分暧昧的事,被他沉醉其中的表情弄得多出了十二分的色欲。 他从手掌亲到了纤细的腕骨,“你要真心疼我,别拿这些药来糊弄小孩儿,我脑袋都快被砍了,你就是把仙丹拿过来让我吃又有什么用呢?” 他笑得很深,舌头反复描摹手腕里侧那几根青筋,掀起眼皮看着明疏冶,“不如,用点实际的,我喜欢的……让我知道知道你有多心疼呢。” 药瓶摔在了地上,明疏冶猛地把他给推开了,裴渡撞到了栅栏,笑吟吟看着他漠然离开,捡起那只脏污的瓶子把玩。 明疏冶跟狱卒说了两句,递了银子,他以为已经走掉的人又折回来了,背对着他关了牢房的门,一动不动地站了会儿。 裴渡手指一僵,眸中渐有深色,明疏冶解开腰封衣裳一件件落下,直到亵衣也一并脱了。 修长漂亮的身体转过来,成了迥异于灰暗牢房的一种白。 他迈开两只长腿跨坐在裴渡大腿上,小心地避开了伤口,摸向囚衣遮掩下的腰胯,干净的指头染了血污。 裴渡抓住他的手,“你想干什么?” 手指探进裤腰,明疏冶把囚服底下尚且软着的玩意儿摸了出来,两只手握在手心,看着那狰狞的形状睫毛垂了垂,“偿你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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